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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使我們不得不撇下無聊去認真聽課——老師開始劃重點內容了。看著自己依然嶄新得很的課本,真下不了手。我這才知道一學期下來,課本沒動過幾下,連個褶皺都沒有。記得小學的時候,我的課本總是最皺的,每一頁的右下角都是捲起來的。所以,我的書撕下來做槍桿子是最好使的。
考試前幾天就開始放假,讓我們自己複習。以前記得老師經常說的一句話是,學習主要是靠你們自己,老師只是起個指導作用。到了大學,已經沒有學習這回事了,都是跳過學習這檔事直接複習的。因此,我們的大學老師對我們說,複習主要是靠你們自己,老師只是起個指導作用。這話並不貼切,我覺得主次顛倒下會比較貼切的——想想,要是沒老師給我們劃出重點內容,量一學期都沒怎麼聽課的我們有再大的本事也是無濟於事的。
這是個效率的社會,所以大家在複習的時候也選擇最能節約時間的複習方法,不管什麼方法,複習的最終目的是為了透過考試。所以,一切都是為考試做鋪墊。以前複習,大家致力於複習重點內容,把這些內容裝進腦袋瓜以便在考場上,信手拈來寫進試卷;現在複習——讀書讀了十幾年了,大家都知道複習不大好的地方,考試遇到的時候,本能反應地大家會選擇作弊;到了大學,大家都學聰明瞭,所以大家直接把複習重點內容的時間拿來準備作弊。也就是說考前的複習到了大學已經變成大家研究如何在考場有效作弊的事了。
因為考試的內容大家都知道,所以研究起來也就容易多了,只是個技巧的問題。來這個學校的人,讀書能力可見一般,從另外一個方面來講,作弊能力不一般,各個在作弊方面可都是專家級的。
我呢,從讀書到現在就作弊過一次——這麼說不對,作弊包括抄別人和被別人抄,準確地說是我只抄過別人一次。那是小學一年級的期末語文考試——我的第一個一年級,我留過級,讀了兩個一年級。當時,我抄了坐在我前面的學習委員,我整張試卷都抄的,可她考了八十八分而我卻只有八分,我自己考也不會只考八分的,我怎麼也想不通是怎麼回事,拿著成績單回家捱了媽媽的一頓打後,我清醒地認識到自己沒有抄襲天賦。從此便沒有再抄襲過。
這次的考試我也不想作弊,我不想自己一世的英明毀在大學,況且都知道要考什麼的,看看,背背就可以很輕鬆地應付的。所以,舍友們在宿舍交流作弊老方法研究作弊新手段的時候,我捧著課本到走廊複習。
我揹著太陽,太陽暖烘烘的曬著我的背,突然發覺有點熱,我脫了牛仔外套,只剩背心。黑色背心吸熱更瘋狂,要不是樓上住著女生,我肯定會把它也扒了——我們男生偷窺女生洗澡是我們用眼睛強Jian她們的身體,而如果此時我脫了背心光了膀子那是我用身體強Jian女生的眼睛。為什麼說是強Jian呢?這裡涉及到的一個問題是,對方是否知情,還有是否自願?——應該是兩個問題。此時,如果我脫衣服,帶有點突發性質——在此之前,我並未開個新聞釋出會之類的來通告我要脫衣服,這樣呢,如果我脫了,對女生來說是他們對此是毫不知情的;還有,如果我光了膀子,對面樓上的或斜對面樓上的女生都有可能無意間看到,有些人是不自願的,甚至不樂意。這樣不對的就是我了。
當然其中不乏有樂意者,我想李盈盈同學應該算其中的一分子。她看我穿著背心就在對面樓上興奮地叫喚著我的名字,然後跑了下來。我無法想象我要是光著上半身,她又會有如此反應,至少應該會更興奮的吧。
“幹什麼呢?”她半跑半跳地來到我跟前。
“曬太陽。”我揚了揚手中的英語課本。
“英語書怎麼了?”她搶過去,“沒溼啊,曬什麼太陽?”
“不是拉,我在曬太陽。順便複習複習。”
“你也沒溼啊。”
“……”
“天這麼冷,你就穿著背心不冷啊。”李盈盈用她冰冷的手拍了下我的手臂。
“天冷,我不冷!”
“喂,這樣說話,我感覺很冷哦。你穿這樣很性感,看樓上那麼多雙眼睛。”
“什麼跟什麼呀。我又不是女生,有什麼好性感的。”
“男人有眼睛,女人也有眼睛啊,女人穿睡衣性感,男生扒得只剩一條內褲也很有看頭。”
“你複習得怎樣了?”我轉移話題。
“我都沒複習,準備抄呢。聽說你學習很好哦,考試給我抄好不好?”
“沒有的事,我自己都發愁呢。”讀了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