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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採參麼,年年都能去,何況去了也未必採到參……不、我是說,雖然白兄你拎著我下山,害我被拖得傷痕累累,也不知撞到石上暈了幾次,但在下仍然感激萬分……”
青年磨了磨牙,嚥下辛酸苦淚,瞄著熱炕頭垂涎萬分。
“拎著?大哥,你不是揹他下來的嗎?”
“當然,大多數時候是背,不過中途有段路程,我抱怨令兄背得我不舒服,還不如我自己走。我只是抱怨啊,發發牢騷而已,結果令兄當真扔下我,去追一隻樺鼠子!”盧射陽哀怨控訴,要不是他反應機敏,及時拖住白岫,恐怕會再一次困於深山老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大哥?”燭雁看向兄長,用眼光質詢。
“他不要我背,我就放他下來。我去追樺鼠,他又抓住我不放。”白岫也很委屈地解釋,“他拖著我,我沒追上,不然,就能捉回樺鼠給你玩。”
“所以,大哥你不高興,就拎著人家一路下山來?”
青年連連點頭:“沒關係,在下不計較令兄這一點點的報復心……”再移兩步,離炕更近了,哦哦,已經感受到火炕的融融暖意了!
“我沒有,我編了樹蘺網,讓他躺在上面,他中途掉下來幾次,才摔破頭。”白岫小聲辯白。他拎盧射陽衣領是怕他再跌下去,雖然是“拎”了,但哪裡有什麼報復心,他想都沒想過。
燭雁明瞭地頷首,“這樣啊,我知道了。”大哥過於純摯,還是孩子心性,不大能聽出他人心口不一之類的語意,說什麼他便信什麼,旁人再歪纏些,他自然應付不來。
代兄長向客人致一句謙:“實在對不住,大哥有什麼失禮處,做妹子的給您賠不是了。”
“不要緊不要緊,哈哈……燭雁妹子,你看、這個……”青年努力做出最親切的笑,務求佟家姑娘領會他的意思,雖然說不太方便,但天實在是太冷了,他也顧不上許多了。
奇怪地打量一陣這個一臉諂媚滿眼渴求的青年,燭雁不明白他為什麼這樣吞吞吐吐,只是想上炕而已,不用這麼忸怩害臊羞於開口吧。
“當然,脫了鞋吧,炕上正暖和。”
盧射陽一邊嘿嘿笑“那怎麼好意思”,一邊忙不迭脫了鞋直撲熱炕頭,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