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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椅,每一件都充滿了名貴之氣。
“你醒了?”戴著黑色口罩、臉頰削瘦的高大男子走向她,斜飛的劍眉有股肅殺之氣,他說的是純正日語。
“你是誰?”砂衣子盯著他,同時發覺自己除了麻藥之外,並無被下其它的藥。
換句話說,擄她來的人並沒有硬性限制她的行動,她甚至沒像一般人質般被捆綁著,她的手足均很自由。
“你可以叫我高木,反正日後我們會常見面。”高木康男淡淡的說,如果這名少女屬於了澤田,那麼她即是稻合會的幫主夫人,他同樣必須效忠,就如同他對澤田秀一一樣,他們將共享同一個男人。
她輕揚睫毛,盯著他狹長而漂亮的眼睛,“高木,為什麼要抓我來這裡?我們素不相識。”
“要你,是因為你有價值。”他原本陰幽的眼光更形冰冷,如果不是那該死的條件,他何必千里迢迢逮回這名少女?
“我不明白。”挑挑眉,她確實不明白。
砂衣子看得出來,這個叫高木的男人憎恨她,可是他為什麼要憎恨她?總不會與那無聊的殷柔一樣吧!
“你會明白。”高木康男冷冷的丟給她一張紙和一枝筆,“把你要留下來的意願清楚的寫在上面,我會送到你父親手上,還有,從現在開始,你不是藤真家的人了,你姓澤田,澤田砂衣子,明白嗎?”
“不,我不願留下來。”砂衣子十分莞爾,怎麼有人可以這麼任性的支配他人姓氏,他是修羅嗎?假使她要從夫姓,那也會是個“殷”字,絕不會是什麼莫名其妙的澤田。
更何況,要她從姓,起碼她有權利知曉一下這位澤田君是誰吧?
“你沒有選擇。”高木康男僵著臉告訴她。
她笑了,“除非你一棒打昏我。”否則她死都要自找方法逃出去,現在臺北的殷家和她京都的父親家,怕不為她的失蹤快掀了天吧!
他以不可理喻的煩躁玻�鈾��叭綣�閬M�幕埃�一崮敲醋觥!�
“動手吧,我不會寫半個字。”砂衣子無絲毫不悅,認命的閉上眼睛。
她確實被打昏了,不過不是一棒,而是一拳,後頸相當結實的一拳。
日航客機上,頭等艙中,有個不象話的年輕男子正風流惕擋的逗弄著每一位經過他座位旁的空姐。
“哈囉,麻煩你給我一杯白蘭地好嗎?”
“老天,你蜜色的小腿肚真是人間絕色!”
“別拒絕我,我一定得要知道你的芳名,因為你長得實在太像我的初戀情人了!”
如此如此,層出不窮的挑逗,樂此不疲的勾搭,伍惡已經興奮得完全忘了他此行的主要目的了。
“邪,你確定你要這麼老遠去救一個人?”他眼睛亂瞟,瞟來瞟去,瞟去瞟來,“我建議你乾脆換一個女人好了,這裡每一個都是上上之選,何必那麼辛苦嘛!反正都是女人。”
殷邪微笑,“這或許就是人與牲畜的不同吧,牲畜可以隨意換伴侶,人卻不行,因為人比牲畜有感情。”
伍惡不怒反笑,“佩服!老是罵人不帶髒字。”
“我不會把你的行徑告訴曉冽,放心。”
伍惡揚揚眉,“我才不怕她知道哩!”漫口的不在乎,其實他在乎極了,也怕死了,只不過年輕有為的男子漢當然不能承認這等兒女私情的小事嘍,否則多可恥呀!“是嗎?”他不予置評,隨手翻閱報紙。“兄弟,要緊張的應該是你吧,拜見岳父大人耶!”伍惡不懷好意的笑笑,“不過我看你好象一點都不緊張。”
由頭至尾,自砂衣子失蹤的那一刻起,殷邪就遊刃有餘且井井有條的將事情分析、安排,沒流露過半絲彷徨之色。
他接過空姐特地為他送來的巴西咖啡,把弄著杯沿,詭譎的一笑,“緊張只會壞事,同時事倍功半,況且事已發生,再多追悔也都是無用。”
“那才真情流露呀!”伍惡可不同意殷邪的說法,人家說太冷靜也是一種病,邪就是犯了這種超冷靜的毛病,像他就不會這樣,一定記得時時刻刻對他的曉冽保持高度緊張的態度,那樣她才知道他愛她嘛!
殷邪抖出一記迷死人的紳士笑容,挑著微笑,“我喜歡在沒有人的地方對砂衣子真情流露。”他說。
再次醒來時,砂衣子發現自己在移動,哦,不,不是,不是她在移動,而是車子在移動,且移動的相當迅速,就像飆行於美國公路似的,感覺像是永無盡頭。
“對不起!”她出聲喊前頭的人,“請問我們要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