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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器我都開了,這些幣你們慢慢玩。”男人遞給冷意一大個盒子,嘩嘩響的錢幣聲。蹲□同付沂南面對面,“小夥子,要追這臭丫頭,你這身板可不行,指不定哪天就被她拆了。”嘲笑的意味明顯。
“誰追她?就她那副尊容誰要追她!”付沂南嚷嚷,被男人一拳打中鼻樑,“我還沒嫌棄你沒用?你有膽子嫌棄她?”真有那麼點像是長輩教訓晚輩的意思。
付沂南捂著鼻子,感覺黏稠稠的液體流下來,出血了。冷意撇嘴,伸手抓過他的圍巾捂著他的鼻子:“說你沒用還真沒用。”很是嫌棄的語調。
付沂南憤懣,又真是不敢再造次,生怕說出一句又被他揍一頓。站起身,抬腳就要走,被男人輕巧地一伸手攔住:“今天不陪她玩盡興了,可出不來這個門。”半帶威脅,生生止住了付沂南的步子。
冷意看戲似的坐在一旁的檯球桌上,將手裡的遊戲幣攪得嘩嘩作響。付沂南忽然就有了一種被迫*****的錯覺,走到冷意身邊,奪過她手裡的遊戲幣,往裡頭走。
“丫頭,這小夥子挺有意思的。”男人自以為瀟灑地捋著凌亂花白的頭,“就是骨頭太輕了,往後有機會拉來給我練一練,保準捱得住你揍。”
“周泰年,你都一把老骨頭了,別以為自己是世界搏擊冠軍就厲害,那是十幾二十年前的事情了,他身邊十幾個保鏢可都是世界級拳王,要真把他惹火了,他會拆了你的店。”冷意搶過他新開的一瓶酒,“別老喝老喝,小心肝硬化。”
“肝硬化好啊,這一去就能見到曼娟了,我要告訴她她女兒咒我肝硬化,告訴她她女兒尋了個她最不喜歡的吃軟飯的小白臉。”男人喋喋不休,冷意翻了個白眼。
這周泰年喜歡她媽二十幾年,還沒她的時候就追求了,奈何當年一副小白臉的生相,她媽最瞧不上小白臉,一折騰就是十幾年,人走了也一直單身。
“付沂南,你幹嘛呢?”冷意發現付沂南竟然鑽到遊戲機的後頭去了,趕緊上去把人拉出來。
“怎麼不開始啊?”付沂南揪著遊戲機後頭的線不放手。“你這是腦子還是核桃啊?”冷意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上,“是這麼玩兒的嗎?你這一手的幣幹嗎用?!”
“同手同腳,付沂南,你是機器人嗎?”冷意扶著一邊的機器樂不可支。這手腳僵硬的,“左右不分呢?”
“你這麼厲害你來!”付沂南惱火,從跳舞機上下來。冷意搓了搓手,將嫩黃色的短外套隨手一丟,整個罩在他腦袋上,付沂南扯下來,怒目而視,鼻間卻縈繞著她身上的香氣,不是平日裡濃烈的化妝品的味道,淡淡的,像是…沐浴露。
“讓你開開眼,一會兒可別羞愧致死啊。”冷意挑了一首最難的英文歌,又將速度調到最快,還加上了手的動作,開始前那造型擺的,頗有舞后的架勢。
音樂一響,冷意就跳起來,全然不像付沂南,手腳都不知怎麼放似的,動作流暢,姿勢也很好看,六分鐘的歌,幾乎沒有猜錯一個步子,這個活蹦亂跳的冷意,讓付沂南看得痴了。
最後顯示破了紀錄,冷意叉著腰走到眼睛直勾勾的付沂南面前,五彩繽紛的手指點在他額頭上:“回魂了。”付沂南不自然地別開眼,站起身往另一邊的遊戲機走過去,一面生硬地嘟噥,“這個不好玩,我玩別的。”
“付沂南,你是羨慕嫉妒恨了吧,是吧?”冷意揶揄,用肩膀撞了撞一聲不吭的付沂南,付沂南反應很大,甩了甩肩頭,爬進了一輛賽車,冷意挨著他爬上另一輛:“賽車呢?”
兩人聯機,冷意很投入,目光直勾勾地盯著螢幕上的虛擬賽帶,眼睛一眨不眨。她記得很久以前,他們一群人曾在城北那一片盤山公路上看過一場賽車,都是自己改裝的賽車,噴了各種顏色的漆,色彩斑斕,從他們身邊經過,劃出長長的一道亮光。
她很喜歡,之後她還拉著啞巴偷偷去過,從那以後,啞巴就迷上了賽車,她奇怪,問啞巴,啞巴卻笑笑,在雪白的紙張上一筆一劃寫得很認真,告訴她自己是要先練好技術,等往後有錢買車,就可以直接帶她上路了。
再後來,便是冷意一個人練,破了啞巴創下的記錄,一次一次改寫自己的最好成績,可到底,還是遊戲。
“這給你。”付沂南見她我上方向盤,從口袋裡掏出一小片創可貼。“什麼時候買的?”冷意詫異。
“就你剛在外頭拍門撒酒瘋的時候。”付沂南想起她那副無賴的樣子就不啻,繼而樂呵呵地自誇,“雜貨店老闆娘誇我生得好,沒收我錢。”大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