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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道上,左右群臣,怨聲載道,逃亡了無數,最後剩下的,也只是幾個鬚髮皆白的老叟了,路人見之,無不心酸同情。
我咬緊了牙,拼命催馬向前。
半個月後的一個黃昏,我終於遠遠地看到了一座黃泥築成的城邑,籠罩在昏黃的一片夕陽之中,看起來分外蒼涼。
郴縣到了。
我見到心的時候,他正一個人坐在驛站院落裡的一口水井旁邊,四周一片破敗,空無一人。
他看見了我,想站起來,卻是一個不穩,摔到了地上。
我疾步上前,扶起了他。
“辛姬,你終於來了。”他望著我,眼裡帶著淡淡的笑,“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
我的淚,一下子從眼眶中湧了出來。
他的手和光著的腳背之上,滿是汙泥,很明顯是剛剛從田間勞作歸來,他此刻應該是想自己打水洗手。
“你吃過飯了嗎?”
我問他。
他笑了一下,沒有回答,臉色卻是一片蒼白。
我放開了他,到了驛站的堂屋門口,猛地一腳踹開了大門。
“誰誰啊,找死啊……”
一個驛丞模樣的人聞聲而出,看著我一臉怒氣。
“他是義帝,楚國的義帝,遷都到此,下田勞作也就罷了,到了現在,竟然連口飯都沒得吃?”
我望著他,冷冷問道。
那人一怔,迅速瞟了心一眼,才又不屑地笑了起來:“你是何人,竟想給他出頭?他是義帝,義者,假也。我告訴你,能讓他在這裡有個鋪蓋睡覺,就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了,要是嫌棄,現在就可以滾出去!”
這些天來,我獨自積結的怒氣終於不可遏止地爆發了出來。
我從大腿處抽出了匕首,噗地插…進了木門之上,猛地一拉,半扇門便如布帛一般應聲而破,喀喇喇掉在了地上。
我將匕首對準了那驛丞,陰森森地盯著他。
“你倒是說說,是這木頭硬呢,還是你的嘴巴硬?”
那驛丞嚇得臉上血色全無,一邊後退,一邊連連擺手,忙不迭地叫屈:“軍爺息怒,軍爺息怒,我也不想這樣啊,只是這本縣郡守吩咐我如此,我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