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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圈我替白羽跑了吧,再說白羽也沒犯什麼錯啊,憑什麼責罰他不給飯吃。”展翼聽王爺問,急忙替白羽向王爺求情。
看著白羽汗流浹背的臉頰青紫的樣子,司徒勳心下也很是不忍,話說那是自己身邊人,自小一起長大,親兄弟也不過如此,聽展翼求情,急忙借坡下驢道:“讓他先停下來吃飯,剩下的時五圈日後補上。”
“白羽,白玉,王爺有令讓你停下來吃飯!”展翼一聽王爺終於鬆口了,兔子一樣奔向白羽。
一聽可以停下來吃飯了,白羽踉蹌了幾下,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今天白羽被罰是因為你吧?”徐達瞅了瞅校場中被展翼扶起來的白羽,正用憤怒的要殺人的目光望向這邊,諸葛亮似地略有所思道。
“因為我?啐,我招他惹他了,那是王爺看他不順眼,故意折磨他,他要恨該著恨王爺,怎麼恨起我來了。”話說被人家用那種眼光狠狠地盯,終歸不太舒服,上官寶有些無趣的低下頭,心想自己是不是有些過了,畢竟大家都是自己人。
“以後儘量離那倆傢伙遠點吧,我瞅著神氣似乎把仇記在你頭上了,你可要小心。”也不知道怎麼,徐達心中無緣無故竟替眼前這個面貌清秀的少年擔心起來,畢竟那二位是王爺身邊的紅人,少年初來乍到就惹上了他倆,日後在北大營的日子可不好混。
真是好狠的心 (4)
“唔,徐將軍,不是要奪回積津城嗎?怎麼還不開時準備開戰?”阿寶應了聲,心想最好那倆小子躲著她,不然可有他們好受的,忽然又想起司徒勳說奪回濟津城就不這麼窮的話,不由開口問徐達。
“哦,這是軍事秘密,不是你一個侍衛該知道的。”一聽上官寶問起這個,徐達一下子警覺起來,冷下臉轉身就往帥帳方向走去。
“喂,徐將軍,你家夫人在哪裡?好生了吧?”來了這麼久咋就沒看到二姐呢?不是也在這個月生產嗎?嘿嘿,不知道這一胎是男孩還是女孩,聽說這位二姐夫對第一胎是個女娃極為不滿意。
我家夫人?他怎麼知道我家夫人要生了?“你到底是誰?”徐達猛然轉過身,冷厲地盯著上官寶,右手已經按在了腰間刀把之上。
“我,我是王傑的把兄弟阿,我聽王傑說的,王傑聽宮裡人說的,至於宮裡人聽誰說的我就不知道了。”
阿寶睜眼說瞎話,蒙得徐達一愣一愣的。
思索半天,方有所思地放下手中的刀把,轉身離開。
啐,都些什麼人,不過是隨口關心一下二姐,竟把自己當成敵人似的。
好不容易吃掉那碗難吃得面片,這才想起王傑他們下午要開始返回京城的話。
剛想到王傑,王傑已經尋了來,見四下無人,忽然單膝點地給上官寶行了個軍禮:“小姐保重,傑就要離開北大營返京樂。”
“唉呀王將軍,你這是幹什麼?我如今是一介侍衛,你給我行如此大禮,我怎麼受得起!”阿寶慌忙丟下飯碗,起身攙扶。
慌得王傑急忙閃身站了起來。區區一個軍禮小姐如何就受不起?要是小姐樂意,恐怕早就是母儀天下的一國之後了。如今小姐一個人在軍營中受苦,自己心中已感萬分不安,怎敢讓小姐親自攙扶。
王傑去不知自己給小姐此行的異常舉止已經被靖南王看在眼裡,堂堂林軍校尉,給一個據說是自己拜把子的兄弟下跪離辭行,說出去誰人肯新?這個王傑明顯沒說實話。
要是皇兄安插的人倒也罷了,要真是北魏奸細,可惜這小子一身的武藝了。
“白羽,展翼,你二人好好盯著管保的一言一行,記住是盯著,不是讓你們給他找麻煩,聽清楚了沒有。”司徒勳扭頭看到展翼正丫鬟似的侍候白羽,又是捏腿,又是餵飯,不由氣樂。
“是!王爺!我們一定好好盯住管保。”展翼急忙扶著白羽站起來領命。
司徒勳遠遠望著那個由遠至近的少年,一邊往帥案前走,一邊不易察覺的搖了搖頭。就這倆人,明顯不是那個管保的對手,就是自己親自出馬,也不一定就能制住對方,一定要趕緊派人秘密調查這個少年到底是什麼來歷。
真是好狠的心 (5)
老狐狸上官博似乎很適合來做這個調查,就是不知道阿寶在宮中到底怎麼樣了......
司徒勳吩咐走展翼白羽,轉身開啟濟津城的防圖,研究怎樣才能用最少的代價最好的方式奪回濟津。強行攻城必然會造成己方人員的大量傷亡,而潛入城內,似乎又沒有那麼多輕工卓絕的高手作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