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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虛清微笑道:“你可千萬別勞神。師兄早告訴過你,你產後中的那一掌傷及真元,身子根基已壞,怎地還要強運內功?”
華夫人柳眉一揚,低聲道:“當年卻不知是誰怕我幫著華師兄,才打我一掌、廢我雙腳?”
韓虛清嘆道:“這是龍師兄心狠手辣,夫人,你怎地仍是信不過我?”
華夫人冷笑幾聲,神色慘然。只聽韓虛清又道:“你對我諸般誤會,雖是難以解釋清楚,做師兄的總不會見怪於你。如之……”
華夫人怒道:“不許你這麼叫我!”
韓虛清微微一笑,柔聲道:“如之,你怎地還是這麼害羞?不過你揮鞭打我,可又太過大膽。你難道不知,我回來的這一路上假作內傷不発,處處聽命於這些和尚道士,為的就是賺他們一時大意?這些人都是邪魔外道,我之所以屈已從人、韜晦待時,便是要守住這‘十景緞’的秘密,免得落入這些歹人手中。你這一鞭打下來,雖是幫了師兄,可怎麼不先說個清楚呢?”
他一看向揚,見他依然毫無反應,仍自神思冥想,當即說道:“我這向師侄歷練太淺,如何能在一時三刻之間盡解‘十景緞’奧妙?就是我也沒這把握。我聽了你說的解密法門,便即熟記在心,準備回頭掃滅這些假和尚、真歹徒,再行閉關修練。”
華夫人心中一涼:“畢竟是沒能騙過他。”情知奇襲失手,韓虛清又早有提防、根本還沒開始鑽研十景緞,此時已難有擊殺他的機會。
她眼望向揚,心中一聲嘆息:“揚兒此刻神遊物外,韓虛清若要殺他,根本無從抵禦。華師兄,想不到……我今日連你收的徒兒也保不住……”
正當華夫人黯然絕望之際,又聽韓虛清柔聲說道:“等我盡解十景緞的秘密,我就能成為天地間第一等人物。如之,如之,華師弟怎能跟我比美?誰能比我更匹配你?”
這番話比起他前頭言語,志得意滿之意更甚,華夫人聽得一怔,隱約察覺有些異樣。再一看韓虛清的表情,微微覷玻Я說乃�酃餉⑸了福��諮畲θ詞切榛夢奚瘢��鮁壑楸闥埔蝗Ω”狻�
華夫人愕然以對,心道:“他的眼神不對!看他這副神氣,說不定……”
心頭一陣沸騰,眸子悄轉,沿著韓虛清眼、鼻、胸、腹往下瞥去,赫然看到一個令她駭異不已的景象。她險些驚撥出聲,但仍竭力自制下來,心中閃過一個念頭:“韓師兄,你錯了,你說你沒看十景緞……你卻萬萬想不到,你竟會把自己給騙了!”
她不知道韓虛清在聽她敘述“十景緞”解法之際,是有所戒慎、對眼前的錦緞視而不見;是深信不疑、當下便中了她的誤導之計;還是心中雖懷疑慮,但仍忍不住看著十景緞稍加探究,就此跌入那幻想世界?但她知道,“十景緞”已在某方面催變了韓虛清的精神,連帶地影響他的身體起了變化。因為她看到了一個明顯的證據,而這證據的浮現,同時也使華夫人瀕臨一個邪惡的險境。這是對她的身體最恐怖的威脅,華夫人緊抿著唇,身子不禁發顫起來,眼睜睜地看著韓虛清不斷欺近自己,繼續吐著陶醉的言語,對她那嫵媚的胴體露出愈發明顯的垂涎意味……
一團森冷劍芒衝破“太乙高閣”大門,餘勢更將門後的七、八個守衛殺得渾身披血,慘叫倒地。待得應賢、應能二僧聞聲趕到,韓虛清的屬下早已倒得七零八落,潰不成軍。
文淵、大小慕容、石娘子、柳涵碧五人抵達太乙高閣,直搗黃龍。五人連日趕路,抵去了人生地不熟所虛耗的時日,終於追上應文的車隊,同一天裡到達蒼山。慕容修率先破門而入,鬧得驚天動地,小慕容匆匆跟上,叫道:“大哥,你就不能悄沒聲息地打進去麼?”慕容修傲然笑道:“偷偷摸摸的多不痛快?反正要決一死戰,乾脆硬闖進去!”
文淵微微一笑,進了大廳,便聽得應賢、應能的腳步聲傳過來,心道:“來了兩人,步履又輕又穩,功力極高……莫非正是柳姑娘所說的,埋業寺中的兩名老僧?”當下拱手說道:“晚輩文淵,前面可是應賢、應能兩位大師麼?”應賢微微一笑,道:“文施主耳力過人,令人佩服。老衲正是應賢。”
文淵道:“那麼另一位是應能大師了。我們只想捉拿韓虛清一人,還盼兩位大師放行。”應賢道:“阿彌陀佛!那韓虛清替我師兄弟三人辦事,苦勞不少,此時尚未大功告成,我們還須保他周全。”
慕容修冷笑一聲,道:“廢話!”嗡地一振長劍,使開“大縱橫劍法”搶攻。應能執起木劍,“韶光劍法”一經使開,在綿綿黃影之中,慕容修這“一字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