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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在較著什麼勁,直到握菱哆哆嗦嗦地把托盤放在他們中間,他才抓起一個紅豆糰子聳聳肩說:“有朽木白哉一天,我想他就不會‘聽命’於藍染。”
浦原聽得清楚被他咬了重音的兩個字,頓了一下後忽然笑了,身體也跟著放鬆下來:“我就知道,談了戀愛的人都看得出來!”
“什麼?你終於跟夜一突破最後一道障礙了麼?浦原喜助你終於開竅了!”
“……”浦原的第一反應是用僵硬的臉部表情展示大腦內的空白,隨後立刻確保是不是沒有鋒利的貓爪來滅他的口或面前被戀愛搞昏了頭的男人,最後把裝有紅豆糰子的盤子整個抱在懷裡說:“趕緊說正事吧,不在我的店裡購物的顧客,我不會留他超過十分鐘的。”
“這是你最新定下的變態規矩麼?”海燕好奇。
浦原拍掉海燕伸過來拿糰子的手:“這是原則。”
海燕驚悚地盯了他幾秒,有些洩氣地說道:“關於……滅卻師,你最近有所察覺麼?”
這個詞成功地讓浦原認真下來:“有一點,是夜一帶回的訊息。”
“我是從浮竹隊長那聽到的,”海燕湊近些說道,“今晚白哉和市丸銀會帶人駐紮現世,表面是清理最近異常增多的虛,其實白哉的任務是……”
“清除滅卻師。”浦原淡淡地打斷他,接了下半句,海燕閉上嘴點了點頭,他的眼神漸漸變得冷了:“靜靈庭從來就不缺少自作聰明的蠢貨。”
“我就知道你會反對,這次他們會仔細排查現世所有帶有靈壓的個體,你不太好躲哦!”海燕很不和諧地笑道:“嘿,不如我們先下手為強,去找市丸銀怎麼樣?你這樣傻傻地等著他來找你,是很不現實的。”
浦原仔細思考了一下這個建議,居然覺得可行,於是同樣陰森地笑著點頭:“那我可要準備些好禮物送給他……嗯,不,也許吸引白哉那小子,比釣市丸銀更容易!”
“用什麼?”海燕傻乎乎地眨眨眼。
“你說呢?”浦原鄙視地看看他,然後猛地化身為無比純真的小男孩模樣,扭捏著用一種極惡心的語氣說道:“不行啊,用滅卻師做誘餌的話簡直太殘忍了!誰能辦得到啊!”
海燕恍然,湊近他獰笑:“那麼我很樂意把你吊在森林裡招他過來。”
“……我現在就去捉個新鮮的滅卻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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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被兩個為老不尊的混蛋唸叨著的白哉,某種程度上講也處在極端的混亂中。
市丸銀帶著滅卻師的屍體去找藍染了,白哉坐在桌案前對著他的任務報告書,卻怎麼也想不出要寫些什麼,他更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就允許了市丸銀帶走滅卻師的。
尤其是,隔了這麼久又見到他,那種奇怪的、讓人無法判斷是好是壞的感覺居然仍舊存在著。
這段分開的日子,白哉想了不少,他不是一時衝動娶了甚至不怎麼了解的女人為妻,他需要用某種方法驗證自己越來越看不清楚的心。
不論什麼時候,想偷溜就總會找到不被人發現的路,想戰鬥就毫不愧疚地在別人任務裡插上一腳,想偷懶時就躲在莫名其妙的角落完全不理會外面會不會天塌地陷……這就是市丸銀,奇葩地第一次見面就把人拐到戰場上的怪胎!
喜歡自作主張,喜歡掛著既虛假又敷衍、還好像隱藏了什麼的笑容,說些很能惹人生氣的話……然而,又那麼自由——白哉想,他是羨慕市丸銀的,也許一開始就是,只是他不願承認。活的那麼恣意,好像永遠無拘無束地生活著的男人,其實是他如此嚮往的。
那又是從什麼時候起讓這份嚮往變了味道的?
哪一天?哪一次見面?哪一次對話?哪一次不期而遇地撞在一起的視線,又或者是哪一次面對朽木家壓抑寂靜的大宅,忍不住想起他的時候?
如果是市丸銀坐在這裡,他會寫些什麼交給總隊長才能?
白哉不禁搖頭:“他應該什麼都不會寫,然後去說一句‘任務完成’就……”
白哉有些驚愕地閉上嘴,又開始懊惱,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有時被頭疼的事所困擾,他會下意識地去想如果換成市丸銀會怎麼做,幾乎無法自持的地步。
這太奇怪了,是著了什麼魔?白哉煩躁地捏著兩眼中間的鼻樑揉了揉,他覺得那個名為市丸銀的可惡男人像是住到了他腦袋裡,趕也趕不走,任憑他想了多少種方法。
這樣不對,不應該讓他有這種錯覺,他隱約知道那感覺意味著什麼,卻始終不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