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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根本就沒有原因,只是我的直覺單純以為這時候來的就該是白哉,就該是他找到我,就該是他早上自始至終留意著我才察覺出不對勁,就該是……他在我很想他出現的時候出現,像……我希望的那樣。
“阿銀,你怎麼了?”
我按住亂菊放在肩膀上的手,女人特有的柔軟觸感立刻從面板傳到了全身的神經,我抓住她,猛地用力往反方向一甩。亂菊毫無防備地被我丟到另一側的房頂上,重重摔在草上卻也不疼,她有些愣神兒,在反應過來之前便被我輕鬆地壓制住了。
我從上面俯視著她,這女人身材好、模樣好,性格不拘小節、大大咧咧,幾乎有了全部吸引男人的優勢,所以橫行靜靈庭時也比較所向披靡,大批的男人爭先恐後地去包容她的驕縱。
可這女人偏偏很怕我,平日裡的信任和依賴在我偶爾沉下臉來時,都會轉變成小心翼翼的恐懼。
“亂菊,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我、我是想找你問現世的事,”聽見我問,亂菊緊張地盯著我,聲音軟綿綿地回答:“我去五番隊找不到你,藍染隊長說你執行巡視任務還沒回去,我就來流魂街了。”
亂菊極少有這種乖乖女的時候,一旦靜下來,反而有種不一樣的感覺。
比同齡人略顯成熟的臉上,忽然現出一種屬於女人的柔弱,輕聲細語卻每個字都像敲在人心頭上,可以讓男人無緣無故地掀起瘋狂的保護欲,我自然不例外。
“呵,所以你就來這裡找我?”之前毫無感情的聲音不自覺地放軟了,我自己都沒有留意。
“我聽說……海燕副隊長的家出了事,就想你一定已經知道了。你們的關係那麼好,你心裡一定不好受,”亂菊小心地抬起手,一點點朝我伸過來,最後慢慢覆在我臉頰上,帶著股讓人沉醉的溫暖,“阿銀,別想太多,一切都會過去的。”
別想那麼多,一切都會過去的——回憶裡,這是亂菊每次遇到不開心的事時,市丸銀都會對她說的話。
我突然想起來,那個會沒心沒肺地大笑、喜歡多管閒事又很細心的亂菊,才是我這身體拼盡一切想保全的人。
笑容不知不覺間沒了,我在亂菊的眼睛裡看見自己完全睜開的淡藍色眼睛,說不出的冰冷,卻也有種無法形容的熱情。臉上淡淡的什麼表情都沒有,我那樣看了亂菊許久,直到她把我一側的臉都捂得暖了起來。
“亂菊,”我忽然笑了,把身體一點點俯下去,在亂菊有點驚慌的眼神裡歪著頭說:“我的確……需要點安慰,你會給我吧。”
這其實是我跟亂菊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她怔愣了幾秒才明白,很快就沉默了,然後在我淺淺地吻了她一下後,她緩慢閉上了眼睛。
“阿銀,別怕,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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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醒的很早,因為躺在房頂直接感受清晨的陽光,是相當刺眼的。
志波家的火在我離開後幾個小時就被滅掉了,看十三番隊沒有立刻出動尋找兇手就知道那姐弟活了下來。浮竹非常聰明,他肯定會把給空鶴療傷放在第一位,而把追查罪魁禍首的工作偷偷留給自己。
因為海燕恐怕早就氣瘋了。
我一個人躺在沾滿清晨露水的稻草房頂,溼噠噠的沒多久就忍不住下來了,這時天還沒完全亮,太陽有著濃濃的橙色,順帶著把森林也染成暖洋洋的,很適合思考人生。
比如……嗯,我昨晚都幹了什麼?
“哦,我的天啊……”
清晨的林邊小房處,有一個男人帥氣地從放上躍下,姿勢很拉風,模樣嘛也不賴,只是……停頓兩秒後充滿糾結和懊惱地抱著頭蹲下的動作就……所幸現在四下沒人。
事實是,我瞪著眼睛躺了一宿,星星的數量沒數出來,對於昨晚把亂菊上了這個事兒也沒能徹底接受。
脖子根上有幾條被指甲撓出的血痕,觸感和痛覺都清晰地跟我陳述了一整晚,那不是幻覺——所以很想時光回溯的我大概是全屍魂界最該死的男人了,活該被嫉妒的光棍們砍死。
然而我的掙扎並沒持續多長時間,有不速之客往這邊靠近,吃過一次教訓的我這回豎直了靈壓天線,很快便鎖定來人的位置和身份,不過我立刻就後悔了。
因為來的不是別人,是白哉。
我有點不相信,那個總是裝模作樣地弄出一副貴公子形象的朽木白哉,在我印象裡還從沒這樣邋遢過……沒錯,就是邋遢,不是狼狽。
白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