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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若有似無地握緊了手,目光停留在那枚戒指上,心裡難過得不行。沒有原因,她就是很不安,感覺像是要發生什麼,而這次的意外,似是會斷送了她與席碩良的將來。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想到在危急之時心裡想的不是未婚夫而是眼前的男人,安以若心潮起伏,久久無法平靜。
地下室裡寂靜無聲,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偏頭看了眼閉著眼晴的牧巖,有一瞬的恍惚。昏暗的燈光下,他的臉部線條崩得有些緊,濃眉輕擰,嘴唇微抿,神情肅然又令人莫名的安心。看著他略顯疲態的臉,猶豫了下,安以若狠心把他推醒。
“嗯?”牧巖其實沒睡,但意識確實有些模糊,幾天幾夜沒睡了,鐵打的身體也架不住這麼折騰,更何況他還有傷在身,撓了撓頭髮,他問:“怎麼了?”
“你的傷怎麼樣了?”先前為了接住她,他會不會扯裂傷口?安以若很擔心,見他臉色不好,忍不住想問問。
“沒事。”牧巖思考都省了,利落地扔出兩個字又閉上了眼晴,下一秒安以若已經去解他襯衫的扣子,“我看看。”
“沒什麼好看的。”牧巖睜開眼,格開她的手,“傷口沒有癒合,但也沒惡化,不要緊。”短短几天時間,他說傷口癒合了,除非是傻子,否則沒人會信,他也沒必要撒這個謊。
“我看下,幫你好好包包,免得明天活動起來不方便。”安以若很堅持,掙開他的手,徑自解著釦子。
領教過她不輸他的倔勁,牧巖選擇了順從,任由她去了。
男人□著上身,毫無贅肉的健碩身材暴露在女人面前,忽略了他性感的六塊腹肌,目光被他胸前纏得厚厚的卻已被鮮紅的血滲透的紗布,眼晴一酸,淚就湧了上來,儘管極力控制聲音依然有些哽咽,“我去找他們要藥,你的傷口需要處理一下。”說著就要起身,卻被牧巖伸手拉住,笑了笑,他說:“不用了,忍一天沒問題,反正明天我們就能脫困,到時候……”
“不行!”安以若堅決地打斷,大力甩開他的手,在眼淚掉下來前轉過身走到門邊,用腳大力踢門,“有人嗎?出來!”
“什麼事?”守在外同的侍從冷冷問,語氣很不耐煩。
“我需要藥和紗布,你去拿來。”安以若止了哭泣,語氣強硬得像她是這裡的主人,完全忘了她此刻像囚犯一樣被人家困在地下室裡。
侍從透過玻璃窗盯著安以若看了幾秒,又聽她吩咐,“沒聽見我的話嗎,我說我要藥和紗布。”抬頭迎視著侍從探究的目光,她說:“告訴顧夜,要是他滿足不了我們的需要,別想拿回金鑰匙。”頓了頓,她補充道:“帶路也是需要體力的。”
侍從沉了臉,一言不發的走了。安以若見他轉身就走,搞不懂他到底是去拿藥了還是不打算理會,頓時急了,狠狠踢著門,咒罵道:“你什麼意思?聽見我說的話了沒?喂,喂……你給我站住……”
“好了好了,別踢了,看傷著腳。”牧巖將她激動的身子抱住,低頭俯在她耳邊安撫,“你也說帶路需要體力,更何況我們不止要帶路還得找機會跑路,更得儲存實力。別喊了,你嗓子都啞了,我沒事,真的沒事。”安以若流露出的無助與心疼像是一股暖流,緩緩注入他的身體,似是無形的力量,支撐他捱下去,更在剎那間將先前的不快與掙扎拋到了九霄雲外。
安以若又氣又急,被他抱住還不安份,伸腳又補踢了一下,哽咽著說:“都TM不是人,沒一點同情心,你傷得那麼重,怎麼能這麼冷血……”她說不下去了,臉貼在他胸前,哭了。她甚至不敢多看一眼他的傷口,她很怕,怕他倒下去。他說過要帶她回家,他說走出這幢別墅他們就贏了,可她已經猜到接下來是一場硬仗,這樣重傷的他要如何應對呢?她很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牧巖擰著眉笑了,“真沒想到你也會說粗口。”聲音很輕,隱約帶著寵溺的成份。
“我,我哪有……我沒有……”她在他懷裡低聲嘟囔,底氣明顯不足。
牧巖輕聲笑,將她抱得更緊了些。這樣撒著嬌有些孩子氣的她令他心底柔軟之處湧起異樣,他像安撫小貓一樣撫摸著她的頭髮,極力壓抑的情感似是要在瞬間暴發。靜默了片刻,他斂神將她自懷中拉起,額頭與她相抵,灼灼的目光緊緊盯著她的眼晴,他看見她尤為慌張地垂下了眼,大手撫上她的臉頰,然後,緩緩俯低了頭,情不自禁吻向她的唇……
安以若恍惚之時男人溫熱的唇已經覆在她的,他似乎有些猶豫,吻得很輕,很柔,很珍視,很小心,身體驀然一僵,微張了張嘴想開口說話,然而,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