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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頂。那麼很自然的,徐志摩這種走啟蒙主義浪漫主義人道主義路線的文藝青年肯定認為袁燕倏“這麼封建!這麼落後!!這麼male…chauvinism(可翻譯為男性沙文主義或者男權主義)!!!”
“這正是在踐行我的理論啊!”
袁燕倏伸手又掏出一隻煙,點燃之後深深地吸了一口道:“森賢弟稍安勿躁,要說清楚女性地位這個問題也很簡單,能否請你回答兄弟幾個問題?”
徐志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抑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道:“那好,你問吧。”
我們袁大師忽然展顏一笑道:“恕兄弟我冒昧,聽說弟妹乃是出自滬上名門,寶山張氏次女,立齋公的妹妹?哦,幾年還為賢弟誕下麟兒。真真是佳偶天成,這般福氣羨煞我這樣的孤寒鬼!”
託了《人間四月天》這部電視劇的福,袁燕倏自然知道徐志摩第一任妻子張幼儀出身不凡,她有位兄長張君勱,此君號立齋,官至總統府秘書長(時任總統就是馮鞏的爺爺馬可…安東尼…馮),她還有個弟弟,號稱“中國現代銀行之父”張公權。
娶了這位白富美(在錐子臉還沒成為流行的時代,她這種小圓臉稱得上宜男之相,妥妥的美人。)那絕對是少奮鬥一百年,直接走上人生巔峰。當然比起唐寶坤女士這樣的前/總/理之女,就要差了些許。
徐志摩作為性情中人是不大會掩飾自己情緒的,他皺了皺眉頭道:“也沒什麼福氣不福氣的。媒妁之命,受之於父母,僅此而已。”
廢話,我也知道你不喜歡,不然怎麼我繼續裝……嗯,說下去。
噴了一口煙的袁大師故作驚訝地道:“這麼說來,森你還有些不滿意?那兄弟倒想問問你了,你腦中的理想妻子是什麼樣的?”
徐志摩沉吟一下道:“她必須是一位新女性……其實這一點就夠了。”
嗯,人家張小姐不嫁給你也會妥妥地成為新女性,不過你去英國就能見到一個,回國之後還能見到另一個。
袁燕倏點點頭接著問道:“那麼娶了之後呢?”
徐志摩舔了舔嘴唇,帶著憧憬說道:“她將是拙作的第一位閱讀者也是最嚴厲的批評家,她將是我沙龍的女主人也是我旅途的同行者。她將是我孩子最早的啟蒙老師也是我家裡的管家婆……當然作為我的愛人,她想幹什麼就能去幹什麼。”
是啊,人家想辦沙龍就辦沙龍,想打麻將就打麻將,想去當女司機就去當女司機,想讓你當著父母的面抱上樓你就真的抱上樓……你倒是如同喪家之犬一般四處打工賺錢,最後死於飛機失事。
直男癌是沒見識到新的廣闊天地,文青這種病那也只有靠搬磚才治得好。
“聽森賢弟你這麼一說……那這位新女性還能幹什麼?”袁大師聳聳肩膀,把菸頭掐滅之後道,“說來說去,她要當你的女校書,為你舉辦沙龍,和你踏上旅途,替你教養孩子,給你管理家政。”
“難道這就和紅袖添香夜讀書有了本質性區別了?”。
“難道用所謂的現代女性滿足森兄你一個人的情感需求就不反動不落後不male…chauvinism啦?”
“難道我四萬萬人之家國天下還及不上你森一人的風花雪月嗎?!”
第三十九章 柏拉圖
本章副標題:因為……所以……懂?
“難道……”
“難道……”
“難道……”
袁燕倏這三句“奧公公”式排比反問句讓徐何兩人身子一振,屋內頓時鴉雀無聲。
“哎……”過了好一會,剛才還慷慨激昂著的袁燕倏忽然長嘆一聲,露出了蕭索的神情道:“說到新女性,兩位賢弟剛才不就見到一位了麼?”
他轉頭看向徐志摩問道:“雖然兄弟我沒說她的閨名,但是我想森你還是認出來了吧?”
後者扶了扶眼鏡,點了點頭。
“寶……嗯,ms。唐的家世比起弟妹也不遑多讓,更是nyu文理學院畢業的高材生,在花旗國淫浸多年的她也能算是一位森口中的新女性吧。”我們袁大師轉而一臉深情地道:“她不嫌兄弟我出身傖寒還是鰥寡之人,錯愛與我。我又何嘗是鐵石心腸,又怎能不動心呢?”
袁燕倏心道,普通地主家少爺和前總理之女比起來應該算是寒門了吧。其實……我剛才還真的有一點動心啊。
“but!”他忽然挺起了腰桿子,揚聲自問自答道:“我袁燕倏怎麼可以那麼自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