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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怔一下,殷邪的自然動作引發砂衣子一陣悸動,她對自己心跳加速的情況一點辦法都沒有,不禁莞爾失笑。
看著他,她輕聲說道:“看到你,我想任何人都會變得熱情大膽。”如果不是有所顧忌,她會把手擱在她渴望已極的部位……他結實的腰際上。
“是嗎?”他幽柔的眼光盯著她,“那麼你呢?你似乎不夠大膽,也不夠熱情。”
這樣露骨的問話,她答不出話來。
自從那次在教室裡知道了關於他已故妹妹的事情之後,他們就一直維持著這種不冷不熱的純友誼關係,除了偶爾不著邊際的談話,他們什麼都沒有,連觸碰都像有罪。
她實在想念他濃烈得化不開的吻,十分的想。
“哥!你在哪裡?”殷柔急促的聲音打斷了他們不語的相互凝視,“老天,你在這裡!”
“有什麼事嗎?”殷邪對妹妹微微一笑,“別緊張,香檳還很充足,你的朋友可以慢慢享用。”
他已經原諒殷柔幼稚的行為了,只因她是自己在世上惟一的手足。
殷柔抱住他手臂,語氣急切,“爸媽剛剛傳真來,好象有緊急的事,哥,你快上去看看,傳真在爸的書房裡!”
殷邪攏起了眉,這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他步伐穩健,很快的穿過人群彎上樓去,推開二樓大書房的門,經過設計的門扉自動輕輕闔上,他意外的看到書房中已有人在。
“嗨!”陸苓慵懶的坐在書桌後的牛皮高背椅裡,她對他楚楚嫵媚的一笑,衣著幾乎是半裸的,香肩及半片酥胸性感可見。
“你怎麼會在這裡?身體不舒服嗎?”急切,但殷邪依然維持著禮貌,“陸苓,如果你不舒服的話,隔壁有客房,你可以去那裡休息。”
“我在等你。”她曖昧不清的笑了笑,揚揚手中的紙張,“哪,你要的傳真,來拿吧!”
殷邪會對她心動的,他會忍不住碰了她的,只要他看了她的軀體,她有把握,絕對有把握……
殷邪淡瞥了陸苓一眼,她眼中那抹混濁不清的笑意像是個陰謀,他依然一個大步向前,他根本不介意她出現在這裡的真正理由,即使有陰謀他也不介意。
“謝謝。”
手才接過傳真,不意陸苓卻像烈火一般的纏住了他,溼潤豐滿的唇鑽進了他耳廓,對他進行燎原的誘惑。
“陸苓,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殷邪輕挑眉,徐緩問聲頓時令陸苓又惱羞又難堪,連喝止都沒有,顯然已沒有將她放在眼內,他根本不為所動!
就在她蠻纏著他的片刻,門把轉動的聲音傳來了,另一個人推門而入。
眼前的畫面不啻是會令人面紅耳赤,陸苓在殷邪身後緊緊摟住他,一腿勾上他腰際,鮮紅的唇停留在他耳中,表情慾火焚身,情難自己,任誰都會相信這是一幅男女歡愛的開場戲碼。
有絲錯愕,砂衣子卻只微微一愣,眼光與殷邪交會旋即開口,“抱歉,殷柔請我上來的,她擔心你……”
驀然地,整棟偌大宅子突然間停電,一片尖叫與黑暗頓時降臨。
“砂衣子!”殷邪警覺的喊她的名,揚手唰地一聲拉開窗簾,要就月光看清室內。
“我在……”
砂衣子的聲音、拉窗的聲音、恢復供電的聲音同時而來,但視線光明後,室內卻只剩兩個人,砂衣子已然不知所蹤。
“這個幫會叫”稻合會“,幫主澤田剛在一年前死於仇怨暗殺,其子澤田秀一繼任幫主之位,二十歲,是一個性情異常冷酷乖僻的男子,未婚,對女人沒有興趣,是個同性戀者,與其屬下高木康男有不尋常的關係,關係尚在維持中。”
啪地一聲,燈光驟亮,標示著組織圖的幻燈片被取下了,偌大的會議室中冷氣充足,除了適才的主席殷邪之外,還有他的四名夥伴。
這是砂衣子在殷家書房無故失蹤的第三個小時,夜晚十一點鐘。
“既然是個同性戀,這男的抓砂衣子幹麼?”伍惡大奇,難以瞭解這種心理變態的傢伙。
殷邪開啟大型計算機,他追蹤藤真砂衣子的路線一目瞭然的呈現在超大螢幕上。“澤田擄人的動機不明,這是目前惟一追查不到線索的地方。”
確認動機是精準營救的首要條件。
嚴怒挑挑眉,“但是他確實已神通廣大的將藤真砂衣子給送出境去了。”這是他託警界朋友給的資料。
“”靜川會“和”稻合會“沒有宿仇嗎?”江忍開始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