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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不慌不忙道:“就按你們商定的做,莫怕,拖住。王本固一介莽人而已,總督在京,必能解圍。”
指揮使心下舒坦了一些,這話在理,咱們總督也不是小人物。
“只怕王本固太莽,私自對汪直動刑。”
“呵呵,我早已考慮到了。放心,王本固的手下,包括看押汪直、徐海的人……”羅龍文說著,再次面露奸笑,“說多了,說多了。”
指揮使陪笑道:“不愧是羅先生,諸事安排著實妥當,有羅先生,總督何愁?”
“呵呵,我這邊也會每日書信進京,少不了指揮使的功勞。”
“那謝過羅先生了。”
……
北京,胡宗憲焦頭爛額。
在他看來,王本固腦子出問題了,如此關鍵的時刻,捨棄東南的安危,而只注意到擒獲汪直的功勞,明顯是想升官想瘋了!自己精心養育了多年的長生樹,豈能被人砍去當柴火燒了?他當即書信一封呵斥王本固,陳述利害,令其立刻放人。
只是這位王本固,比他想象的還要莽,不日一紙文書進京,反咬一口。
理由如同他的行為一樣粗暴——
汪直是江洋大盜,我是大明的官,我擒他何錯之有?
胡宗憲身為東南總督,竟然拼盡全力與東海賊王搞好關係,要我放人。
我們兩個,誰有問題?!
胡宗憲聽聞此言險些一口老血嘔出。
他走運的時候是怎麼搞怎麼有,倒黴的時候是要什麼沒什麼。老血還在喉嚨處,第二重噩耗傳來——徐文長全家逃亡。
一口老血終是嘔出。
徐文長永遠能看在別人前面,難道你已經放棄了麼?
左右逢源的胡宗憲,此時感覺自己是孤軍奮戰,趙文華走了,徐文長也走了,嚴黨的船不讓自己上,別人的門也不給自己開。
胡宗憲只好親自操筆,用盡畢生之才華,之辭藻,聲淚俱下寫出奏摺,只求見嘉靖一面。
然而,他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巡按御史了,他早已不是皇帝的耳目,而是被皇帝耳目關注的人。皇帝恨透了把宮廷磚頭搬去蓋自家房子的趙文華,對胡宗憲也沒什麼好臉。
日子一天天拖下去,見嘉靖連胡宗憲的面都不見,嚴府連門都不給他開,忠義之士們多年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