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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下,若是自己不滿意,母親會做主回絕掉的。”
我看著她,微笑著說。
悠帶了絲羞澀地低下頭,片刻,又添了一句:“既然是父親看中的,想來應該不會錯的。”
我在心裡嘆了口氣,忍不住還是說道:“悠,我聽說那人是長江之上的水眾之首,年已二十五六,且面有刺黥,相貌想來兇惡,人材應也是一般,你到時看仔細了,若是不喜,只管放心提出,母親一定不會違了你的意。”
悠一愣,終於點了點頭。
日子便這樣在等待中流逝,悠在等,我也在等。
兩個月後,終於等到了義父的歸來,和他一起的那個面有刺黥的男子,想來便是英布了。
我和萍夫人還有吳臣,一起到了大門口迎接他們入了莊子,悠怕羞,躲了起來。
看到英布的時候,我微微地有些意外,他的面貌並無我原來想象中的那樣帶了盜匪之氣,反而看起來甚是英武,只是可能由於面上那一小塊刺青的緣故吧,我總覺得他的眼神裡透出了幾分猙獰之意。
他和義父在莊子門口下了馬,進入大門,經過我身邊的時候,看了我一眼,眼神裡,似乎帶了一絲異樣。
我攜著萍夫人,跟在義父、英布和臣的身後,進入了議事大廳落座,我知道,悠她此刻應該已經藏在了廳後的某張帷幔之後。
坐在廳裡的時候,我一語不發,只是側耳聽著義父和英布在說話,但他們並未提及婚事,只是在談論始皇帝出巡駕幸雲夢之事,萍夫人也在聽,偶爾插幾句話,臣和我一樣,始終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英布和父親在那裡侃侃而談。
英布在看我。
儘管每次他瞟向我的目光,看似偶然,又非常短促,但我還是覺察到了。
這樣被他看了幾次,我突然想到,義父之前會不會並沒有跟他說明,此次要與他結親的是他的小女兒,而不是我這個雲英卻遲遲未嫁的大女兒?是不是這樣才造成了他現在的誤解,以為要和他結親是我,所以他才頻頻看向我?
我心中有些發急,卻又不好明說,坐了一會,便藉故退下了,轉身離去,似乎還能感覺得到他盯著我背影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