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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笑了起來,酸的他媽的酸,真他媽的賤,丟男人的臉。
“喂,你能不能打快點,這麼用電話總不能你一個人獨佔著。”
“好了,就好了”男孩用右手捂住話筒,沒有正眼看阿才一眼。
態度還可以,安慰啊!看來今天晚上約白雪是不行了。
就這樣又過了五分鐘,男生寢室的老頭在喊著要關門了,男孩還沒有掛下電話,又在細甜甜的笑了,就是這笑激起了阿才心中的萬千怒火。
“你怎麼這樣自私,電話是你裝的啊?” 阿才衝近男孩身邊吼了一聲。
男孩急著用手捂住話筒,但已來不及了,阿才的醇厚的男中音夾著憤怒透過電話線傳到了另一方。
“怎麼著?我先來,我想打到幾點,就打到幾點,關你鳥事?”男孩用手緊緊地捂住話筒,回擊了阿才一下。
阿才沒有用語言回擊他,阿才想用自己的拳頭告訴他,阿才用盡全身的勁朝拳頭上使,他朝那戴著眼睛的臉上狠狠地擊了一下,左手用力一擋,電話線斷了,男孩用手捂住了流血的臉,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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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你媽X,四眼狗的傢伙,跟我幹!”早已儲蓄已久的怒火終於爆發。
阿才也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有打架的特長,以後填表的時候在特長中就可以加上這麼一條了。
一點點打電話的慾望都沒有了。阿才覺得有點對不起白雪。
“我操你大爺,小子,你等著,敢打人!”“四眼狗”的男孩從地上爬起來,臉上的血在昏暗的路燈下映襯下顯得有點怕人。
阿才沒有太在意的時候,男孩竟用拳頭向自己砸過來,阿才閃的快,男孩落了個空,便一把從後面擁住阿才,腿想朝阿才的要害部位踢去,阿才用左手護住“命根”,右手極力推開他。男孩趁此機會,硬是朝阿才的臉上打了一拳。
阿才的臉開花了。
阿才踉踉蹌蹌的靠在電話柱上,極力使自己不倒下去,大家都停止了罵聲。阿才一個步子上去,又朝男孩的肚子上一拳,可能是力氣不足,被男孩子回擊了一下。阿才和男孩就這樣堅持著,你不想放他,他也不想放過你。
在這關鍵的時刻,一個聲音出現了:
“你們在幹嘛?你為什麼打架?”
阿才抬起頭,鼻子在流血,一個女孩竟然連外套都沒穿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男孩鬆了手,阿才也鬆了手,鼻子裡的血仍在細水常流。
“你流氓,你怎麼可以打人,走,我們找校警去。”女孩拿出了餐巾紙為男孩拭去臉上的血,憤憤然。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女孩是男孩的女朋友,是自己的男中音把他從樓上吸引下來了。
“行,周懷才,你等著瞧,別以為自己了不起,我最看不慣你這種人。”
女孩竟然知道阿才的名字,看來阿才這校園名人還真有點名人的味啊!
“行,我阿才隨時奉陪,到保衛處?可以的啊!” 阿才不能理虧,很是理直氣壯。
奇怪,阿才竟然和他們一道去了保衛處,直感覺到自己的頭有點發熱。
遠遠的看見保衛處的燈光通明,看來今天晚上該是個不眠之夜。
還未到保衛處的門口,女孩便搶先衝進了辦公室,嘰裡呱啦地講了一大通,阿才和男孩被叫到了辦公室隔壁的一個房間。
“我看你們是快活,打架,知道學校的規定嗎?”
不吱聲。
“晚上的事明天再處理,先回寢室休息。”
一個男的,個子高高的,叫身邊的一個人給自己拿了點藥,還叫他送阿才和“四眼狗”回寢室。
事後阿才才知道,給他們講話的是保衛處的處長。
校園裡基本上很平靜,走在通向寢室的長長的路上,幾個孤單的路燈形影相弔,女孩對男孩說著一些很關心的話,男孩除了說“沒什麼”,“誰怕誰”之外,便沒再說什麼。
送他們回去的校警叫開了寢室的門,大家各自回到自己的寢室。
盧帥他們還沒睡。幸好寢室已經熄燈了,他們只是在黑暗中談論女人那永遠不老的話題,阿才的醜相他們看不見。
黑夜真好,浮動著你看不清楚的靈魂。
人在黑夜是脆弱的堅強,不堪一擊。
“詩人,又到哪裡浪漫去了?煙花深處,楊柳曉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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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那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