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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開始吧,我看連內褲也省著脫了,讓我試試看這把鐵刀能不能被你吃飯的傢伙磨成鏽花針。”
那個女人本來聽不太懂,擰著眉將他的話思索一遍後,當下花容失色,哇地哭了出來,還猛咒他變態。
平常的邢穀風本就不是懂得憐香惜玉的人,更遑論在被激怒時,面對一張哭糊的大花臉,他收回腳,陰惻惻地對守在門口的兩個兄弟使了一個眼色。
兩人得訊馬上欺上前,將哭得呼天搶地的女人硬拉了出去。
其餘六名女子靜得像六尊強屍,背貼著牆一動也不敢動。直到邢穀風冷著臉,要她們安靜地離開,別再上城哥的店搗蛋後,她們才慌張地往後門擠去。
儘管如此,她們在門外私下碰頭時,仍不禁要問。
“莫非城哥的手下個個有天眼通,要不然,怎麼來了十次,有九次會敗興而歸?”
“還有,他會拿阿琴怎麼辦?前幾天報上登了香港一名舞小姐欠黑道大哥錢不還,又故作清高強調只賣藝不賣身,結果給人做了不說,還被分屍入鍋裡煮了,下場慘不忍睹。你們說,邢哥會不會也來這招。”
“不會啦!她又沒欠邢哥錢。”
其中一名女子忐忑不安地說:“可是……她好像有跟城哥調過頭寸。”
一陣倒抽驚喘,靜默了三秒後,有人搧了黴氣,“啊,別黑白講,城哥不會對我們這麼無情的。”
“是啊,他沒必要找我們這種小角色的麻煩。”
“除非是受不了我們的搗亂,決定殺雞儆猴。”
“這個可能性很大哩。不要看城哥表面好說話,就以為他狠不起來,在道上要真不狠的話,地盤早就被人接收了。”
有人一聽,當下表明心志,“那下次你們自己來,別算我一份。”
“還有我,也別算我。”
“我也是。”
說著高跟鞋一旋,喀啦、喀啦、喀啦地離去,最後竟沒剩半隻鞋影“踩”阿琴死活。
“將那票聒噪的娘娘都送走了?”雷干城一身休閒打扮,踞守在有著完善監控裝制的辦公室裡,聆聽邢穀風的報告。
邢穀風對著天花板翻了一記白眼,沉著口氣解釋,“還有一個佔著茅坑拉不出屎的。”
正在稽核一份帳目表的雷干城忽地側轉過頭,一眉高揚,露出一副願聞其詳的有趣表情。
邢穀風解釋,“她講話太不禮貌,我跟兄弟商量結果是罰她坐馬桶種芋頭,她若種不出來,今晚就別想走出這裡。她們不僅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還吃我豆腐,這些囂張的女人根本是天不怕地不怕,不讓她們吃點苦頭,遲早要騎到咱們頭上來。”
雷干城看著手下,笑問:“那你想到了什麼好主意對付她們嗎?”
“下回我會用強力膠布把她們口沒遮攔的嘴一張張貼起來,省得聽她們瞎編一氣。”
雷干城眄了向來沉著的邢穀風一眼,嘴角揚起一抹了然的笑。
“會把你氣到這樣,她們的話想必是不堪入耳極了。這樣吧,下次帶阿松進臺,誰要是敢再多辯駁一句,連嘴也不用摑了,直接押進警分局,要警察伯伯關照她們兩天。”
“也只能這麼辦了。”
正巧,內線電話嗶嗶兩下,一陣警告式的聲音赫然響起,“城哥,那兩個女人又五度臨門了,要不要攔下來?”
雷干城聞言將辦公皮椅一旋,輕鬆按了一個鍵,監視大門的閉路電視像一面照妖鏡,在兩秒內叫佇立在大門口的兩名蒙面女人現形;一個穿得像是紅玫瑰,另一個則像黑色鬱金香。
一手拄在頰上的雷干城本能地將雙目盯在紅衣女子身上,注意到她一改前四周幽嫻貞靜的良家婦女裝扮,搖身變成一位性感女神。兩條綴了金線的紅細肩帶吊著一件同色系的晚禮服,露出一對光滑潔嫩的纖細膀子和美背,金紅的衣料寬容地包著她亭亭窈窕的腰身一路直落到腳踝,高雅的裙襬不時隨著她四吋高的性感紅色涼鞋搖曳生姿。
要命!一枝紅豔露凝香也不過如此耳。
這賞心悅目的一幕令雷干城滿意地笑出來,直到紅衣女郎側轉過身子,露出一路往上斜岔到大腿的禮服時,他的笑容才慢慢地被沖淡,終至無痕。
“城哥,要不要攔?”催促話音再度從擴音器傳出。
雷干城這下回神,慢應一句,“沒關係,她們想玩火,就讓她們進來玩吧。”他說完抬頭想對邢穀風傳達指令,見手下也是目不轉眼地望著閉路電視時,他犀利的眼角快速掃回螢幕上。這下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