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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她,看著她上了別的男人的車。”那時他站在樹蔭下,心裡像是繫了塊石頭,沉沉的,蔓延開來的疼痛讓他根本邁不動一步。有“情場浪子”之稱的譚子越算是栽在米魚手裡了,失去了起碼的判斷力。
牧巖搖頭,表情有點兒無奈,“那能代表什麼啊,除了你人家還不能有別的異性朋友了?別在這兒要死不活的,快去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看著譚子越垂頭喪氣的樣子,牧巖想賞他一拳,難怪當初老爹給了自己一記耳光,現在牧巖終於知道當年自己有多可恨了。
兄弟多年,牧巖倒是很少這麼疾聲厲色地訓他,譚子越瞪了他一眼,走了。
提著早點回到公寓的時候,床上的可人兒還沒醒。想到是週末,牧巖索性和衣躺了回去,誰知她自動自覺地窩進他懷裡,適應了新姿勢後睡得更沉了。
被持續不斷的手機鈴聲吵醒,安以若將頭抵在牧巖胸口,拉過被子將自己埋在裡面。牧巖接通後將電話遞到她耳邊,她懶懶地問:“安以若。哪位?”
“不好意思,安小姐,週末還打擾你。”是她助理的聲音。
“沒關係。有事嗎?”和盛夏槓上以後,安以若象徵性地休了幾天假,春節過後已經迴風行正常上班了。
“是這樣的,韓總今天回國,下午要召開臨時會議,要您一點鐘準時到……”
真會挑日子,大週末的開會。安以若對韓宇庭的印象忽然惡劣了幾分。
看看時間,把手機扔到一邊,伸手推推閉著眼睛的牧巖,她開始撒嬌,“起床啦,送我去公司……”
在車上給米魚打了個電話,那人除了聲音是啞的,情緒倒已經穩定下來。安以若這才放下心來,心裡琢磨著什麼時候去見譚子越時臭罵他一頓,再敢說她姐妹水性楊花,讓牧巖打得他滿地找牙。
“到了。”牧巖見她眼珠滴溜溜地亂轉,拍拍她的臉好心地提醒,“還有五分鐘。不想第一次見面就給老闆留下壞印象的話趕緊跑上去。”隨即俯身幫她解安全帶。
“啊?哦。”安以若回過神來,在他的俊顏上飛快地親了一下,俏皮地說,“晚上請你吃飯,司機先生。”然後跳下車跑進大廈,直衝向電梯。
牧巖望著她的“旋風”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小女人。
“啊……”伴隨一聲“悽慘”的尖叫,橫衝直撞的安以若向後倒了下去。
胸口莫名湧起的一絲異樣情愫令男人微微蹙眉,還沒顧得上看清“投懷送抱”的究竟是何人,就見她踉蹌著退了兩步,馬上要跌坐在乾淨的大理石地面上。
眸底滑過暗沉的光,像是受某種力量的牽引,他鬼使神差般伸出了手,在她即將摔倒的瞬間,眼疾手快地握住了她的胳膊,手臂略微用力,將她拉至身前寸許。
待看清眼前那張嬌顏,男人的胸口猛地一蕩,帶著桃花色澤般的眼眸驟然沉寂下去,竟然說不出一句話。
安以若倒吸了口氣,抬頭時,清澈的眸光瞬間跌進一雙深不見底的眼裡。她整個人霎時怔住,僵在那裡忘了反應。
男人擁有精緻的五官,完美英俊的臉,唯獨犀利的眼神複雜難明,隱約帶著疏離淡漠之感。但這些並不足以令安以若怔忡,反是自他眼底深處散發出來的那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讓她心口驟然一緊,安以若直覺認為應該在哪裡見過,肯定見過。清瞳牢牢鎖定在他的臉上,大腦快速運轉,試圖搜尋關於這雙眼睛的所有記憶。
男人的失神僅僅只是一剎那,他迅速斂去眸光中的鋒芒,紳士般鬆開了手,溫和有禮地詢問,“還好嗎,安小姐?”有如大提琴般低沉的聲音。
安以若愕然,“韓總?”
牧巖以若番外
情侶之間總有鬧彆扭的時候,“恩愛”如牧巖和安以若也不例外。如膠似漆的兩人到底還是因為結婚這個歷史性遺留問題吵架了。而且向來視女友的話為最高指令的隊長同學立場十分堅定,居然不肯低頭,接連幾日沒有給安以若打一通電話。
想著地位在無形中持續上升的牧巖,米魚對此倒沒表現出有多驚訝,畢竟她已經正視了某人其實根本離不開人民警察這個“殘酷”的事實了,不過還是受好奇心驅使很八卦地問:“哎,你們怎麼樣了?不會是你要把隊長同學甩了吧?”
安以若正在修設計稿,聞言很哀怨地看了米魚一眼,陳述事實:“是他把我休了。”
很沒風度地,米魚一口茶噴到了沙發上,笑得前仰後合還不忘打擊她:“牧大隊長太有魄力了。”嘴上這麼說,心裡還是很清楚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