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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藍徽容斟上茶來:“幼時學過一些,學得不精。”
“那剛才你念的那段有關兵者仁器也的話,是誰教你的?倒是挺有見解的。”言文書閒閒問道。
藍徽容平靜答道:“這倒是忘了,好似不是師傅教的,是在何處聽過,心有所感,就唸了出來,至於是誰說過的,想不起來了。”
言文書再將那句話輕唸了一遍,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抬起頭來望向藍徽容:“方校尉是哪裡人?”
“蓮花寨方家村人。”
“今年多大了?”
“虛歲二十。”
“哦。”言文書微笑道:“比小侯爺小上一歲。家中還有何人?”
藍徽容不知這言文書問自己這些話是何用意,但覺他笑容可親,面目慈善,眼神中似還有幾分疼惜之色,稍稍放鬆下來:“家中親人都不在了,我現在是孤身一人。”想起父母先後離自己而去,藍徽容語調便稍稍有些悽哀之意。
言文書聽得真切,眼中閃過一絲痛意,沉默一陣,站起身來:“方校尉一表人才,我一見如故。你安心呆在這裡,若是有什麼難處,可到王爺帳中找我,我自會幫你。”不待藍徽容回答,掀簾而去。
藍徽容側頭想了一陣,覺這人有些怪異,但終究對自己是一片好意,如果真是慕王爺帳中的文書,是不是可以借他接近慕王爺呢?不及細想,慕世琮回到營帳,她便也將此事暫時擺在了一邊。
接下來的幾日,藍徽容與慕世琮倒也和平相處,只是很少說話,她細心周到,慕世琮帳內諸事打點得十分妥當,茶水衣物,文書筆墨,竟讓慕世琮挑不出一點毛病,感覺比在潭州王府內還要舒適,他又覺這方清不多言,不生事,自己有什麼需要,他總是想在了前面,備得妥妥當當,自己想安靜的時候,他也縮於帳角,不發一言,竟是十分的貼心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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