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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這三個字,複雜的心緒湧上心頭。
藍鳶搖了搖頭,告誡自己不要多想,她只是過來送衣服而已。
這樣想著,便邁步走了進去。
還未走到殿門前,就聽到門“吱呀”的一聲開了,藍鳶連忙迎了上去說:“姑娘,這是浣衣司為殿下……”看到來人,便止了聲。
那人也驚訝的看向她,眼底的慌亂一閃而過。
藍鳶笑了笑繼續說:“這是浣衣司為殿下做好的衣服,奴婢給殿下送了來。煩請姑娘交給殿下,奴婢這就告退。”說著,把托盤遞給她,轉身就走。
“藍鳶……”檀香出聲叫她。
她站定身子,微微側過頭,“姑娘還有何吩咐?”
“我……”檀香的話被殿內女子的笑聲打斷。
藍鳶轉過身子看向虛掩的殿門,隱約看到高湛坐於鑾上,幾名舞妓環繞在他周圍。
她苦澀的笑了笑,這才是歷史上的高湛。
無心再去細看高湛的神情,也不理會立在一旁的檀香,轉身快步跑開。
檀香嘆了口氣,端著衣服走回了殿內。只見高湛一臉冷漠的喝著酒,對身邊的舞妓看都不看一眼,想來,藍鳶必定誤會殿下了。
藍鳶一路跑到太湖邊,坐在石凳上大口喘氣。
她為什麼要失落?為什麼看到剛剛的那一幕她要那麼難受?
不管他做什麼,都跟她沒有任何關係,沒有任何關係的。
她平復了下心情,催眠著自己只是看不慣而已,僅此而已。
殊不知她眼底的黯然已悄然洩露了她的哀痛。
☆、19。 心安即歸處。
積雪融化,櫻花含苞,短短几日,已是冬去春來。
今日下了早朝後,太后娘娘的父親李希宗大人過來看望女兒,太后思索再三,將宮女們屏退左右,只留藍鳶一人在殿外候著。
雖說已是初春,但不見得暖和多少,冷風拂過她的身子,凍得她打了個哆嗦。
藍鳶一面搓著雙手取暖一面思索著李希宗何故來尋李太后。
想來想去,多半還是為了高殷。
廢帝高殷被高演囚禁在地牢裡,下旨不準任何人探視。思兒心切的李祖娥已經多次向皇上求情,但均被敷衍拒絕了。無奈之下,只能傳召李大人前來商討。
過了半會兒,李希宗從殿內走了出來,藍鳶趕忙曲身行禮。
他停下步子,悵然的盯著藍鳶看了幾眼,說道:“聽聞娘娘對你甚好,不要辜負她的一片苦心啊。”說罷,提步就走。
藍鳶不明緣由,只得目送他離開。
待她走進殿內,太后已經臥塌而眠。藍鳶將外衫輕輕蓋在她身上,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
這時,臘月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拽住她的胳膊氣喘吁吁的說:“用……用勤院……”
藍鳶心底一驚,怕是又因為她出了什麼事,道了聲感謝拔腳就向用勤院奔去。由於跑的太快,後半句的“有人等你”被消散在半空。
院內站立在樹前賞著早櫻的男子聽聞急迫跑來的腳步聲,慢慢的回過了頭。
藍鳶跑進院子,彎腰扶著膝蓋略微平復了下呼吸,抬起頭來卻見到一張似曾相識的臉。
她呆愣了一下,大腦裡急速的搜尋著這張臉,然後定格在嘉榮王府。
“你……”這不就是當初她在嘉榮王府醒來見到的那個侍衛嘛!!他怎麼會在這裡?!
藍鳶暗叫不好,他來肯定是那老不死吩咐的,指不定威脅她要做什麼事情。這樣想著,不著痕跡的後退了幾步。
男子淺笑,對著她作了個揖:“藍鳶姑娘近來可好?”
“你不出現我會更好。”
沒有理會她的嘲諷,站直身子道:“王爺差我前來……”
“不好意思!”藍鳶立刻打斷了他的話,“奴婢感謝王爺的收留,但奴婢僅僅是一名宮女,恐怕為王爺出不了什麼力,還請……呃……這位公子請回吧。”
“我叫喬葉繁。”男子皺了皺眉,報出自己的名字。
我管你叫什麼,藍鳶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這裡是內宮,私闖內宮可是死罪。”是不是死罪她不知道,反正古代做什麼都是死罪,剛好拿出來敷衍一下。
似是想到行為有些不妥,也不再多說什麼,從懷中探出一封信遞予她,“王爺想說的話都寫在裡面了,告辭。”說完,繞過她慢慢走了出去。
藍鳶目送他走遠,兩手輕輕一扯,信封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