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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一到下午就沒有陽光,暗沉沉的很陰涼。只是她喜歡在節假日泡澡敷面膜,所以當初跟情人來看房時候覺得這樣很好,不怕紫外線曬傷她嬌嫩的肌膚。
但是現在,她後悔了,後悔死了!
屋外馬路的車聲小鳥飛過的鳴叫突然都消失了,像是被誰按下了靜音鍵。然而那個“啪嗒”“啪嗒”“啪嗒”的聲音卻越來越清晰,它在大廳外徘徊著,忽然停了一下,再次響起的時候它的方向對準了她所在的廁所,逐漸逼近。歐習蕾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她死死盯著左邊的廁所門口,無數次錯覺有東西要進來。
突然,“啪!”右邊地板濺起水花。歐習蕾尖叫一聲從馬桶上跳了出去,摔趴在地上,她猛地翻身,只見剛剛她看不到的那邊地板上有一個血紅色的腳印。她失控地顫抖了起來,哆嗦著吼:“你是意外死的!滾出去!我、我有爐灰我不怕你的!”
第一個血紅色的腳印逐漸暈開,她正要喘一口氣,第二個腳印伴隨著重重的落地聲赫然出現在雪白的地板上,然後是第三個,第四個……越來越快!
“啊——!”她失聲尖叫,手腳近乎痙攣地蹬著地板,連滾帶爬地衝出廁所。
腳步聲窮追不捨,水漬聲就響在耳根,她被恐懼勒住了呼吸,不敢停下哪怕一秒,她再次重重摔倒在地,但是顧不得疼痛,她立刻抱起泡腳水兜頭淋下。“嘩啦”一聲,香爐灰淡淡的氣味隨著水的蔓延而散開,血紅色的腳印碰到那水就消失了,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回溯而去,徹底從屋子裡沒了痕跡。
歐習蕾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抱著洗腳桶瑟瑟發抖。
不知道過了多久,勉強恢復行動力的第一時間她撥通了手機通訊錄的第一個號碼。
“習蕾,我沒空。”
“維德……”她頓時哭了出來,哭得一塌糊塗,斷斷續續地從嗓子裡擠出了幾個字,“快,來……”
梁維德剛錄完一個訪談節目,正在保姆車上看劇本,突然接到刁蠻女友的電話他很是不爽,早約法三章過,只能有他主動打電話去聯絡她,以免工作被打擾到,於是他沒好氣地說:“別使性子了好麼,我真的沒空陪你去逛街,要什麼就直接去刷卡,錢我會打給你的。”話音剛落,電話裡傳出近乎撕心裂肺的慘叫。梁維德被嚇了一跳,那個叫聲停下之後是斷斷續續的抽泣,然後又是歇斯底里的喊叫,他終於相信歐習蕾出事了,一邊哄著電話那頭的人一邊拉開車門叫經紀人,“阿明,吃飯前先去去習蕾家一趟。”
經紀人和其他人把他放在樓下就去吃飯了,他在路邊的蛋糕店買了點蛋糕牛奶,上了樓。到了二十七樓,還沒開門就聽到了裡頭的哭聲。他眉頭一皺,到底什麼事讓習蕾哭成這樣?
門一開啟,屋裡漆黑一片,他摁下開關,客廳的情形一目瞭然。歐習蕾抱著一個木桶在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前方,披頭散髮臉色發青。
“習蕾?發生什麼事了?”他放下蛋糕,試圖把木桶拿掉。歐習蕾突然爆出一聲尖叫,把木桶甩向他的頭。幸好他躲得快,要不然就要破相了。他乾脆順勢扣住歐習蕾的手,用力晃了幾下,“歐習蕾!看著我!”
歐習蕾怔怔地轉頭看著他,忽然,嗚咽地說了一句:“救我,有……鬼……”
她撲進梁維德的懷裡,失去了意識。於是她沒看到,梁維德的臉在她說出“鬼”這個字的同時失去了血色。
梁維德扯下歐習蕾的手臂,站到一旁撥通了別墅的電話。
這時候,石若康正在給藍士煮糖水,聽到電話鈴響他匆忙關小火,舉著勺子跑了出去,“響響響,想催命啊!”看都不看接起電話,“喂,請問誰。”
‘小師父,我是梁維德,我明天可以帶個朋友過去找你們二位嗎?’
小師父?喲,什麼時候這麼客氣啦?石若康甩著勺子對電話那頭的人說:“可以是可以,別告訴我你的那個朋友是女的。”
電話那頭頓時沒了聲音,等了很久,梁維德的聲音才再度傳來,“是,要不我們現在就過去,二位稍等片刻。”
“啊?等等!”電話斷了。石若康難以置信地看著話筒,“不讓人睡覺了?!”
“老夫早就說過,她會上門的。”藍士從樓上慢慢走下,手裡拿著一疊長方形的黃紙。
12口罩男的求助(5)
石若康問:“你早知道了?藍大哥,你有預知能力?”
藍士把黃紙全塞到石若康手裡,“非也。”
石若康翻看手中的東西,不是他以為的符咒,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