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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做臉子給我看!”
田世昌微笑著說:“你以前可從沒對她耍過態度哇!追了這麼久,沒追到手,膩煩了?看她轉公辦是鐵板上釘釘,你失望了?”
內心的隱秘被田世昌一語道破,覃文鋒有些難堪,說了句:“什麼呀?瞎猜!”他抬頭看見黃亞男正從門口走過,喊道:“黃亞男,去,去把楊小松叫來!”
“哎!”黃亞男答應一聲,轉頭走了。
王小蘭的家裡。
張念念獨自在窗前寫信。
心煩意亂,難以下筆。寫完之後,覺得不滿意,把信紙揉成一團,扔在地上。
十八盤小學,辦公室。
楊小松走到辦公室門口,喊了聲:“報告!”
“進來!”覃文鋒的聲音。
楊小松進門,見田校長和班主任覃老師神情嚴肅地望著自己,不免有幾分緊張:“找我來……有啥事麼?”
覃文鋒:“自己想想。”
楊小松:“想……想不出來。最近我……我沒犯啥錯誤啊?!”
田世昌先笑了:“別賣關子了,看把他嚇得!”
覃文鋒:“您以為他膽子小哇?!逮著像老鼠,放了像老虎!看他這心虛的樣子,就知道,一定做了什麼壞事,瞞著我!自己坦白!”
“真……真沒有。”楊小松忽然想起,“啊,一定是上午測驗我沒考好,讓您們瞧出破定來了!”
覃文鋒笑了:“那個字念‘綻’,不念‘定’。破綻!說吧!沒考好,什麼原因?”
楊小松:“因為丁志強走了……”
田世昌追問:“他走了,你就考不好?”
覃文鋒一針見血:“以前偷看他的答案;今天沒得看了,是不是?”
“是……”楊小松垂下了頭。
覃文鋒:“弄虛作假,到底靠不住,是不是?算了,今天這事,是你自己坦白的,老師不予追究。你爸爸在家嗎?”
“不在。”楊小松緊張地,“您不是說‘不追究’麼?還要告訴家長啊?!我……我寧肯您追究,不願他追究!他一追究……我屁股又要痛三天!”
“哈哈!”覃文鋒忍不住笑出聲來,“我不是要告狀,是要把手錶還給他!”
一見手錶,楊小松如釋重負:“手錶找到了?!在哪兒找到的?”
覃文鋒還沒開口,田世昌搶先說道:“覃老師放失了手,現在又找到了。等你爸爸回來了,請他來把手錶拿回去。暫時嘛,還是讓覃老師保管著。”
“不不不!我可不敢代為保管了。”覃文鋒將手錶交給楊小松,“三人抵六面,我交給你得了。再有失落,本人概不負責!我……我已經被搞怕了!”
田世昌想想,道:“也好。這樣吧,放了學,你護送楊小松回家,免得半路上又生意外;楊小松呢,你寫一張收條。”
楊小松:“沒問題!寫!收條……收條該怎麼寫哪?”
田世昌和覃文鋒都笑了:“你呀!”
張德州的家裡。
張德州氣息奄奄地躺在床上。
許家明騎著腳踏車,來到張家門前。
張德州聽見敲門聲,問:“誰呀?”
“我,許家明!”
張德州:“推門進來,門沒閂上。”
許家明進門,驚問:“張老師,病了?”
張德州:“唉!以前光咳嗽,不發燒;現在又咳嗽,又發燒……”
許家明試試張德州的額頭:“喲!好燙啊!念念呢?她帶您去醫院看過嗎?”
“咳!別提她了!提起來……我就有氣啊!”
“怎麼了?”許家明關切地問。
張德州:“跟我拌了幾句嘴,她就離家出走,至今沒個音信。”
許家明略帶責怪地:“啊?!這麼說,她……她生死不明,不知去向?!就這樣,您還生她的氣呀?!”
“我……”張德州心中的氣早消了,只是在外人面前嘴硬。
“父女倆鬧彆扭,為啥事啊?”許家明口氣和緩地問。
張德州:“咳!一兩句話,說不清楚哇!”
許家明:“這樣吧,我這就送您去醫院看病。一路上,咱們邊走邊聊。”
張德州:“哎喲!怎麼好意思麻煩你呢?!”
許家明:“您還跟我客氣個啥呀!都是……老熟人了!”他攙扶著張德州起床,替他披上外衣。
縣城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