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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
“我知道了,”白哉打斷她,摸到火柴點燃了蠟燭,“你也去休息吧。”
韜婆自顧自地搖了搖頭,沒再說什麼,提著燈籠有些蹣跚地離開了。而白哉仍舊若有所思地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地低頭盯著跳動的火苗,昏黃的光把他的睫毛打下很長的影子,竟顯得有些悲傷。
我從後面用手臂環住他,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朽木白哉,剛說了因為我會挑戰朽木家的人,我可不希望從他嘴裡這麼快就說出煞風景的話。”
白哉只是搖搖頭,閉上眼睛,睫毛輕微抖動著。
“你說的話真是把我嚇著了,白哉,我甚至從沒奢望過。”
這種肢體的接觸確實不少,我們倆也算得上“青梅竹馬”了,玩笑時候的、懵懂時候的,以及那些揣著明白裝糊塗又情不自禁的,這種危險的感情我們心知肚明,不過太礙於理性,總會在火苗還沒徹底燃燒起來時潑上一盆水。
現在坦誠了,而我的反應對白哉來說似乎也是意料之中。
“能把這份心思傳達給你,能這麼抱著你,”我用鼻尖在白哉頸側蹭了蹭,這是個被精心照料的男人,每一寸面板每一根頭髮都透露著無與倫比的高貴氣息,像是毒品一樣讓我貪戀不已,“我應該感到滿足的,可是這樣……還不夠啊……”
白哉把頭偏過來看著我,眨了眨眼,好像有點不解。
這有點破壞氣氛,不過我突然有種奇異的預感,整理了一下措辭,有點尷尬地問他:“你跟緋、緋真……晚上有沒有……睡在一起?”
真是個蠢到家的問題,任我再怎麼整理也整不出聰明的問法啊!
白哉在聽完我的話後頓時比我更尷尬了,饒是光線不明亮,我也能看見他偏白的臉頰瞬間紅了起來,眼睛瞪著,紅綠青黃黑各色變換著在他臉上粉墨登場,最終還是氣急敗壞地咬著牙說:“市丸銀,你果然下流!”
我再次沒忍住笑起來,而且這趨勢一發不可收拾,扶著白哉的肩膀笑到腰都快直不起來了。其實我一直很難想象白哉跟緋真怎樣,這兩人一個是外冷內熱的小悶騷,一個是盲目仰慕的流□,並不是意淫的好物件呢!
嗯,這麼看來,似乎也就只有我跟他最配了——我也有點頭疼,大概是撿到寶了,就白哉現在這副樣子,我可以把他劃入男人這一物種裡最瀕危的群體了。
白哉嫌惡地看著我笑得特猥瑣的樣子,難得地耐性相當好。直到我笑夠了,拉下他揉著眉心的手腕這才說:“走吧,去看看她那個‘怪病’吧。”
白哉反應慢半拍地看著我,一整個晚上他大部分都在用不認識我似的目光掃來掃去,我指了指自己的臉頰說:“你說了這麼多動聽的話,不也是抱著讓我治療緋真的目的嗎?這個獎勵,提前付了吧!”
白哉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慢慢眯起了眼睛,再暗的光線也遮擋不住這份兒強烈刺激人類感官的濃重殺氣,他露出一個特別陰森恐怖的冷笑說:“市丸銀,你剛才向我要了什麼?我沒聽清楚。”
我默默地後退一步,儘管覺得如果把剛才的話重新說一遍,很有可能得到的不是獎勵,而是千本櫻把我指著的部位毀容——不過今晚頗有惡向膽邊生的實力,於是那一步還沒等踩實,我反而撲了上去,在白哉難以置信的表情裡不由分說地對著他的嘴啃了下去。
起初那些細微的掙扎慢慢被消化了似的,一個吻帶動了它所能帶動起的全部熱情。
這種隱晦的表白對白哉這種人來說已經達到最大極限了,我所能奢望的,當然是表白之後的那些事兒,可惜……
“呃……市、市丸銀!”
我沿著白哉的嘴唇往下移,剛碰到脖子,就被堅定地推開了,而且這傢伙該死的用的還是刀柄。
“你就不能用更好點的方法嗎?”我揉著被戳得很疼的胸口,“朽木白哉,我沒告訴過你,總在這當口被拒絕是會惱羞成怒的。”
那麼深的親吻,我的意願再明顯不過,白哉自然不會不明白,他整個臉頰都極不自然地紅暈著,依然能理直氣壯地用命令的口吻乾巴巴地轉移話題道:“趁……緋真睡著,你要抓緊時間給她治療!”
這副嚴肅的、跟平日裡完全不同的拼命掩飾尷尬的模樣,最終還是把我給打敗了。
“是是,我去看,你不用擺出世界末日的姿態。放心,她現在還死不了——不過死了更好……”
“住口市丸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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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魂界沒人知道神槍真正的能力,白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