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巖在這件事情上似乎一輩子都不會有如此魄力了,於是,米魚斂笑,正色問道:“不會是你紅杏出牆了吧?”除了這事估計沒有別的理由惹毛牧大隊長了。
落井下石。安以若切了一聲,朝晉升為譚太太的米魚小姐豎眉毛:“那我也得確定牆那邊有人啊。”想到每次出門牧巖都恨不得把自己藏起來的樣子,她心中一甜,笑著說:“有他往我身邊一站,就沒個敢靠前的人。”
“隊長就是隊長,秒殺情敵都在無形之中。”想到安以若和她提過某人求婚失敗的事,米魚朝安以若擠眉弄眼:“他求了多少次婚了?不會真要達到九十九次你才肯嫁吧?差不多行了,隊長同志也不容易,為國為民‘操勞’不說還要被你百般‘蹂躪’,手下留情吧。”(請原諒米魚同學的語言水平,她用詞從來都是這麼觸目驚心,要不能說出在別人面前悶在安以若面前騷這麼精闢到令人髮指的句子嗎?我們要淡定,儘管已經很不淡定,也要故做淡定,切莫風中凌亂。)
蹂躪?安以若氣得翻眼晴,轉念想到牧巖無法計算出次數的失敗求婚記錄,抿著嘴笑,笑夠了,說道:“這事真不能賴我,你說他每次求婚的時機也太不對了,花和戒指都沒有也就罷了,可衣冠總要整齊吧……”話還沒說完猛地驚覺到失言,立馬噤聲。
米魚可不是好糊弄的主兒,見狀已瞭然了幾分,賊兮兮地湊過去,刻意壓低聲音問:“不整到什麼程度啊?”
“流氓!”安以若頰邊飛起一抹紅暈,見米魚臉上寫滿我要知道我要知道我就要知道的表情,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思緒不禁飄回“吵架”那夜。
在經過一番激烈的“運動”之後,牧巖將安以若摟在他結實的胸膛上休息,大手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著她汗溼的長髮,聲音沙啞地叫她:“以若?”
“嗯?”安以若懶懶地趴在他胸口,小臉貼在他裸 露的身體上,聽著他尚未平復的心跳。
修長的手指滑到她臉頰,牧巖放柔了語調,再次提出結婚的申請:“我們結婚吧。”
安以若沒有說話,趴在他胸前一動不動,像是睡著了。
選擇性失聰。牧巖瞭然。每次談到這個問題,她都是這個反應。他就不明白了,人都已經是他的了,結婚該是水道渠成的事,怎麼他就求不動她嫁給他呢?失敗啊失敗。他很努力地想走捷徑,可是這個牧小童怎麼就不出現呢,破壞他的計劃啊。牧巖很陰險地想,今晚一定要拿下安以若,否則他真是太木頭了。
於是,牧大隊長過度的需索令某人幾乎一夜無眠,神智迷離間安以若慘兮兮地想,她和牧巖的體力實在差得太遠了,她要加強鍛鍊啊鍛鍊。
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安以若尖叫著起床,以前所未有超高率效梳洗完畢衝到公司,當然還是很遺憾地打破了從未遲到的先例。
十分氣憤地打電話給牧巖,想質問他為什麼不叫自己起床而獨自上班,然而手機鈴聲完整地想過兩遍都沒有人接,打他辦公室電話卻是大勵接的,那人聽出她的聲音,笑嘻嘻地說:“嫂子啊,頭兒當苦行僧去了,在操場上跑一上午了。”
“啊?”不會是累傻了吧?安以若很快把這個極度不純潔的想法pia回腦袋深處,心想一定是被她氣得失去理智了,居然看破紅塵決定當苦行僧?不要啊,這可不行,她可不要他出家,多好一人啊,出家了太可惜了,美色啊美色,不能就這麼浪費掉。
“那個,你勸勸他啊,體力好也不能這麼折藤,累壞了我還得照顧他。”聽聽,多賢慧的安以若啊,她都快被自己酸倒了。
然而卻聽大勵介面道:“我看先倒下的是那幫新學員。”
什麼意思?安以若不解:“關新學員什麼事?”
“頭兒親自訓新學員呢,讓他們揹著五斤重的東西幹跑一上午了。”
“這樣啊。”那也正常,訓練嘛,身為特警沒有好的體力怎麼行。安以若釋然了。
大勵又說:“頭兒開著車跟在他們後頭。”
安以若嗆到了,想像著牧巖坐在車裡拿著喇叭低喊:“都給我打起精神,我現在是跟在你們後面,最後一個跑到終點的就跟在我後面跑,追不上的五百個俯臥撐。都聽見了嗎?”
她乾笑了兩聲,心裡覺得對不起叫她嫂子的這幫兄弟們,想了想說:“我剛好有事找他,下午我過去。”
大勵聞言鬆了口氣,就知道老大肯定是被嫂子刺激了才這麼反常,否則不會“罷免”了他這個教官親自上陣,現在救星要來了,相信頭兒一會兒就會被擺平,然後笑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