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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柔不相信砂衣子對六月十九日她哥失蹤的那一整天會沒有反應,尤其在自己對她講了那麼多煽動的話之後,他們彌堅的感情,多少遭到了點摧毀吧?
“我不想退。”砂衣子笑了笑,而且也無路可退,她喜歡殷邪,過去來不及喜歡,現在喜歡,未來也將一直喜歡下去,喜歡的程度會日漸加溫,變為愛,變為相持一生,所以她不想退,也不要退。
“即使我哥心中另外有人也可以嗎?”詢問的嗓音幾乎是尖銳的,殷柔直勾勾的、挑戰似的看著砂衣子,情緒難以自控。
砂衣子淡淡一笑,“死者已逝,來者可追,我欣賞他的念舊。”
即使曾一度介意過,現在也都釋懷了,當她弄清楚自己是真的想與殷邪在一起時,一切關於他的風風雨雨與過往,她已有包容的打算,也具備了接受的雅量。
他們還年輕,不需要彼此給予太多束縛和追究,那隻會讓兩個人想逃罷了,年少的戀情該是美好的,她要好好把握住這份美好。
“你會後悔你講過這樣的話!”
殷柔摞下狠話,盈滿恨意的走了,她要藤真砂衣子知道,不是光她單方面不退縮就可以,看著吧,她將用所有的力量來打擊藤真砂衣子的感情,她要藤真砂衣子知道什麼叫輸不起!
殷柔的背影消失後,書包裡的行動電話驀然響起。
“砂衣子。”藤真武龍的低嗓傳來。
“父親!”驚喜取代了殷柔臺來的低氣壓,笑意乍現臉龐,她父親還是那麼嚴肅,即使多月不見,也不肯稍在話筒彼方洩漏一絲關愛之意。
藤真武龍輕咳了一聲,似乎有話要說。
她微微一笑問道:“父親想說什麼?”她太瞭解父親的性格了,對於他自認為身為男人不便啟口的事,他向來會以清喉嚨做為開場白。
“嗯。”沉吟了會,藤真武龍嚴峻的說:“介吾告訴我,你談戀愛了,對方是外交官世家,一個姓殷的孩子。”
她笑了,這個森高介吾,看來他自己已經把殷邪調查得差不多,不需要自己多加補述。
“是有這樣的一個人沒錯。”她愉快的說,“他姓殷,殷邪,很優秀的一個男孩子。”
“砂衣子,你會連累他。”藤真武龍語重心長的說。
他並非一個頑固的父親,他也有過青春,有過戀愛,可以體會女兒的感受,但現在不是戀愛的時機,對於砂衣子和那個男孩來說都不是,這太冒險了,而他不能冒失去惟一女兒的風險。
她驀然一驚,“這怎麼說?父親查到了些什麼嗎?”她會連累殷邪?莫非和那群詭異又不見首尾的神秘人有關?
“砂衣子,那群人要的是你。”在女兒面前毋需隱瞞,藤真武龍說得明白,“介吾查到,有人為了某樣我們尚不明白的事情,因此不擇手段的要得到你,若你跟那姓殷的孩子在一起,他將變成首當其衝的炮灰,他會為你而犧牲。”
“要我?為什麼是我?”砂衣子眉端攏蹙,胸腔劇烈的起伏著,這種敵暗我明的情況對她太不利了。
然而她不明白的是,那夥人為何偏偏挑中她?她曾得罪了什麼人而不自知嗎?這是個待解的謎。
“砂衣子,稍安勿躁,這裡一切有我。”藤真武龍堅定的說,“你現在所要做的就是離開殷邪,別讓神秘人對他造成傷害,懂嗎?”說到最後一句,他的聲音已帶著強烈命令的意味。
他已調查過了,殷家在臺灣及法國兩處的政經界都具有強大的影響力,他不希望藤真家族間接在臺掀起風波,所以讓砂衣子放棄殷邪是誓在必行的一環。
“我明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
收線之後,她帶著十分複雜的情緒往樓上走,她突然好想快點見到殷邪,即使只是一個眼神的交流也好,那都會讓自己好過一些。
是因為即將到來的分離而令她不安嗎?還沒開口對殷邪說分手,她卻覺得自己已經傷了他,同時也傷了自己。
“藤真砂衣子!你怎麼了?”從樓上彎下來的戴頤眼尖的發現她微不對勁的臉色,順手攫住她手腕。
“我沒事。”砂衣子想抽回自己手腕,戴頤卻硬不放手,她抬眼看他,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
“你好象生病了,要不要我陪你去保健室?”戴頤關心的問,眼睛一直盯著她蒼白但美麗的臉孔,她是怎麼了?很少看到她如此失措。
“謝謝戴同學的好意,砂衣子暫時有我陪就夠了。”隨主導性極強的聲音而來,戴頤的手被格開了,砂衣子感覺自己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