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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飛峋疼嗎?自然是疼。但與丟了媳婦相比,疼點算什麼?就算是掉了肉去,他也絕對不妥協,明明白白告訴這群不知廉恥的男人——蘇漣漪是他雲飛峋的,他雲飛峋不是傻子也不怕事,想挖牆腳的自求多福,他可不是好欺負的主兒。
李玉堂愣愣看著蘇漣漪,只見她眼光焦急地看向健碩男子,那種眼神是責怪和親切。當蘇漣漪看向他時,眼光中卻變為歉意和愧疚——分明帶著濃濃的客套和距離。
李玉堂為人審時度勢、知難而退,理智告訴他,此時他應該做的便是客套幾句就離開,天下並非只有一名女子,沒必要因一個女人搞得自己臭名遠揚,沒了尊嚴。
但另一個聲音卻告訴他——這世上卻只有一個蘇漣漪。
壓下心中矛盾掙扎,李玉堂緩緩道,“蘇小姐,我並非刻意而來,而是順路路過蘇家村,想起朋友之託,所以冒昧前來叨擾,話說完我就走。”
雲飛峋可不信他的話,男人最瞭解男人,也許漣漪看不出這做作的人想做什麼,但他能看得出。
“請進吧,院子很小,讓李公子見笑了。”漣漪一隻胳膊被飛峋夾著,另一隻胳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雲飛峋有些不樂意,微微俯身在漣漪耳邊低聲說,“將來會給你瓊樓玉宇。”
漣漪白了他一眼,“用你給?”她自己也不是買不起。
李玉堂看到兩人那親密耳語,看著蘇漣漪的嬌嗔,又見她夫君的寵溺,心中狠狠一疼。
雲飛峋偷眼看了李玉堂一眼,見他變了面色,濃眉一挑,眼中得意。不過也能看出,這李玉堂比那葉詞算是好上很多,便不再怎麼費心刁難,放開了蘇漣漪的手。
漣漪推開院門,迎李玉堂入內,將樹下小桌擦了乾淨,請他入座,又回頭吩咐飛峋去燒水沏茶。
李玉堂來過這小院一次,是上一次從群菁會歸來,送蘇漣漪回家,只在門口停步,並未進院中來。如今進來卻發現,這小院子井井有條,一草一木皆精緻,院中所有擺設都是精心安排,院子不大卻無比的舒適。
轉念一想,蘇漣漪的家,又豈能差?
漣漪知曉飛峋醋勁兒大,為了避嫌,就讓李玉堂自己在院中坐著,她則是到屋內取了茶。
不一會,水燒好,漣漪換了身清爽的衣服,端著茶具出來。將茶葉和金銀花加放入茶壺,到廚房尋了熱水,而後這才端著冒著熱氣的茶壺入了座位。“抱歉李公子,家中一直無人,剛剛歸來燒水煮茶,讓你久等了。”
李玉堂緩緩搖了搖頭,幽幽看向蘇漣漪,“蘇小姐客氣了。”
雲飛峋也不做飯,將那爐火一熄,也跑了過來,在蘇漣漪身旁椅子上一屁股坐下,抱著雙臂,對李玉堂虎視眈眈的審視。
漣漪暗暗掐了他的大腿,低聲道,“別鬧。”
李玉堂見到兩人的的小動作,按理說應該莞爾一笑,卻怎麼也勉強自己笑不出來,難道是他錯了嗎?難道從前他就應該接受她?但從前的她與現在的她判若兩人。
“李公子,剛剛您說受朋友委託,不知是何事?”不會也是來買妝品吧?漣漪心中默默地想著。
李玉堂緩緩點了下頭,“是,不知漣漪可知嶽望縣的瀟小耽,人稱瀟爺的。”
漣漪想了一想,“聽名字耳熟。”
一旁的雲飛峋則是立刻豎起了耳朵。瀟爺?那不正是兩名產婆教育他時所用的例子?瀟爺有什麼事?這李玉堂和瀟爺又有什麼關係?
“小耽與我是發小,他……呃……天性風流,如今熱衷於一名女子,所以委託我來,想高價求一套神仙方的妝品,以送心儀之人。”玉堂道,聲音平穩低緩,聽不出情緒。
漣漪瞭然地點了點頭,微笑道,“李公子,我們明人不說暗話,神仙方妝品產量有限,第一批五百套已經售出,還有多達幾百人未買到,神仙方以訂單發貨,哪怕是京城貴婦的訂單,此時也在排列的隊伍中。若是外人來求,我定然是不賣的,但李公子來買,我卻雙手奉送。”
李玉堂幫了她很多,卻從不記回報,她心中感動,尤其是初螢的麻藥之事,還給他帶去了不少麻煩,最後的流言風波也是他平息的,她能不感激?
“不,蘇小姐,這妝品並非我買,所以該多少銀子,我還是要給。”玉堂道。
漣漪笑著搖了搖頭,心中感慨這李玉堂真是君子,“雖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但女子一言也是如此,這妝品我說送,就是送,我這裡只有贈送品沒有出售品,若是李公子堅持要買,那我就不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