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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管家自然是在旁幫著,但突然,門外有小廝神色慌張,呼喚全康。
全康對其使顏色,那小廝還是堅持召喚,無奈,李福安點了個頭,全康便出了書房。
“沒看今日有要事嗎?什麼事非稟告不可?”全康很生氣。
那小廝愧意,“全管家,小的有錯,但這件事小的真的無法做主,是……萬珍樓,在蘇家酒裡發現了老鼠,萬珍樓的張掌櫃是出了名的嚴謹公正暴脾氣,跑到蘇家酒鋪鬧去了。”
李府的下人們都知道蘇漣漪和全管家的交情匪淺,因李老爺的病,全管家更是對蘇漣漪尊敬有加,若是外人出事,他們自然不管,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但如今是蘇漣漪之事,他們必然要及時通報。
全康嚇了一跳,第一反應便是蘇漣漪被人害了,這張掌櫃的耿直業內都知,若真是蘇家酒出了問題,即便是李老爺發話,張掌櫃也不會再用蘇家酒的。
萬珍樓也是嶽望縣的一大酒樓,雖比不上豐膳樓,卻也不次。
嶽望縣商家們得訊息很靈通,若真是定下是蘇家酒的事,那其他酒家也就不敢再用蘇家酒了。
若真是被人害,就糟了!全康跟著李老爺經商多年,這種小把戲見多了,卻沒辦法,即便是李家壓下這件事,那兇手還是會想辦法傳揚開,讓蘇家酒名聲掃地。
全康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趕忙入了書房,很是歉意的打斷掌櫃們的彙報,伏在李老爺耳邊,低聲將事情稟告。
李福安也是震驚,“是玉堂?”他第一反應,雖然懷疑自己兒子不對,但李玉堂剛剛栽在蘇漣漪手上,是最有動機之人。
“不會的,老爺,二少爺不會做這種事。”全康趕忙道,為李玉堂澄清。
李福安面色不好,微微點了點頭,“確實,以玉堂的性格,不屑做此事,”略略想了一下,“大全,這裡不需要你了,你現在就速速去萬珍樓,查明真相,一定要想辦法保住漣漪。”
李福安的心都揪起來,不僅是因蘇漣漪是許桂花的女兒,他要保護,更有原因是漣漪確實救了他命。若不是今日實在脫不開身,他是要親自去的,如今只能拜託全康了。
“是,老爺您放心把,小的一定盡力。”說完,便趕忙轉身快步離開,去往萬珍樓。
與此同時,另一處,嶽望縣的某處別院。
這院子是李玉堂的,有時李玉堂不回李府,便在此院子中住。
而此時,別院有貴客,是京城首富葉家三公子,葉詞。
兩人正就李家與葉家的合作商討。雖然彼此都看不慣,但到底是富賈之子,在做生意上絕不參雜個人感情。
墨濃面色不太好,輕輕敲了敲門,小聲道,“少爺,有要事。”若是沒有十萬火急之事,墨濃是不會輕易打擾李玉堂的。
李玉堂聞此,便準備站起身來出去。一旁的葉詞卻說話了,他永遠是那玩世不恭的模樣,斜著眼看著李玉堂,是不屑,是譏諷。“李二公子還真是忙,總有那麼多秘密,難不成又在背後弄了什麼秘密去刁難人?明媚陽光,其下怎麼就有這麼多見不得陽光之人?”
李玉堂氣得渾身發抖,知曉葉詞正冷嘲熱諷他辦了勝酒打壓蘇漣漪,最終失敗之事,卻不知用什麼話去反駁。
“墨濃,有什麼事,直接說,咱們光明磊落,不怕人知道。”李玉堂怒了,低吼著。
墨濃無奈,自家少爺上了這葉詞的當了,只能明說。“回少爺,李家旗下的萬珍樓,張掌櫃在蘇家酒中發現死老鼠,如今鬧了起來,逼著蘇漣漪退了訂單,並將之前的酒錢歸還。”
葉詞聽後,大吃一驚,這絕對是陷害!
他在蘇漣漪那裡定了四千壇酒,無一出問題,無論是其包裝還是運輸,像這麼大規模的訂單,有時出現個一兩個空壇也很常見,但蘇漣漪家的酒卻毫無問題,可見其嚴謹,如今賣出去的酒無事,卻在本縣賣的酒出事,這分明就是有陰謀。
葉詞用**裸的嘲諷目光看向李玉堂,似笑非笑,其意很明顯。
李玉堂一下子急了,“不是我,這回真不是我!我哪會用這麼低等的手段?”
葉詞一挑眉頭,“是與不是,不管我事。”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心中卻擔憂得緊。
“走,去萬珍樓。”李玉堂也顧不上談什麼生意了,他要馬上去萬珍樓,洗脫自己的嫌疑。
葉詞也在後面跟著,李玉堂並未阻攔。
萬珍樓,這件事鬧得很大。
二樓最大的一間雅間,說是雅間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