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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銀就抬起手,將手臂撐在牆上,橫在他面前。
“你想問我這幾天都去了哪裡,幹了什麼吧?”他的小臂擦著白哉的頭髮,捉住他手肘往回一拉,強行將白哉轉了過來,面對著面,市丸銀笑著說:“那就直接問吧,何必這麼躲躲藏藏的,可不像你的作風。”
有這麼簡單?白哉心裡撇嘴,頓了頓,猶疑著問道:“你去幹什麼了?”
市丸銀慢慢湊上去在白哉嘴上親了一口,發現這死心眼的男人還挺認真地等著自己的回答,也沒拒絕,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可我不想回答。”
白哉一怔,立刻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赤/裸裸地戲弄了。市丸銀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鬆開手,將兩隻手撐在白哉兩側後面的牆上,把他圈在自己跟牆的中間。
“你啊,真是……”
這句話沒能說完,白哉一方面是氣急敗壞了,一方面也被市丸銀這種極具壓迫性的姿勢刺激到。他的手肘被放開,雙手忽然揪住市丸銀的衣領,恰到好處的距離非常方便他提膝一擊——於是市丸銀就杯具了。
還好白哉理智尚存,他身形跟市丸銀差不多,長腿提得偏高,這一膝之擊撞在了下腹上,索性沒絕了市丸銀下半輩子活著的動力。
市丸銀鼓著嘴,眉眼全都疼得糾結到一起,太陽穴憋得脹起來,面板泛起痛苦的紫紅色。
白哉就看著面前的笑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為哭喪臉,市丸銀疼得把腰折下來,額頭搭在白哉肩膀上,手捂著肚子,開始發出微弱地哼唧。
“很、很疼麼?”白哉猶豫地問道,他完全不知所措了,那是個下意識沒經大腦的反應,他懊悔地想,我明明是要對他好點的啊,怎麼會變成這樣?!
市丸銀一動不動,半張臉埋在白哉肩膀上,呼吸的聲音一點點弱下去,銀髮下面露出來的一點面板也從紫紅變成了蒼白的顏色。
白哉緊張地抓住他的上臂用力推:“市丸銀,你給我好好說……嗯……”
他沒推動那個粘在身上似的傢伙,反而是市丸銀用額頭在他肩膀上來回地蹭,蹭幾下便挪到了衣襟處。他的頭髮擦到白哉脖頸的敏感處,然後用了更大的力氣貼上來,嘴巴在那裡擦過,感覺到白哉的身體明顯地僵了一下。
“你可真狠,”市丸銀用牙齒輕輕咬著白哉脖子和鎖骨交接的地方,特別磨人,“就不怕把我踢廢了,毀了你今後的快樂時光?”
“呃……市丸……銀……你你停!”白哉低吼,聲音猛地一抖,拼命縮著脖子向後躲。一隻手不知什麼時候摸到他背後,在他脊椎骨的根部用一根手指狠狠按了一下,那是白哉最新被開發出的一處死穴,接連兩夜不知收斂的胡鬧,他的腰痠疼得厲害,尤其是尾椎骨的腰眼,用力一按就好像有股電流從那裡直接鑽入身體內。
“啊……”白哉幾乎是從喉嚨口溢位一聲呻/吟,控制不了身體的條件反射,兩腿一軟便往旁邊倒下去。
市丸銀兩手伸入他的腋下拖住,讓白哉慢慢倚著牆滑坐下來,趁機把身體也貼上來。白哉的腿半跪半折地曲起,身體軟綿綿地使不出幾分力,被市丸銀很輕鬆地開啟了門戶。
這個姿勢實在太危險,白哉腦中警鐘大響,他印象深刻,接連兩晚都是被市丸銀用各種示弱裝傻的招式開的頭,趁他不備撲上來,自己就再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等……市……”白哉艱難地把頭往兩邊轉著想躲開撲上來咬的那張嘴,手擠到兩人中間,摸到市丸銀的下巴往外推,好不容易拉開點縫隙,邊喘著粗氣邊說:“你停下!我還有事……嗯……”
儘管臉被推開,市丸銀的手卻沒閒著,貼著兩人的小腹伸下去,按在白哉兩腿間軟軟的地方,食指和中指稍微用力一夾……他不反駁,白哉自己就消音了。
白哉感到有點痛,下意識蹙起眉,眉心往上提,倒抽著氣把頭揚起一點,嘴巴微張著,從喉嚨裡發出微弱的聲音,臉頰的顏色迅速變得曖昧起來。
市丸銀笑得特別賤,頂著已經沒力氣推他的手,湊過去舔了舔白哉的下巴尖兒:“剛用這麼丁點力氣就受不了了?比你剛才踢我那下可是輕多了!”
這個心眼比針尖還小的賤男人!白哉心裡罵道,濃濃的睫毛遮在掀開一條縫的眼睛上,讓人看不清他眼裡的神色。
“嗯……輕一點……”他把手從市丸銀的下巴上往後滑,順著市丸銀的衣領伸進去,指甲不輕不重地戳在面板上,貓撓似的,立刻就讓市丸銀放輕了手指的力道,一下下隔著褲子的布料摸著,漸漸讓人舒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