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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九百銅錢,這樣可好?”
李福安喝了蘇家酒十幾年,自然知曉蘇家酒價錢居高不下的原因,此時蘇漣漪主動降價,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如果說剛剛李福安對蘇漣漪未來的暢想抱著堅決否定的態度,那如今,則是抱有懷疑態度。雖覺得蘇漣漪這做生意的方式離經叛道,但卻隱隱覺得,她定然會有自己的道理。
“好。”李福安點頭。交情歸交情,生意是生意,這是生意人的基本準則,為了交情可以減少利益,卻不可不要利益。
“接下來就是店鋪了,一定要旺鋪,這個還真得麻煩李老爺幫漣漪物色了。”漣漪又道。
“恩,這個好說。”李福安再次應允。
幾件大事說完,漣漪又隨意和李老爺說了些小事,又叮囑了下病情,便告辭離開李府,畢竟來時便是午後,此時太陽逐漸偏西,她趁著發現蘇家酒秘方的衝動勁直接跑到了縣城,估計大虎和初螢還在家中傻傻的等著呢。
全管家一直送她到門口,門外,老馬頭的小驢車就這麼大搖大擺地在大門前等候,很是神氣。
告別了全管家,漣漪便上了驢車。
驢車離開,李玉堂慢慢從入大門西側幾尺的假山後走了出來,望著大門的方向若有所思,猶豫了一下,便轉身去往父親的書房。
“爹,您忙嗎?”自從李老爺收回了李玉堂手中的生意,後者便賭著氣,處處以消極態度應對,能不出席有李老爺的場合便不出席,如今,他竟反常來到李老爺的書房。
“玉堂啊,進來。”李老爺也是很好奇。
李玉堂入了書房,其實還在生氣,“孩兒見過爹,這幾日恐打擾了爹休養身體,故未來請安,今日特來探望。”
“玉堂有心了。”李福安微微一笑,心知這小子定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爹,剛剛有客到?”玉堂問。
“恩,是啊。”李福安略微驚訝,玉堂性子孤高,從來不屑關心其他事物,更別提從前纏他很緊的蘇漣漪,如今怎麼對蘇漣漪有了興趣?
若是說李玉堂不知剛剛誰來,李福安是不信的。
“是蘇漣漪?”玉堂又問。
“是。”李福安靜待後話,一雙精明的老眼微微一眯,若有所思。
李玉堂有些猶豫尷尬,這是他第一次因為外人之事來問自己父親,父親向來觀察敏銳,會不會看出什麼?他雖擔心,但卻管不了太多了,“父親,孩兒斗膽一問,蘇漣漪來,有何事?”
李福安並未馬上回答,而是直勾勾盯著李玉堂,把那慣了淡然的李玉堂也盯得有些發毛,只當是自己不禮貌。畢竟以孝為先,作為兒子如此質問父親,確實不妥。
“爹,若是不方便說,就當孩兒並未來過,孩兒告退,您休息。”說著,李玉堂便轉身離開,不想再多做停留。
李福安無奈地笑了笑,玉堂確實在經商有天賦,但其性格孤冷高傲,陰戾任性,他又如何能將李家產業交給他?大兒子李玉蘭已走仕途,如今也只能好好將玉堂調教一番,以接重任。
“方便說。”不慌不忙道。
已轉身的李玉堂猛地又轉了回來,站得筆挺,等著自己父親繼續說下去。
李老爺的眼,從若有所思到算計,最後化作和藹的笑容,“玉堂啊,我們父子好久沒談上一談了,到那邊坐坐。”說著,便引了李玉堂到一旁的桌椅坐下。
丫鬟上了香茗,但給李福安上的卻是白水。
李玉堂覺得奇怪,卻沒心思問,他現在關心的是那蘇漣漪來此的目的。“爹,現在您可以說了吧。”若是普通瞧病,不會這個時辰來。
“蘇漣漪,要壯大蘇家酒,欲在嶽望縣城開獨家酒鋪。”李老爺微微笑著,眼神中的算計越來越濃。
“恩,還有嗎?”李玉堂儘量壓制自己心頭的怒氣,外表儘可能地表現得閒適。
李福安是李玉堂的父親,怎會看不出他心中所想?更是堅定了自己的計劃。隨後,他便將蘇漣漪所求他之事,一五一十地都說給了李玉堂聽。
果然,李玉堂的臉色越來越不好。
李福安話鋒卻突然一轉,“玉堂,既然漣漪求到了我們李家,而我也答應了,蘇漣漪的事兒,我們李家便保了,這些,你可懂?”
李玉堂尷尬,好像自己被看穿一般,點了點頭,“孩兒懂。”他爹的意思是,不允許他在內部偷偷破壞。
李福安端起白水飲了幾口,餘光掃了李玉堂,“我們李家要做的,便是盡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