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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纏上了。”
花容微僵,片刻後美女捂著嘴笑了起來,“這種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嘛。”
藍士面無表情地注視著她,直到她再也笑不出來才補上一句,“是女鬼。”美女登時臉色刷白,雖然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卻再不敢跟藍士對視了。
石若康暗暗驚奇,原來鬼神大人當街撕別人襪子是為了驗證這個啊,還以為他色心起隨街發作,看來是冤枉他了。心虛了,他在心裡小小聲地道了歉,主動幫鬼神大人點了一杯蜜釀桂花青茶,順便還點了一份烤雞翅。
美女醞釀了很久,最後下定什麼決心一般從挎包裡拿出一張名片,鄭重地推到他們面前,“這是我、我的名片。”
石若康伏在桌邊念道:“歐習蕾,雅貴活動策劃有限公司專案助理。專案助理就是做什麼的?”
歐習蕾:“公司承辦一個活動,我幫忙跟進,協調現場,也要和客戶應酬。二位剛才說的……那個,是真的嗎?”
石若康:“這個就要問藍大哥啦,我什麼都不知道。”才怪。這女人一聽說女鬼兩個字就白了臉,這麼明顯的反應足以說明她心虛,裡頭肯定還有文章。
歐習蕾立刻轉而追問藍士,藍士的注意力卻落在了店員送來的烤雞翅上,他無聲地瞟向石若康。“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石若康莫名道。
藍士:“拆骨。”
石若康:“……”拆了就沒肉剩了啊!鬼神大人你存心整我的是吧?一定是在整我吧?
歐習蕾連忙拿起一塊雞翅,“我幫你拆。”
藍士:“你方才有否洗手?”
歐習蕾:“洗手?”
藍士:“你的手碰過汙穢襪子。”
歐習蕾:“……”
石若康認命地再跑進廁所洗手,回來把雞翅膀上的肉一縷一縷撕下,送到鬼神大人的嘴邊。
歐習蕾巴巴地等著藍士吃完整盤雞翅膀,喝光飲料,結果人忽然站起身,走了!她目瞪口呆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追出去,“等等!”石若康付了帳也追了出去。
他們跟著藍士在舊城區的街道轉來轉去,最後來到了一座寺廟,它是市區香火最鼎盛的一座寺廟。藍士徑直走到香爐前面抓了一把香爐灰,握著拳頭放在歐習蕾的面前,道:“手。”
歐習蕾不明所以,石若康好心提醒她掌心朝上把手伸出去。藍士張開拳頭,香爐灰盡數落下,“尋一盆泉水,沒過腳踝為佳,將爐灰盡數拌入,泡一個時辰,中間不可讓腳踝露出水面。”
歐習蕾:“這樣是什麼?”
石若康:“反正你照做就好了,大家不都說香爐灰驅邪麼,你如果真的被女鬼纏身,泡一泡爐灰的水肯定只好不壞啦。”
這番話簡直說進了歐習蕾的心坎裡,她小心翼翼地把香爐灰包進紙巾裡,放進挎包最裡面的夾層。沒等她掏錢酬謝,石若康和藍士早已經悄然離開了。
石若康後來又繞回了菜市場,買齊了想吃的蔬菜水果,才和藍士一起回了梁維德的別墅。
吃飯的時候,石若康把憋了一整天的疑問說了出來:“藍大哥,你為什麼要幫那個女人?她又不是主動上門的客人。”
藍士答道:“她會主動上門的。”
……
歐習蕾從廟裡出來,什麼約會什麼加班全都不要了,攔了計程車飛奔回家。
那個男人說要泉水,可是城市裡沒有天然泉水,幸好她機靈,想到了冰箱裡的一打礦泉水——法國進口的,夠純淨了吧,還不比那山溝裡的水好?歐習蕾舒心了,把礦泉水全都倒進了桶裡,伸腳進去量了量,最後把那一小包香爐灰倒了進去,用腳撥了幾下拌勻。
“一個時辰是多久?”她斜靠在沙發邊上用手機搜尋,兩個小時,well,玩幾盤水果忍者就到了。
然而,半個小時後她笑不出來了,下午在飲品店的時候喝了幾杯檸檬水,現在經過消化系統的辛勤勞動全都集中到了她的腹部,講得通俗一點就是,她尿急了。
她看了一下時間,心情更加焦急,這焦急帶動了尿急,越發忍得痛苦。雙腿忍不出磨蹭,心想著再忍忍,再拖延一下時間就好。但是俗話說人有三急,急起來是要人命的。她實在受不了了,把心一橫,迅速抽出腳啪嗒啪嗒跑進了廁所。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坐在馬桶上排水通暢的她總聽到啪嗒啪嗒的聲音在耳邊縈繞,跟她剛才溼腳踩地的聲音很像,只是要更輕一點,她忍不住分出心來四下張望。這套房子的廁所的位置其實有點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