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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關小姨子的清譽,他這準姐夫可不敢胡亂說話,故而就把白虎的事情給隱瞞了下來。只是暗示這位管保身份特殊,希望徐達給與關注與關照,別再北大營里弄出什麼亂子。
徐達一聽,就誤會了費允祥的意識,剛好前些時皇上來信說朝廷中有北魏的奸細,這位管保身份就顯得十分可疑起來。
司徒勳擰著眉微微思索了一下,心想朝廷中派人來皇兄不可能不言語一聲,難道這人是皇兄派來監視自己的?或是北魏的奸細?
真是好狠的心 (2)
“此人本王自會留意,如今軍中糧草已充足,將士們正志氣高昂,濟津城的攻打還是越早越好。”司徒勳抬頭網東北方向望了一眼,遠遠的,濟津城似空中樓閣般在雲霧中若隱若現,城頭耀武揚威地插著北魏的大旗,司徒旬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王爺不必憂心,有了糧草,奪回濟津城指日可待!”徐達右手握拳在空中猛地一揮。若不是因為自己出城迎戰重傷在狄龍刀下,王爺為救自己率兵出城,讓城內的奸細有機可乘,濟津城就不會那麼容易落入北魏的掌控。
司徒勳知道徐達又為丟了濟津城而自責,不由安慰似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起身往上官寶的方向走去。
阿寶早就看到司徒勳在不遠處與自家那位僅見過一面的二姐夫在竊竊私語,此時見司徒勳走過來,假裝沒看見,繼續用刷子給御風刷皮毛。
“初來軍營還習慣嗎?”司徒勳微笑著問。
“啊,還好。就是夜裡冷。”上官寶一邊忙著,一邊狀似無意道。
“你?!”司徒勳一聽她提到夜裡冷,就想起昨天晚上這小子深更半夜往自己床上爬的事情,不由氣得肺炸。
剛好一扭頭看到白羽在帳篷後鬼鬼祟祟地往這邊偷看,不由怒吼一聲:“白羽!”
糟了,王爺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白羽眼見自己又要成為王爺的出氣筒,十二分不情願地從帳篷後磨磨蹭蹭走了出來。
“你是不是很閒很沒事做?去,圍著校場跑五十圈,啥時候跑完啥時候吃飯!”
俄地娘啊!五十圈?一圈二里地,一百里地跑下來還讓人活嗎?
話說,我咋就這麼倒黴呢?
白羽剛要卸掉盔甲,想減負起跑,就聽到身後王爺的暴喝聲:“誰準你丟盔卸甲的?”
娘啊,穿這十幾斤重的盔甲,眼看太陽已經一竿子高了,再不趕緊跑,今天連晚飯都沒得吃了。
阿寶拍了拍遇風刷洗得油光瓦亮的皮毛,望著遠處那個踉踉蹌蹌跟烏龜爬似地人影,不由時不時地喊了一聲加油,喊得那個辛災樂禍阿,喊得在校場邊蹲著的展翼都心有不忍地捂上了耳朵。
“嘿,今天中午的面片真是好吃喲!”
日當正午,大太陽底下白羽還在努力努力再努力為哪五十圈奮鬥,某寶卻端了個青花瓷碗選了個舒適的大樹底下,一邊吃麵片一邊逗弄疲憊不堪飢腸轆轆的白羽。
“你好,我市徵北將軍徐達。”走過校場的徐達,看到樹蔭下那個辛災樂禍的小子,剛毅的面龐上不易察覺地浮起一抹笑意。就這麼一個調皮搗蛋的小傢伙,怎麼會是王傑口中的欽差大人又怎麼會是王爺所懷疑的北魏奸細呢?
真是好狠的心 (3)
不由自主被那小臉上燦爛的笑容所吸引,不由自主就走了過去。
“哦,我知道,你別檔我視線,我要看看那小子跑才能吃下這碗難吃的面片。”話說這面片裡摻了燕麥皮,粗拉拉的又澀又苦,也沒有什麼油水,要不是為了氣白羽,她才懶得下嚥。
“你不是說真好吃嗎?”徐達毫不在意自己一介大將軍被這小子輕慢,急忙閃開身形也往白羽的方向望去。
“我不那樣說,白羽還能有勁跑完這五十圈嗎?他現在因為飢餓和惱怒而奮發圖強呢。”阿寶費勁地嚥下一口不怎麼地的湯水,抬頭看了一眼腿腳有慢下去的白羽,大聲喊了起來:“好好吃的面片阿,徐將軍,你說是不是?”
不遠處的帥帳外,司徒勳陰沉著臉看著那個囂張中的管保。
“王爺,讓我去揍那小子一頓吧,屬下實在是看不過眼啊,這人怎麼可以這樣呢?”展翼愁苦這一張臉望著難兄白羽在校場上痛苦掙扎,甕大的拳頭,不時舉到眼前遮住樹蔭下的那小子。
四下看熱鬧計程車兵也不時發出鬨笑聲,司徒勳顏面上實在是掛不住了,冷聲問:“還有多少圈?”
“王爺,還剩下十五圈,王爺,不如這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