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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掏出了自己的帕子,蘸了些酒,很小心仔細地擦拭刀具。
這是她的習慣,醫療器械對醫生就如同武器對戰士一般,她很是愛惜。將刀具仔細擦拭好後,小心放回了原位,而後將木盒蓋上。
“趙大人,再一次感謝您能來,也感謝您將刀具借給民女,您對民女的幫助,民女不會忘記。”說著,將木箱遞了過去。
趙仵作對蘇漣漪的好感直線上升,不僅感慨這女子嫻熟的手藝,更感慨女子對刀具的愛護,這一套刀具對於外人來說不算什麼,但卻是他的寶貝。“哪裡,沒幫上姑娘,老夫慚愧。”真是慚愧了。
漣漪掩嘴一笑,“趙大人是公正的見證人,怎麼能說沒幫上民女呢?”
李玉堂和葉詞兩人退回了位置,剛剛在蘇漣漪解剖老鼠和據理力爭之時,兩人趴著屏風張望。
“玉棠,這便是傳說粘你很緊的女胖子?”一身紫衣的葉詞眯了眯桃花眼,饒有興致。他這是在取笑李玉堂呢,李玉堂身邊伺候的人都在嘲笑蘇漣漪是個糾纏並貪戀其美色的胖子女流氓。
李玉堂一身白衣,面色早已恢復了平靜,垂下了眼,掩住眼中的震驚。“想來,她背後定有人指使。”雖是如此說,其實心中卻知,蘇漣漪真的……太不簡單!
葉詞用名貴摺扇敲了敲桌面,“你若是不喜歡,給我玩玩如何?”他意有所指,算是宣告了其主權。他不管蘇漣漪從前是否迷戀過李玉堂,但如今,這蘇漣漪,他要定了。
一道隱怒現於眼底,“在下今日才知,原來京城首富葉家三公子如此缺女人,飢不擇食。”李玉堂只覺得胸膛中烈火燃燒,莫名惱怒。
葉詞才不管什麼虛名,一挑眉頭,“是,我葉詞缺女人,就你不缺,所以這蘇漣漪以後就是我的了,你就別打主意了,還有……”葉詞突然收起了其紈絝的表情,面容嚴肅,微眯著眼,“還有就是,你若是再為難她,便是為難我葉詞。”
其意,十分明白。
李玉堂一口氣上不來,差點失去理智地掀桌,“你……”為什麼這麼氣憤?難道是因為葉詞嘲笑他從前用不堪的手段打壓?不!並非這個!他氣憤……他氣憤……連他自己也不想承認。
葉詞不再理李玉堂,而是繼續豎起耳朵,聽外面發生什麼。
李玉堂閉上眼,強硬壓下心頭怒火,卻突然想到了一點,薄唇勾起一抹壞笑,“我不找她麻煩,可以答應你,但你想要她卻不應該和我說,她,是嫁了人的,蘇漣漪是有相公的。”
葉詞瞬間僵住,那笑容掛於嘴邊,猛地回過頭,“你說什麼?”之前兩人聲音很小,因為太過震驚,葉詞聲音大了幾許。
李玉堂趕忙伸手在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她有相公,是有夫之婦,全嶽望縣人都知,你隨便打聽下便知了。”為什麼他自己說完,胸口也好像堵了個東西。
葉詞的眼中逐漸失去了光彩,震驚、迷茫……
葉詞的那一嗓子,外面人是沒發覺的,一來是這雅間確實很大,二來是有假山流水,潺潺流水掩蓋了其聲音,三來,便是圍著桌子的一眾人,都在聚精會神。
“哈哈,老張啊,我說吧,漣漪是冤枉的你還不信。”全管家一下子高興了,伸手一拍張掌櫃的肩。
那張掌櫃的老臉掛不住,現在開始後悔,剛剛自己不分青紅皂白就去人家店裡鬧,實在是丟盡老臉!但那解剖老鼠之法,今日才第一次聽說,不得不說,這蘇漣漪小姐,確實聰穎的很。
大家都以為這件事到此為止了,但有一人卻不願。“張掌櫃,不是我蘇漣漪無理取鬧,您做事的嚴謹,以及對客人的負責,同為生意人,我蘇漣漪佩服,但,就如我剛剛所說,我現在求的是給我一個公道,將犯人繩之以法。”
一旁那個小廝噗通一聲給蘇漣漪跪下了,“蘇小姐,真不是小人,小人冤枉啊,小人和您無冤無仇,沒必要害您啊。”
張掌櫃也不知說什麼好,全康有些尷尬,也有些緊張,不知蘇漣漪要作什麼。
眾人心中明瞭一件事——這蘇家小姐,不是個吃素的!
漣漪見那面如死灰的小廝,柔下聲來,“我沒說是你害我,你先起來,放心,我蘇漣漪不會冤枉任何一個清白的人。”
那小廝哪敢站起來?
“蘇小姐,我張玉泉也有錯,您想怎麼罰,全聽您的,您想怎麼做,也全聽您的。”張掌櫃道。
漣漪點了點頭,又低頭問那跪地不起的小廝,“放酒的倉庫,除了你能出入,還有誰?兩個時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