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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毅的言語很俏皮,但夏小麥一點也笑不出,倒是紅暈氤氳上了她的臉頰,讓她愈發得懊惱,自己剛才什麼都沒弄明白,就開始哭哭啼啼的蠢爆行為。
難為情地有些不知該怎麼面對杜毅,已經止住了眼淚,只剩下微微抽泣的夏小麥,停下了磨蹭的動作,卻是不敢抬起頭。
她害怕自己一抬頭就會對上杜毅的眼神,她想那眼神的主人,如果看到她肯定是通紅通紅的眼眶,一定會嘲笑她的著急和傻帽。
不過,夏小麥的自矜並沒有保持多久,因為杜毅騰出手摸了摸她的頭,用一種能感受到明顯笑意的語調和她說:“我聽到你鼻子起泡泡的聲音了,你告訴我你抹了多少鼻涕在我的衣服上。”
夏小麥的鼻子並沒有起泡泡,杜毅說的聲響,其實是她鼻腔內逗留的清涕,被呼吸律動的聲響。
不過,她確實擦了好些和眼淚非常相似的清涕在杜毅的肩上。
那些帶著絲絲粘稠的清涕,還沒來得及乾涸,正在她的注視中,被陽光照射出七色的光彩,如同蝸牛爬過後留下的迤邐粘液,光彩熠熠地昭示著她的“罪行”。
總覺得被杜毅逮著了難堪的出糗一幕,忍俊不禁地輕笑出聲,夏小麥粉拳緊握,輕輕地在杜毅的左肩上敲了一下。
感受到左肩被毫無分量的柔軟觸及,杜毅知道夏小麥已經從難受中緩了過來。
心裡鬆了口氣,忍不住想要揶揄夏小麥,杜毅笑道:“你是不是怕我不喜歡你,急哭了。”
“你還說。”杜毅這是明知故問,心裡的窘迫頓時轉化了幽怨,夏小麥抬起擱在杜毅肩上的頭,張開嘴巴,一口咬上杜毅裸露在外的肩脊。
“你怎麼跟小狗一樣咬人呢。”
出於內心的深深埋怨,夏小麥下嘴的力道可不輕,外加她門牙兩側的小虎牙尖銳得可以,杜毅被她咬得還真有些疼,但為了讓她好好發洩下心裡委屈,杜毅並沒有阻止她。
看杜毅竟然不喊疼,也沒有采取任何行動,去阻止她的野蠻行徑,夏小麥反而下不了嘴了,不過嘴上,她仍是不依不饒道:“就咬。”
杜毅並不是情場新手,知道這種時候順水推舟才是良策,他聳了聳左肩道:“那你多咬會。”
“才不要,髒死了。”
杜毅的不反不抗順其作為,讓夏小麥受傷的小心靈,得到了心滿意足的慰藉。
內心裡再度充盈起,那些剛剛在一瞬間流失一空的炙熱情感,夏小麥緊貼著杜毅的後背,一手圈緊了杜毅的脖子,一手來回輕撫著,杜毅肩上被她咬出的牙印,嬌怯而憧憬地問道:“杜毅,你喜不喜歡我?”
沒想到夏小麥,竟然還會執著於問這麼淺顯的問題,杜毅一扯嘴角,笑道:“這還用問麼?”
“我就想聽你告訴我。”夏小麥在杜毅肩頭畫著圈圈道。
“喜歡。”
“我想聽四個字。”
“我喜歡你。”
“有多喜歡。”
“非常非常。”
“那你以前為什麼不說?”
“因為我怕你不喜歡我。”
“我喜歡你。”
“嗯。”
“非常非常喜歡你。”
“明白,我也一樣。”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額,不知道,大概是見你第一面?”
“那是什麼時候?”
“小學五年級?喜歡得太久,我忘了。”
“你騙人。”
“喂,計程車!”
第032章 時光白馬
夏小麥的連連追問,讓杜毅深感棘手,善意的謊言,終究不是得心應手的事實,他並不想太過作偽地,用自己被世俗打磨出的圓滑,來欺哄夏小麥。
還好,一輛計程車來得及時,被夏小麥追問得渾身刺癢難耐的杜毅,趕忙吼了一嗓子,把計程車攔了下來。
在喊住計程車的那刻,杜毅感受到自己的肩膀,被夏小麥輕輕地掐了掐。
如此的小意,正是少女的小小心思,有如一晃而過的樹影婆娑,也就只有身臨其境之人,能夠領略到其中的細微風情。
告訴計程車司機去文化館旁邊的靜坐餐廳,杜毅將夏小麥放下地,攙扶著只能單腳著地一蹦一跳的夏小麥,坐進了計程車中。
“砰”的一聲關上車門,計程車應聲而動,理了理被夏小麥磨蹭得歪了領口的t恤,舒緩了下急促的呼吸,抹了一把汗津津的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