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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良現在的靈壓居然比之前還要平穩,並且不斷地緩慢上升著。
因為他想贏,因為他不想死。
白哉用眼角輕輕瞥了我一下,腳尖偏轉了一個很小的角度,突然猝不及防地把竹刀刺了出去。他這一擊速度雖快,卻在動作前事先給出了足夠的暗示,而吉良混亂的神經竟也注意到了,他下意識抬刀想擋住,可惜畢竟戰鬥經驗和身體的條件反射配合不足,他的速度輸了一籌。
竹刀的刀鋒在距離吉良的斷刀只剩幾厘米的時候,兩柄兇器突然被反方向彈開,力道很大,吉良甚至被牽連著一趔趄,差點摔倒。
我站在他們兩個中間,左手反手握著神槍,刀柄頂端頂著竹刀,刀尖頂著侘助,藉著神槍瞬間伸長的力把它們兩個強行彈開。只一眨眼都不到的功夫,我已經讓神槍恢復了原狀,慢慢把它收回鞘中了。
嘿,我想它的能力還沒必要讓不相干的人知道。
吉良沒能立刻接受這狀況,傻愣愣地舉著把斷刀盯著我,我用食指把他的刀按下去,湊近他小聲說:“吉良伊鶴,我認為你的始解還是保密得好,況且……”我輕笑了一下,湊得更近了,“我不喜歡看見有人一直用刀對著朽木隊長。”
我退開,發現吉良的表情更傻了,顯然我的最後一句話比現在的狀況更讓他混亂。
“他還不賴,是吧?朽木隊長?”我回頭對白哉笑笑,這傢伙不知是故意的還是怎樣,殺氣騰騰的表情並沒收斂,我用下巴點點場外亂作一團的人群:“至少他面對你的靈壓沒有口吐白沫之類的,不像……”
離得近的,已經有個別學生承受不了白哉的靈壓而昏厥被抬出去的了。
白哉蹙起眉盯著我,臉繃得很緊,好像有點不高興,不過在我還沒推測出他到底怎麼回事前,這傢伙竟然猛地把竹刀朝我橫掃過來。
我們離得太近,而我又完全沒有防備他,加之這臭小子的刀法本來就快,所以我勉強往後退開一步,雖然人沒事,衣襟卻被白哉過快速度帶起的刀風劃開一條口子。
自從白哉降下他那恐怖的靈壓後,四周就開始亂哄哄地搬運被嚇壞的觀眾,勉強沒事的也餘驚未了,結果他這一下後,周圍再度陷入詭異的安靜中。
這什麼狀況?我歪著頭有點不解地看著白哉。
然而某些惡劣的人期待的我和白哉的精彩對決並沒發生,白哉只是把竹刀在手裡翻轉一圈,反手提著丟到我身上,淡淡地說:“隨便你,無聊的話就儘管去做好老師吧。”
他的聲音無波無瀾,沒帶任何感情,就像他從我臉上掠過去的一瞥似的,一股風般吹了過去,抓鬥抓不住,說完便在一群圍觀群眾的暗自惋惜中徑直走到休息區,掛好千本櫻,跟不知何時返回賽場的老院長簡單點頭示意了下,就看也不看我地走掉了。
我摸不著頭腦地看著他的背影,身邊傳來弱弱的一個聲音:“市丸……隊長……”
都怪你,我跟白哉好不容易重新建立起的“友好”關係——好像也得怪藍染,不過我現在看不見那禍害,於是全部壓抑著的憤怒都不約而同地冒出來,融為黑暗極了的視線,投注到吉良身上。
倒黴的孩子,還沒能從白哉給他的強力壓迫感中走出來,就又入了狼窩……
我並沒洩露想殺人洩憤的氣息,拍了拍吉良的肩膀,力道剛好能讓他麵條似的雙腿撐不住自己,撲通一聲癱坐成一團兒,“好好休息,我不希望晚上見到你時還是這個樣子,”我彎著腰,用手指在斷刀上彈了一下:“補好它,別讓我覺得白救了你,對不對?”
如果我的笑容不是帶了太多負面陰影在背後的話,配合上這番話,我應該能算上一個好老師……呃,這都要怪白哉!
我對自己表現得挺失敗的親善一面有點鬱悶,老院長終於看不下去了,他帶人把吉良手忙腳亂地抬了下去,跟我最後確認了透過的名單。
“按照上面的名字,兩小時後能爬起來拿著刀的人,在靈術院大門口集合,我會來接他們去現世。”我用指節敲敲他手上的紙,笑著補充道:“我只負責帶走,但是能有幾個活著回來,就看他們自己的本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吉良啊。。天可憐見兒的,這孩子不知道哪裡得罪了98,總覺得他被耍的很慘!
不過仔細看,還是挺耐看的,個人覺得吉良在靈術院時比當死神看著順眼的多。。。
另外,覺得吉良和阿散井關係貌似很好。。。難道有一腿?!!!
這位是截來的靈術院某老師,看起來很弱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