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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喘陣陣,術離越發難忍,他的力氣很大,幾乎要將她融化到自己的身體裡一般。
魁梧滾燙的身子緊壓著她的柔弱無骨,有太久未與她行過親密之事,他無時無刻不在想看她的嬌態媚姿。
女織也是相思入骨,想他想得心痛,故而一別素日的矜持扭捏,主動迎合。
術離的大手沿著女織柔軟平坦的小腹,繼續往下去探。
恰在這時,蘭香繚繞而起,術離頓時驚覺,想起伯弈提醒他的話,身子繃緊,忽然就冷了心意,他緩緩起身,不著痕跡地收了心思。
術離將女織散開的裡衣合攏,又將自己的外衣取下披在她的身上,將她蓋得嚴實。
女織痴然不明地望著他,術離粗啞著嗓子笑說道:“一身風塵未去,可別汙了你的身子。”女織眼中華光暗淡。
術離面不改色,只與女織閒說了一陣,又以處理堆積文書為由,藉故去了。
女織心中不捨,想留他卻又不知如何開口?她不明白,他分明動了情,她感受到了他的炙熱,為何他仍不願與她親密?
就因為她的身份嗎,日向國的公女,所以,他可以與侍妾歡愛,而不再愛她?
女織心中難受得厲害,對於術離離開數月所行,兩人皆是避開未談。他與她心結太多,一個刻意不問,一個有意不說,情投意合相愛的心早在彼此的猜疑中越走越遠。
正清閣,術離立於窗前,嘴角泛起一絲苦笑。
他與女織相敬如賓、情深言淺,未見時牽腸掛肚,相見時又相顧無言。
術離低頭看著手中握著的一截兩尺長的彩色根莖,終究未與她說,他尋到了七彩藤。
天大地大,這世上竟無一人可與他分享心事。
原來,藏庫奪寶那日,消失的隨從也是術離安插的人。
七彩藤既然為百年前,犼獸贈予赤泉國的一物,又有解天下百毒的功效,術離便斷定此物定為赤泉侯府所藏。
在一年多前他安插數人入赤泉侯府,所幸一人得力,順利當了藏庫管事。
他又從阿賽婭那裡旁敲側擊,探了七彩藤所藏的具體所在。那日,便使人趁亂盜了出來。
思緒飄遠,又想到十多年前,他一臉坦然地喝下舅父日向國老侯爺所賜的一杯毒酒,賭的便是他對日向尚有利用價值,舅父不會立即致他於死地。
即便如此,這十幾年來,日向侯從不曾對他安心,借女織牽制於他,不斷地焚燃**,但凡他對女織動了情,行了夫妻之事,就將加快身子的虧敗。
一應種種,他術離恍若不知,只以命相搏,方才換得古虞國喘息的機會。
想到這裡,術離的心又冷硬了起來。在日向國的陰謀裡,他的夫人女織,那個彷彿十分愛他的軟弱的女人,究竟知道多少,參與了多少,她對他的溫情又有幾分是虛幾分是真?
夫妻間愛人間,多少雜念在糾纏著他、折磨著他。到了今日,他與女織愛也罷、怨也罷,或許窮其一生也理不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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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雪海
雪飄如絮,寒風凌冽。
伯弈三人越往北走,天氣越是冷寒。鵝毛般的大雪飄飄揚揚,地上的積雪越來越深,一腳下去便是軟綿綿的一個大窟窿,天與地也彷彿只餘下了白色一般。
從赤泉城帶出的馬匹早在十日前的一個暮夜便被凍死了,三人只得步行。
伯弈修為深厚,雖一頭黑髮盡染了霜白之色,但他以術護體,卻不覺寒冷。
包子本為崑崙山的雪狼,怎會畏寒。
三人中惟有無憂,歸雲山上四季如春,她哪裡受過這個罪。待無憂初時見到雪的興奮一過,便因寒冷而縮手縮腳起來。
加之她術力尚淺,比不得伯弈收放自如,只施放了一會兒暖身反致虛虧得厲害,身子倒是更冷了。
此時,她一張粉臉被凍得通紅,不停地哈氣跺腳,只將一身淡粉色的裘披裹得像米粽一般。
伯弈見無憂這般,恐她耐不住寒,便攜了包子和無憂使上了迷蹤術。
迷蹤術一施展三人就如閃電般賓士起來。
可是沒一會兒,豆大的雪花紛紛揚揚毫不留情地朝他們打來,寒冷的風呼呼地吹愛撫過他們的臉頰,雪珠黏了滿身滿發,臉更是僵冷得厲害。
很快,雪道上就只見得三個高矮大小不等的雪人。
包子瞧著白眉白髮白裘的伯弈,哈哈調侃道:“師公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