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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消失了。他不知道自己媽媽是否曉得這件事,但媽媽和父親的感情日漸變淡,全心全意撲在自己的學術研究上,即便曉得,反應也很有限。
想起母親,他心底有些難以說清的難過。
“我還是陪陪我媽吧。”羅恆秋說,“各陪各媽。”
鄧廷歌聽他說過家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也沒有強求他,只是側身過去抱抱他:“師兄,我是你的。”
羅恆秋乾巴巴地笑了一聲,像是不太相信,但隨後也用力將他抱緊了。
一月中旬的時候,已經播完一段時間的《古道熱腸》傳來了喜訊:它獲得了今年白玉蘭獎的好幾項提名。
“最佳導演,最佳攝影,最佳音樂,最佳編劇……”常歡翻著手機簡訊,一個個給鄧廷歌念,“還有你的最佳男主角。”
鄧廷歌哇的大叫一聲,被果凍噎住了。
常歡在他背上狠捶一記:“嚇到啦?”
“是的是的……”鄧廷歌擦擦嘴巴,拿過常歡的手機。資訊是剛剛得知內部訊息的人發過來的,說之後立刻會有正式的通知。鄧廷歌看了好幾眼,終於確定“最佳男主角提名”七個字後面那括號裡的,確確實實就是自己的名字。
“包嘉樹很有手段。”常歡悠然道,“他雖然和羅恆秋那邊鬧了一些不愉快,我聽說他之前捧的那個胡慕也跟他掰了。但無所謂,錢還是要掙的,這電視劇收視和口碑都那麼好,他再活動一下,你有提名也不是難事。這電視劇拿的獎越多,他就越有名氣,錢也來得更容易。”
“太誇張了……”鄧廷歌結結巴巴地說,“這這這相當於我的出道作啊。哪裡有人一拍戲就拿這種獎的?”
常歡:“……你拿到了嗎?你只是提名好嗎!你就是一個陪跑的醬油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要,吃完了沒有吃完了接著試衣服!”
鄧廷歌揣著心口一窩亂跳的老鼠,嘭嘭嘭地去找造型師了。造型師見他臉上帶著夢幻的笑容,帥得有些突破日常,忍不住多摸了幾把。
《古道熱腸》一開始播出的時候,水花並不大。那個電視臺播出的一般都是主旋律電視劇,可看性缺乏。但隨著一週之後各個媒體通稿的出現,這個劇一下子就受到了關注。原著的讀者想看,被傻強扮演者寫真照吸引過來的不知情群眾也想看;那時正好播出了十集,劇情已經充分展開又剛好處於傻強剛剛進城的關鍵劇情點上,收視率一下就飆升了。
之後不久,《久遠》在院線上映。一邊是傻頭傻腦的山裡漢子,一邊是青春俊朗的年輕詩人,鄧廷歌迥異的兩個形象令他一下成為了媒體關注的焦點。陳一平在採訪中對鄧廷歌一直都是讚美:很有想法,非常努力,是個走心的演員……鄧廷歌的名字和電視劇、電影名稱一起,佔據了不少搜尋引擎的十大熱門詞前三位。
雖然熱度很快退下來,《久遠》因為沒有商業噱頭,票房成績也只是一般,但他卻受到了實實在在的關注。年紀不大,又是科班出身,演技可圈可點,長得也可圈可點:在青黃不接的疲軟時刻,鄧廷歌甚至有那麼幾天時間被人擺在和丘陽並列的位置上。
但這個說法很快為他招來一群黑子。
鄧廷歌對這些事情不太搞得清楚,基本都是常歡在給他處理。他憑著這兩部片子,知名度上去了曝光率也大大增加,漸漸也有了廣告代言來找他。常歡每天忙得不亦樂乎,鄧廷歌只覺得自己實在運氣太好太好。
確定了參加品牌活動的衣服之後,鄧廷歌樂顛顛地要回鍾幸工作室那邊等寄過來的通知。
常歡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嘰嘰呱呱,鄧廷歌坐在副駕駛上快快樂樂地給羅恆秋髮簡訊報喜。
掛了電話,常歡瞅了幾眼鄧廷歌:“你跟那個胡慕,關係好麼?”
鄧廷歌想了想,不好不壞,但他說挺好的,他這人蠻好相處。
“哎,這樣啊。那就不太好處理了。”常歡神神秘秘地說,“剛剛我的線人跟我講,一開始報上去的名單裡,《古道熱腸》是雙男主的,你和胡慕。”
“是啊,宣傳和製作的時候都是雙男主的。”鄧廷歌說,“我記得有兩張海報上甚至只有他沒有我。”
“那是之前的事情了,是他和包嘉樹分開之前的事情。包嘉樹那時候可喜歡他了,要不是傻強的造型太土太村,他說不定能把你撤下來讓胡慕頂上。”常歡幽幽嘆了口氣,很是感慨,“但我線人說,這次把胡慕名字撤掉,也是包嘉樹的意思。”
鄧廷歌頓時一愣,想了半天才開口:“名單都確定了還能撤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