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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不漂亮啊?聲音真迷人,我到現在還有生理反應”,盧帥,國慶野心不改。
阿才敷衍看來了一句“有豔福沒辦法”便拿著臉盆,毛巾匆匆到水房了。
臉上的血費了好長時間才洗乾淨,傷口在隱隱做痛。白雪,阿才的白雪,她知道阿才是在為她打電話而傷成這樣嗎?
天下男人真可憐,包括那個男孩。
等阿才回到寢室,他們一個個興奮了。
“講講,兄弟們不能實踐,聽聽也可以滿足。”
“就是,有福同享嘛。”
“對了,阿才,你講我想的這句話怎麼樣?女人配種時快活得亂叫下蛋時痛苦的亂叫,女人不叫,那還叫女人嗎?以後把它寫進你的小說,不收專利費,順便問一下,她叫的怎麼樣?”
“正點不正點,性感不性感?”
……
“去他媽的給我滾,再嚷嚷,小心老子的拳頭。” 阿才把臉盆狠狠地朝地上一砸,噼裡啪啦的聲音把整棟宿舍樓都震的直搖。
阿才也開始罵人了!
大家不說話了。阿才鋪好了被子,躺在床上,點上一根菸。
室友被阿才搞蒙了,屋裡很安靜。
睡不著。
心情很複雜,頭很疼,阿才想天下最頭疼的事大概就是頭疼了。
也不知道白雪現在在幹什麼?她會不會在猜測我為什麼沒有給她回電話?她會不會在生我的氣?她如果知道現在這個樣子的我,會不會嚇得或者心疼的掉眼淚?她會在我頭疼的睡著的時候,給我一個安慰的吻嗎?
那個女孩會不會為她的男朋友而哭?會不會對我恨之入骨?我倒真的希望她能拿著一把刀殺過來,架在我的脖子上,來一句:看老孃今天不宰了你!
就為一件打電話的事,阿才值得嗎?臉上的疼痛象麥子一樣,瘋狂地長,才想起來還有剛才那校警給的藥,藉著香菸的火,阿才吃了三粒藥。
在阿才抽到第五支的時候,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阿才做夢了,夢中自己和愛因斯坦坐在一條船上,船往東走,阿才對愛因斯坦說,船往東走,老愛說,不是,是往西,阿才說明明是向東,老愛說,是往西,阿才盯著他濃密的大鬍子說:你不怕有蝨子嗎?他說:就怕沒有,阿才說你要的話,我可以給你,順手從頭上抓了一把砸在老愛的鬍子上,愛因斯坦嚇得直往後縮,我大笑,原來你也是假牙,真他媽的假。老愛說,這又不是我的錯,我確實是怕蝨子,是我的思想不怕,阿才再問船向哪兒,他說是向東,向東,一直向東。阿才哈哈大笑,他補了一句:我不是右派。
阿才是在哈哈的大笑聲中被志剛推醒的,燈光好亮,好刺眼,阿才咪咪地睜開眼睛,問了一句:
“愛因斯坦到哪去了?”
幾個人湊了過來,直到這時他們才發現阿才臉上的傷。廣播裡的曲子好煩人,叫春不象叫春,但是大家都明白該去做早操了,阿才用手搖了搖自己的頭,好痛。
也許是阿才臉上的傷使大家原諒了阿才昨天晚上對他們發的脾氣。
“阿才,你怎麼了?”
“你和誰打架了?怎麼你的臉?”
“怪不得你昨天晚上不對勁,我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罵我們,我們都沒有坑聲,早知道是這樣,昨晚就應該陪你去醫院啊。”
“拷!又一個2205的英雄倒下了,不行,咱不能老受人家欺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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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極顯關心之能事,直聽得阿才的頭都發炸,關心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阿才,你先別動,躺著,早操我來幫你請假,等早操結束後我們再來收拾那個傢伙。”志剛繫著腰帶和阿才講話。
“對,你先躺著,發生什麼事我們回來再商量。”
“不就打架唄,我的強項。”
阿才講了一句“沒事”之後又躺下了。
頭在被子裡,眼睛卻緊睜著,被子壓得阿才呼吸有點困難,這種感覺挺好,不死又不活,白雪又出現在阿才的腦海裡,真希望她現在能在自己的身邊,讓自己抱抱她。
大概是在十幾分鍾之後,大家都回來了,後面眼著一位校醫。
還是志剛能,竟把校醫帶到了寢室裡來了,阿才又不是不能走路,看來領導就是不一樣,阿才對這小子的看法又有點改變了。
阿才很機械地被校醫看看這又看看那,最終臉被打上了紗布。
“阿才,到底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