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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有道理,我記得周建新大學時代寫過一首讓我們寢室哥們廣為傳誦的詩歌:
如果活著就意味著羞辱
如果偷生就意味著卑微
那麼,我將穿著最華麗的鎧甲
昂揚著頭盔上最美麗的紅纓
和心愛的人最後一次緊緊擁抱
然後,像偉大的斯巴達克斯一樣
像個真正的男人
流盡最後一滴熱血
從容戰死在愛情的沙場
……
想起往事,百般滋味繚繞心頭,如絲繾綣。這天晚上,快睡覺的時候,我問沈小眉知不知道鄭婕現在哪裡,在幹什麼?沈小眉說後來只跟鄭婕聯絡過一次,據說她在上海的一傢什麼大公司人事部當經理,過得還不錯。我找沈小眉要了鄭婕的電話,打了過去。
手機裡傳來的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甕聲甕氣地問我找誰?
我以為打錯了,沒說話就掛了電話。再按照沈小眉提供的號碼打過去,還是那個男聲,很濃重的上海腔,明顯的不耐煩和缺乏修養,說你神經病,到底找誰啊?
我抑制住心頭的怒火,說我找鄭婕。
電話那頭愣了一下,說鄭婕正在洗澡,然後他又滿腹狐疑地查問我,你是誰啊,和鄭婕是什麼關係,這麼晚了還找她幹嘛?有什麼事就先給我說吧,呆會我再轉告她。
我依然強壓住怒火問你是誰,他說我是鄭婕的老公,隔著電話,我都能想象得出他那副得意洋洋卻又酸裡酸氣的小男人樣子。我恨不得說,我和鄭婕上床時,你他媽的還不知道在哪個女人的胯間陽痿呢!看看沈小眉正躺在我的身邊,我又忍住了,我耐著性子說我姓姚,是武漢的,你要鄭婕等下給我回電話。
10分鐘後,鄭婕回電話了,聲音興奮地說,姚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本來我4月份有一次去溫哥華商務考察的機會,但臨到出發時因故取消了,我原本還打算去看看你的。怎麼樣,你病好了嗎?
我說謝謝關心,我和小眉今天回來的,我要沒好還跟你打電話啊!
我和鄭婕寒暄了一陣,我最終沒有告訴她傍晚看見那個像周建新的男人的事情,我想說出來又有什麼意義呢,除了讓她徒增悲傷。我跟鄭婕通電話時,她身邊的那個男人在不斷地催促她快點掛電話。我心裡有些不是滋味,話裡忍不住帶著些諷刺,不錯嘛,都找老公了,什麼時候結婚的啊?我應該去送個大紅包的。
他是我男朋友,鄭婕尷尬地笑了笑,然後很快避開了話題,她說,姚哥,上海有一種補腦的新藥,我去問了,對治療失憶比較有幫助,雖然你康復了,但還是要注意補充營養的。下次我回武漢給你帶幾盒。她的話音剛落,我就聽見手機裡面傳來那個上海男人的一聲怒吼,你說夠了沒有,到底睡不睡?!
我苦笑著說,以後再聊吧,估計你的老公“炮不及待”了。鄭婕估計聽出了我話裡的淫褻意思,小聲地咕噥了一句,姚哥,你說話還是那個德行。然後她又大聲卻飛快地跟我說,姚哥,那好吧,我們下次再聊。代我問小眉姐好。還沒等我說再見,她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想到去年的這個時候,鄭婕和周建新的愛情正處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周建新同志懷著對美好愛情的無限渴望和滿腹惆悵向我訴苦,而現在卻有另外一個叫老公的男人把鄭婕壓在身下,我就止不主嘆息命運的無常。還是鄭婕當初說的那句話比較經典,不是我們傷害了誰,是生活傷害了我們!
他媽的,生活真不是個東西!望著窗外沉沉的夜色,我脫口而出。
第74節:重逢朵朵
早晨準備去雜誌社上班時,沈小眉告訴我,那輛我出事時車窗玻璃被砸爛的紅旗早就修好了,停在車庫裡。開車駛出沈家花園,剛進辦公室,編輯部的人都圍著我問長問短,我又感受到了來自黨和人民群眾的溫暖。幾個長相恬美的丫頭用好奇的眼光打量著我,是我很陌生的面孔,馬頭告訴我,編輯部又招了4個新編輯,然後他附在我耳邊小聲說,還不錯吧?我特意從應聘的100多名女大學生中挑了4個最漂亮的,據說其中一個還是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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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上敷衍著馬頭,笑呵呵地說夠靚夠靚,我們編輯部從此四季春光明媚、花團錦簇了。心裡卻在暗暗嘆氣,這些靚妞哪裡不好去,偏偏要來這裡,要不了一朵鮮花就會被摧殘成枯黃的野草了。在我們雜誌社,競爭異常激烈,只要連續3個月不發稿子就得收拾東西走人,所以大家為了發稿子搶版面都拼得你死我活,你在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