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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家村有句土話,形容當家女人嚴管自家男人,便是將男人栓在褲腰上。蘇漣漪卻不是那樣的人,她認為,即便是最親密的夫妻也要有獨立的人格、性格和生活。
她問了,也許他能答,定然十分牽強,她不想如此。
若是這件事與她息息相關,就算是他不願,她也會想辦法套出來。但若是與她沒什麼關係,她又為何要因一點三八多事,逼著男人困擾?
“不是。”她答。
雲飛峋緊緊握著她的手,享受掌心中的絲滑,“若是你問,我便回答。”雙目炯炯,直視她的雙眼。
漣漪感受著他的坦誠,微笑著點點頭,“這樣就夠了。”忍不住垂下眼,真不知這樣單純真摯的雲飛峋,能維持多久。
蘇漣漪是個悲觀的人,從來都是,事情未發生之前,首先想到的便是最壞的結果。
雲飛峋能感受到面前心愛之人好像沉浸在一種自我營造的煩悶心境,這種感覺他也曾有過,從前遇到陌生人,尤其是女子,輕則鄙夷、重則驚叫,在夜深無人之際,他也是越想越悲哀。
伸手將她擁入懷中,擁得很緊,“漣漪,若是有苦事、難事,定要說出來,不要自己扛著,你是女子應該受到呵護,我是你男人,把難題交給我。”
那種潛意識中的陰霾因他的一句話竟然散去,漣漪伸手回擁住他。而後,做了一件讓她自己都十分驚訝之事,她竟將唇探了過去,覆在他的唇上。
沒錯,蘇漣漪主動獻吻了。
除了吻他,她實在不知用什麼去表達她強烈的情感。
雲飛峋頓時渾身僵硬,後背挺直,一動不敢動,甚至不敢呼吸,彷彿怕驚了佳人一般,就這麼直挺挺的,憋得滿臉通紅。
蜻蜓點水,就當漣漪準備離開時,卻覺得一股強大的力控制了她,將她的頭狠狠又壓了回來,緊接著,一股濃濃的男人味撲面而來,還沒等她反應掙扎,霸道地吻撬開她的唇瓣,襲入她的口腔。
漣漪下意識掙扎,但身子卻被他的一隻強壯長臂摟住,如同鐵箍一般,反抗不得,可憐的頭被他另一隻手控制,無法動上半分。
“嗚嗚……”她瞪大了眼,絲毫不相信這是雲飛峋乾的事,那個害羞的男子哪去了?那個忠犬的男子哪去了?這人絕不是雲飛峋。
可憐的蘇漣漪錯了,這人就是雲飛峋,他終於如願以償地品嚐到她的香甜,這滋味幻想已久,也夠他回味深長——這便是男人。
他的吻很生澀,不懂什麼技巧,只是憑藉著男人的直覺,想探索更多、品嚐更多,腦子只有一個想法——她是他的,她的一切都是他的。
能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蘇漣漪十分驚慌,她腦子中儘量用醫學現象來分析各種生理反應,想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但卻怎麼也是冷靜不下來。
周圍的空氣彷彿炙熱,那微微的晚風不知從何時開始平息。
她出了汗,能感覺到絲綢裡衣黏在身上的感覺,讓她每一寸面板都敏感起來。
不行,不能在這樣下去了!她不允許那樣!
用盡全力掙扎,拼命閉上嘴,不讓他得逞。
雲飛峋見她確實不願,便戀戀不捨地放開她,俊朗的面容有一絲紅,深邃的眼眸滿是深情,“怎麼了?”
漣漪長嘆了口氣,覺得雙唇一片火辣辣的,很麻,“那個……後面的事……我們……我們以後成婚之後……”她紅著臉,低著頭說。
飛峋疑惑,“後面的事?”
漣漪愣了下,抬頭,略帶驚訝地看他,“就是……就是那個……”難道……難道人家雲飛峋根本就沒想過後面要發生的事?
果然,見雲飛峋那雙眼,炯炯有神又無比清澈,理直氣壯到無愧天地,漣漪知曉了,好吧,鬧了半天,是她想多了,真是羞死人了!
要說雲飛峋很抽風,有時敏銳得很,蛛絲馬跡都會針鋒相對,例如剛剛對李玉堂。而有時卻馬虎得很,兩人面容通紅渾身血液倒湧,該有的正常反應都有,他卻怎麼也沒想到什麼是“後面的事”。
他自然是正常男人,心愛女子近在咫尺、日日夜夜孤男寡女,若是說一點衝動沒有,那不可能。只不過他卻認為,明媒正娶,大婚之後,方才能擁有姑娘,這是一個男人的責任。
他雖鮮少踏入京城社交圈,但京城圈子中暗度陳倉之事卻比比皆是,他不贊同、不參與、不去做。
漣漪喝著已經漸涼的茶,面色越來越紅,怎麼都覺得自己剛剛的獻吻是勾引無辜小男生,罪過、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