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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句,最好……能開個後門!”
許家明笑道:“哈哈!我呀,人微言輕,權小力薄,大後門,開不了。退一步說,就算是開得了,有黨紀國法在那裡擺著,我也不敢開呀!”
張德州插話:“那是,那是。萍水相逢,你怎麼能叫人家犯錯誤呢!”
許家明見張念念有些失望,又主動說:“不過呢,不違反大原則的小後門,我倒是可以幫你們開一開。”
張念念不解地:“小後門?”
許家明:“比方說吧,唐書記的‘群眾接待日’半個月才輪到一次,上訪的人啊,多得不得了。我呢,找個熟人,就說你爹他有病……這也是實情,沒撒謊,是吧?請他們今天就安排書記接談……”
張念念高興地:“這也好哇!真要等上半個月,報名考試都結束了!”
楊小松的家裡。
楊小松面壁跪著,膝蓋跪痛了,他偷偷瞟了父親一眼,趁他沒注意,把洗衣板有稜的一面朝下,跪在平整的一面上。
楊松還在數落:“這孩子呀!是廟裡的木魚精託的凡胎,生來就是個捱打的命!三天不打,他就上房揭瓦!”
萍在一旁提醒:“咦!姚總,你不是說,手錶的事,要審問他的嗎?”
“喲!你不說,我差點忘了。”楊松轉身問道,“小松!上次我走的時候,把手錶忘在家裡了,你看見了沒有?”
楊小松矢口否認:“沒看見!”
楊松訛詐:“你偷出去賣了吧?!”
楊小松反駁:“我沒偷!是在你枕頭底下撿的!”
“承認了吧?!”楊松十分得意,“就算你撿的也行。拾金不昧,交出來吧!”
楊小松有些慌張,但很快鎮定下來:“我……戴在手上……弄丟了。”
雖然是大款,楊松也心痛不已:“啊?!弄丟了?!那是勞力士手錶!值兩萬多塊呀!我的小祖宗!”
萍火上澆油:“什麼‘小祖宗’!純粹是敗家子!”
楊小松粗門大嗓地朝萍吼道:“我敗我爸爸的,又沒有敗你的!你以為你真是我媽呀?!嘁!大蒜地裡長麥苗——冒充(蔥),也不像啊?!”
萍被噎得白眼直翻:“你看他,你看他……”
楊松勸解道:“算了,別看他了,免得惹你生氣!你上臥室去看電視吧!”萍被勸走了。
楊小松偷笑。楊松指著他罵道:“還笑!死臉!”
縣委信訪辦公室。
一個套間。裡間的門緊閉著,縣委唐書記在裡面接待來訪的群眾。一位中年婦女在安排前後順序。等候接談的人滿滿當當一屋子,但是坐在外間的長靠椅上,沉默不語,秩序井然。
許家明和張家父女來到信訪辦公室的門外。
張念念探頭一看,焦急地:“喲!這麼多人哪!”
許家明停好腳踏車,說:“你們先在這兒等一等。我進去聯絡一下。”他進門後,與中年婦女耳語了幾句,很快又跑了出來,對張念念說,“你就在這裡等著吧。幫我看好車子。張老伯,您跟我來。”
“哎!好,好!這就能見到唐書記了?!”張德州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裡間緊閉著的門開了,走出一個農村老太太。中年婦女招呼道:“許秘書,人來了沒有?”
許家明忙答:“來了,來了!”他攙扶著張德州一直往裡走。
一來訪者不滿地:“喂喂喂!我們都等候半天了,這老頭怎麼一來就往裡進啊?!”有人附和:“是啊,是啊!總得講個先來後到吧!”
中年婦女答話:“吵什麼呀!人家是半個月以前就預約好了的!”
大家都不吱聲了。
楊小松的家裡。
客廳裡,楊松就著花生米和幾碟滷菜,邊喝酒,邊看電視。
有人按響了門鈴。楊松拉開房門,看見覃文鋒,就像是看見了老朋友,十分親熱:“哎喲!是‘三肚子’!快,快請進!”
楊小松趁他爸爸起身,抓了一把花生米和豬耳朵塞進嘴裡。
楊松回頭看見,一筷子刷在兒子頭上,喝斥道:“去!跪好!”
覃文鋒坐在沙發上,笑問:“楊小松,怎麼矮了半截呀?”
楊小松羞愧無言:“我……”
楊松餘怒未消:“老子正罰他呢!這孩子不成器!讀了六年書,轉了八次學。校長老師個個頭疼。你一敲門啊,我就知道,上門告狀的,又來了!”
覃文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