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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敗的一仗。”
藍徽容仰起頭來:“侯爺,你就不怕我是西狄國的暗探嗎?”
“你不是。”慕世琮搖頭道。
藍徽容奇道:“侯爺何出此言?昨夜我雖沒有乘機暗算於你,可說不定有著更大的圖謀啊。”
慕世琮似是因想通了某事,極為暢快舒心,負手轉到案前坐下,靠於椅中,看著藍徽容悠然道:“這一點我也是才想通的,我不是相信你,我是相信孔瑄。”
“郎將大人?”
“是,既然孔瑄這般相信你維護你,那你定不是西狄國的暗探。”
“侯爺就這般相信郎將大人?”
“除了父王母妃,若說這世上還有一人值得我相信,定是孔瑄無疑。當年,我就是因為沒有信他,才被那賊人……”慕世琮語調稍稍頓住,續道:“才鑄成大錯,他看人的眼光絕對強過我,他既認為你不是暗探,你必定不是。”
藍徽容聽他說到‘鑄成大錯’四字時語調平穩,心中一動,走到案前,取過另一幅宣紙,輕輕研墨,將筆遞給慕世琮:“侯爺,末將斗膽,勞煩您再寫一個‘忍’字。”
慕世琮接過筆來,凝神靜氣,用筆沉著,一個既渾厚凝重又灑脫隨意的‘忍’字躍然紙上,藍徽容讚道:“恭喜侯爺,不再怕心頭上的這把刀了。”
慕世琮放下筆來,看著這個‘忍’字,低聲道:“是,它要割就隨它去割吧。”他看得片刻,側頭與藍徽容相視一笑,感覺此刻與這方清十分投契,又開啟了幾年來的心結,實是從未有過的歡暢。
藍徽容見他這一笑,仿似冰山融化,如陽光衝出雲層一般燦爛,漆黑的眼眸中露出清泉般純淨的溫柔,與平日那個小侯爺大不相同,愣了一下,低頭將宣紙捧起,輕輕捲上。
慕世琮視線投向她的手臂,發現她右手腕間綁帶還松著,伸手過來,道:“到底傷成怎樣,讓我看看。”說著捋起她的衣袖。
藍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