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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階說了,那些坐公案後面的刺奸,自徐邈以下,多有為惡不著的,我會按實審斷。給他們網開一面,至於校事——“皆不可活!”
是復拱手道:“自趙達死。盧慈範雖掌校事,然劉慈等上則蠱惑聖心,下則跋扈自為,即慈範亦無可約束也,是諸人之罪,未必慈範教唆。且彼初為程仲德門下客,家父嘗受太宰(曹德)徵為督郵,亦仰其力。今聞公欲誅盡校事,家父乃垂泣而嘆,曰:‘慈範終不可免矣,然吾與之相識微末,相交亦久,能不慘然?’復不忍見家父傷悲,以是求肯桓公,放之可也,望免死耳。”
桓階跟是勳那也是老交情了,說不上同黨,也算友朋,雖然是復口稱是自己不願意看到老爹傷悲,所以才主動跑來求情,但背後必然有是勳的指使啊,桓階也不好一口回絕。沉吟一會兒,才算勉強鬆口:“卿言是也,天子始放校事歸吾,若並殺之,恐聖心不懌……然不可使掌法,亦不可為長吏。”
我可以饒過盧洪一命,只把他趕出京城去,但以這人過往的惡行來看,他不適合當司法、監查部門的官員,也不適合當主官——要不然,扔外地去做個閒職吧。“無咎可自往諷吏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