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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分,當然,若是有其他酒家與其競爭,最終蘇家敵之不過,那我們李家也是,愛莫能助。”說完,便垂下了眼。
餌下了,只等魚上鉤。
李玉堂的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優雅站起身來,“爹放心吧,孩兒不是那種不明事理之人,這經商之道,孩兒也是略懂一二。”
“當爹的自然是信你的。”李福安道。
“爹,那孩兒就不多打擾了,爹保重身體,孩兒告退。”
“下去吧。”
李玉堂從容出了李老爺的書房,全管家入,神色擔憂。
“老爺,您不是沒看出來,二少爺對漣漪姑娘心懷怨恨,他到現在還認為是漣漪姑娘才害得他失去權勢,您這樣將計劃告訴二少爺,難道就不怕二少爺從中搗亂嗎?”
李老爺慢慢飲著白水,笑呵呵的,“是啊,玉堂那孩子,怎麼就對漣漪有這麼大的怨恨?大全,這個你去調查下,我很好奇。”
全康跟隨李福安多年,自然也瞭解他,“老爺,難道您有別的計劃?”
李福安點頭站了起來,在屋內踱步,“玉堂那孩子心氣浮躁,就是因為他無法將心態壓下,正好藉著這件事磨練下,以後也好將李家交給他。”
全康糊塗了,老爺這是打什麼啞謎?而後,他又將剛剛老爺對少爺說的話回憶一遍,恍然大悟,“老爺,您是想……”
李福安慢悠悠伸手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但,那漣漪姑娘怎麼辦?”全康很是擔心。
李福安重新坐回桌案後拿起賬冊,“不用擔心,蘇漣漪這丫頭不簡單。”
“是,知道了,老爺。”既然老爺做了決定,全康便放下心了,老爺辦事,從來是穩妥的。
……
李玉堂出了書房,一掃這幾日的怨氣,充滿了幹勁。“墨濃,走,回海棠院。”
在外等候的墨濃,不解為何少爺從老爺的書房出來便心情大好。
入了海棠苑便進了書房,“磨墨。”
“是。”墨濃趕忙上前磨墨。
李玉堂鋪好紙張,蘸飽了墨汁,開始在紙張上洋洋灑灑書寫。
“少爺,這是……”墨濃不解。
“是酒廠計劃書。”李玉堂心情反常的好,唇角微微勾著,“蘇漣漪要開酒鋪,爹卻說李家保了她,以為這樣做,我就沒辦法了?不用李家的權勢,我李玉堂照樣可以讓蘇漣漪一敗塗地。”
墨濃想到了今日那目光清冷的女子,竟莫名有一種預感——少爺的計劃,也許不會那麼順利。
……
接下來的幾日,漣漪很忙。
寫計劃書,在縣城中選鋪址,設計一些宣傳品,忙得不亦樂乎。
蘇皓在蘇家村靠近縣城處買了一塊地,蓋了不小的院子當工廠,購入大量釀酒裝置,花重資在工廠院中開了一口井,直接在井中取水釀製蘇家酒。
為什麼普通井水便可釀製?原來是因蘇漣漪找到了提取、存放“碎銀子”花粉的方法,經過多次試驗,根據一定比例可用花粉調製出仙水潭中七**三個月份水的味道,少了大大一道工序,加之沒了季節的限制,蘇家酒成本自然猛降,且可加班加點源源不斷造出。
在蘇家酒廠新址一旁,是一個略小的庭院,這是蘇家藥酒廠,蘇峰也來了鬥志,將行禮衣服都搬到了藥酒廠,一心制酒,支援兒女的事業。
店鋪位置選好了,位置極好,本價錢昂貴,但因李老爺出面,便宜了不少。眾人以為蘇漣漪找人將貨酒搬入,掛塊牌匾便經營,卻沒想到,蘇漣漪店還沒開,第一件事便找人將整個鋪子改造,名為“裝修”。
改造好的鋪子煥然一新,地面是淺色大理石拼成,光潔照人,櫃檯及擺設皆是淺色木質,其上擺著精心蒐集來的各式酒具。
整個鋪子敞亮、大氣。
這些都可以理解,但最讓人驚訝的是,一入門最顯眼之處的牆上,掛著一幅精緻的畫卷,上面有一儒雅中年人端杯飲酒。
當李府老爺李福安進店參觀看到那巨幅畫像時,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因為,這畫中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李福安。
畫卷一旁還有著顯眼的大字——李老爺之摯愛!
其實蘇漣漪是不會經商的,她畢竟不是全才,但中華五千年曆史的沉澱無法忽視,現代科技的發展、市場經濟的執行無法否定,即便是她不會經商,但耳濡目染也懂上一些。
沒錯,別人家賣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