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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久的接觸,白哉也非常瞭解市丸銀,雖然表面看上去不拘一格並且對自己的冷漠毫不在意,可白哉心裡明白,市丸銀很喜歡他主動地碰觸,哪怕是一點兒指尖的接觸,他都能在碰到的瞬間捕捉到市丸銀眼底的溫暖。所以通常這時候,市丸銀都不會拒絕白哉的任何要求。
白哉慢慢適應了,呼吸開始加快,可眼睛卻清明瞭幾分。他勾住市丸銀的脖子,沒怎麼用力就把他拉了過來,微偏著頭讓嘴唇碰在一起,順從著身體本能的需要,輾轉地親了幾下,最後還在市丸銀嘴唇內側舔了兩下。
市丸銀幾乎被這份主動驚得懵了,好像突然被大獎砸中的流浪漢,連手下的動作都忘了。
“……可真是笨啊。”白哉忽然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市丸銀沒聽懂,呆呆地眨了眨眼,他緩慢地喘了兩口氣,讓呼吸靜下一些,才又說道:“藍染並沒死吧?你在擔心什麼?”
市丸銀愣了一下,不知想起什麼,竟露出個有點假的笑容:“這種時候還提別的男人,白哉你是想激怒我嗎?那樣不好,我會很殘暴的。”
白哉認真地看著他,儘管臉上還瀰漫著濃郁的情/欲,眼神卻很平靜,而平靜中又夾雜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有點暖,極為柔和,黑色的眸子像軟軟的水光,將映在那裡的市丸銀的影子籠罩包圍。
“我……終於想出該怎麼辦才好了,你總歸有你的想法,我不該強迫我們相互妥協,只是……只不過……”白哉抿了抿嘴,他的嘴唇因為纏綿的吻而溼潤著,眼睛往下垂了一下,又抬起來一轉不轉地看著市丸銀:“聽著,市丸銀,我要知道你做每一件事的理由,就足夠了……哪怕是……”
他終究沒能把話說下去,市丸銀總是給人一種捉摸不定的感覺,誰都無法抓牢他,白哉想,既然抓不住,那好歹要找到些維繫的東西吧?證明他們在一起,也證明他們對彼此都是特殊的。
市丸銀是個善於隱藏自己的人,他城府頗深,心機又摸不到底,然而唯獨做了虧心事後會在白哉面前過不去,有時事後會遮遮掩掩地解釋一星半點,有時乾脆扯個別的謊繼續騙著。
可在白哉看來還是好的,至少跟那些被市丸銀眼都不眨就糊弄的人比起來,他是不同的。
市丸銀見白哉突然沉默了,品味著他話裡的味道,臉上的假笑掛不住了。上好的絹布窗擋住了大半的月光,屋裡沒來得及點燈,這會兒已經很暗了。
白哉卻能看清市丸銀眼睛裡的光,湛藍的,像被雨洗過的天空,又清又明亮,迫切地期待著什麼,他吐出一個字:“我……”
語氣好像比市丸銀眼中的神色更急切,可第二個字就像塊石頭堵在嗓子眼,再也說不下去了。
市丸銀等了好半天,終於忍不住搖搖頭:“白哉你啊,說點直白的話就那麼難嗎?”他同樣瞭解白哉,此人思維太與眾不同了,通常在把人興致提起來後,總是要說出特別不解風情的話。
然而市丸銀心裡的自我安慰還沒結束,白哉就猛地一瞪眼,按著市丸銀的肩膀壓了過來。他極為難得主動,這次更是如瘋狂般反覆噬咬地吻了上來。市丸銀背後是隊長辦工桌的桌腿,後腦勺被磕了個正著,疼得一齜牙,沒想到白哉卻抓緊這機會,舌頭從牙齒中間伸了進來。
“白……哉……”市丸銀含混不清的聲音系數被白哉吞進去,他心裡哀嘆連連,只能不顧疼痛儘量回應著,一手撐住白哉的腰,一手摸到他頭頂,提防他也跟著撞上桌子。
這是個被伺候慣了的男人,讓他主動並不只是心理上的考驗,技巧上也很貧乏。平日裡話很少的人舌頭也不見得有多靈活,笨拙地在市丸銀嘴裡掃來掃去,結果太用力了,舌頭底部劃過市丸銀的牙齒,疼得抽了口氣。
直到白哉自己都覺得喘不上氣了,才結束這個粗糙的吻,他把頭抬起一點時,半邊的身子都開始麻了,細細密密的電流一樣的感覺快速從血管裡流過,他覺得撐在市丸銀身上的手臂就快支援不住了。
“還好,沒劃破,沒有血味。”市丸銀咂咂嘴,耐心地等著下一步。
白哉整個人跨坐在市丸銀腿上,上身挺直,他果斷放棄了語言溝通,選擇肢體行動,然後喘著粗氣惡狠狠地說:“市丸銀,你該不會以為隨便哪個人都能讓我做到這一步吧?我說給你聽的最直白的話,就是你最好早點覺悟。”
再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市丸銀壓根再沒能找到說話的空隙,他用手點燃白哉之後,自己也跟著不知不覺地燒了起來。不同於白哉,他的親吻細膩又佔有慾極強,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