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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氣狠心推開他。再想著先前的事,此刻真要拒絕,怕他心裡更要彆扭、沒得還落下心結,於是最終還是隨他去了。
可沒想在最後關頭,他倒是喘息著停住了:“……夏兒,抱歉……你今日已經很累了……”
我頓時無語。搞什麼嘛!現在了才想起來要停。我睜大了兩眼向他瞪了過去,見他真的要走,忙伸手攬住他的肩膀、一翻身覆到了他身上。
“不許走!”我氣呼呼地在他耳邊說著,順口輕咬著他的耳垂,“既然天還沒黑,言郎就如此有興致地挑了起來……那就得負責到底……”邊說著話,自己的兩隻手自然也沒閒著……
等兩人再次安靜下來,屋子裡已完全黑了。
晚飯,林林肯定早已來叫過,也必定是她聽見屋子裡的動靜後又自覺地退了下去。我不禁有些鬱悶,這古代社會、這等私事都很難避得開別人的耳目。只怕如今在她眼裡,自己已成了個很有“欲求”的主子。咳……好在這裡是女尊社會、女尊社會。
身側的沈言楷見我神思外遊,輕笑一聲問:“餓了?”
“……呃……有點。”我回過神來。雖然吃過午飯只是睡了一覺,但估計也睡了差不多有小半天,剛剛又是一番運動,的確消耗不少。
“那我去把晚飯端進屋子裡來。”他嘴角微翹,笑容裡帶著歡愛後的庸懶和一些肆意。說完就坐起身來穿衣。
“不了,和你一起過去,免得還得端來端去的。”我連忙跟著一道坐起、穿衣。
天,再讓他把飯端了進來吃,真不知道別人又會怎麼想了!
踏出房門才發現原來聽牆腳的何止林林一人,那藍綠二人也一齊穩穩當當地站在那裡!難道他們犯的“錯”還不至受個十幾二十杖?我極度懷疑如今的情形都是旁邊的沈同學刻意安排好了的。嘴裡低聲咕噥了一句:“怎麼不把他們也給罰了?”
他湊首過來淺笑低語:“自是罰了的。他們並非侍衛,杖刑太過嚴厲。再說,夏兒的母親大人調了他們過來第一天便受到重罰,面子上可抹不過去……何況二人還能樂舞娛主,打壞了皮肉可就不美了……”
最後那句話聽的我暗地裡打了一個寒戰,也不再拿眼瞧他們兩個,只低著頭前行。心道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