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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失火溜!
目光稍斜看見白岫,不由張大嘴,差點“喂”出聲——老兄,你不要看那麼明目張膽聚精會神啊!
一塊石子丟過去,提醒已經暴露在樹外的他——回來,小孩子不要亂瞧!
石子落地聲驚動兩人:“有人!”
哲蘭看見不遠處樹邊的白岫,頓時放心:“不要緊,阿岫不懂。”
尼滿卻害了羞,拉著哲蘭速速遁逃:“快走。”
兩人沒了蹤影,盧射陽才愧疚地從樹後現身:“阿岫,我可不是故意要教壞你,你看過就忘,別放在心上。”
白岫困惑地問:“他們……為什麼那樣?”
“喜歡嘍,親一親抱一抱有什麼稀奇?”盧射陽敷衍他,“你長大就明白了。”
“我不是小孩子。”
“好好,你不是。”不過,跟孩子沒太大區別。
白岫不再問,他知道自己與別人有所不同,所有人都和顏待他,與他說話也跟同齡人不一樣。平時他多與阿吉嘎、薩圖等一起遊戲,站在一群少年孩童裡,他的存在猶為突兀,久了雖不覺如何奇怪,只是大家言談中,仍顯出他與旁人的相異。
不是沒有覺察的,有很多事對於他來說懵懂不清,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想問,卻怕本是不該問的,問了要被人笑。他所理解的世事與他的年紀不相應,讓他時時困惑不已。
燭雁便曾說過,他平空消蝕了十幾歲,從孩童時候重新來過。
是好?是壞?他不知道。
沉默地與盧射陽一起回去。半路上,盧射陽被阿克敦拉去幫忙捉脫了圈的豬仔,他便一個人慢慢踱回家去。
進了屋子,燭雁在整理一些針頭線腦的小玩意,看見他,煦暖一笑:“大哥,回來了?”
白岫便覺,想那些七七八八做什麼用,只要回到家,能看見燭雁熟悉的笑容,就夠了。
晚上,西屋炕串了煙,一屋子濃煙將燭雁嗆了出來,炕灰沿著炕蓆縫撲出,光清灰就清了一頓飯功夫。濁煙兩個時辰也沒散盡,薰得人頭暈腦脹,燭雁只得抱了枕褥到東屋來擠。
“大哥,你移一移,炕頭讓給我。”很無情地將兄長轟到炕稍去。
折騰了大半夜,炕頭也沒有了熱度,被窩裡涼得像冰窖,再困也不愛往裡鑽。燭雁將火炭盆移到炕沿邊,撥了撥炭灰,暗紅的火苗立刻竄出來。
她冷得哆哆嗦嗦,囑道:“大哥,你先睡吧。”見白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