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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時間過去了半個月,鼎香樓的生意是越來越火爆,來聽書的客人將大堂擠的滿滿當當,大堂裡面已經擺不下長條凳了,許多晚來的客人只能站著聽馬晉說書,就這樣,每天都有新的客人加入進來。
可是面對這日日絡繹不絕的客人,馬晉和周福海的心情卻沒有那麼開心。
鼎香樓
剛剛亥時(晚上九點),客人們已經紛紛離開,魯二和包寶正在後廚對著馬晉給的菜譜研究新菜,全福帶著水根和金寶和其他兩個夥計,正在收拾放雜物的那個小院子。
偌大的鼎香樓大堂裡只坐著臉色難看的馬晉和周福海。
“今天的流水才不到八兩銀子,就憑咱店裡的人氣,說出去都沒人信。”
馬晉甩手將賬本扔在桌子上,對著周福海抱怨道。
“唉,來店裡聽書的人是很多,可吃飯的就沒多少了,一些客人一整天連杯茶都不點,聽完書邁腳就走。
咱店裡又全靠餐飲盈利,所以別看天天咱鼎香樓來這麼多人,可咱們卻賺不到多少錢。”
周福海苦笑一聲,無奈的解釋。
“不能在這麼下去了,今天流水與昨天相比還下降不少,這說明願意在咱店裡花錢的客人越來越少,再這麼下去,咱這鼎香樓也只是虛有其表,空有火爆的人氣,實際落不到一點好處。”
馬晉臉色非常難看,他一天累死累活的說書,結果還有人來佔便宜,以某人o那小氣的性格,沒氣死算命大。
馬晉其實也知道周福海所說的情況,現在來鼎香樓的很多客人,就是故意來免費聽書的,每次馬晉的醒木一響,他們就開始拔腿走人。
起先他們這些人還不敢太放肆,只是在後面站著聽,後來見店裡沒人管,一些無賴就開始得寸進尺,他們早早來霸佔桌凳,讓真正在鼎香樓花錢消費的客人站著,要不是馬晉的評書實在是吸引人,只怕這些客人早就拂袖而去了。
“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了,今天就有很多客人找我表達不滿了,這些客人問我,他們花錢吃飯,為什麼沒有座位站在後面,而有些人沒有出一文錢反而坐在前面。
紫林街的郝掌櫃更是當場放話說,咱們店裡這樣的做法實在是寒老熟客的心。”
周福海臉色凝重,現在這個事情已經到了非解決不可的時候了,否則鼎香樓的名聲都得摺進去。
砰
馬晉生氣的一拍桌子,他讓這群無賴給氣的的暴跳如雷。
他一個性格懶散的恨不得天天貓在床上的人,為了生計,白天說書,晚上整理稿子,在臺上,一說就是接近一個多時辰,為了不打斷評書的演出效果,他連口水都不敢喝,就怕是突然尿急上茅廁。
他這麼辛勞,這群狗日的還砸他的場子,馬晉的脾氣可沒那麼好。
“從明天開始,咱店也學那戲班子,開始進店聽書收票錢,有桌子的叫雅座,一個雅座一天一錢銀子,而且最多坐六位客人。
再把那些長條凳收拾收拾上面包上坐墊,叫散座,一個散座一天五十文。
還有站票,站著聽的也要收錢,一個人一天二十文。”
馬晉也是逼急了,你們不是覺得鼎香樓老實嗎,那我就奸商給你們看,老子收門票,你不是想聽嗎,乖乖掏錢。
“這…,咱鼎香樓是個飯館,和戲班一樣收門票,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周福海有些猶豫。
“周叔,你放寬心,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天天有時間來咱這聽書的,除了那些無賴,大多都是周邊商鋪的掌櫃和一些富家子弟,普通老百姓可沒有這麼多閒散功夫,花一天的時間來聽書。
而這些票錢對這些人來說,九牛一毛,他們巴不得咱們收錢,能讓他們清靜一會呢。”馬晉見周福海有些猶豫,趕緊出言寬慰,以示自己不是無端放矢。
周福海還是有些遲疑,他是個老派人,性格持重,做事循規蹈矩,所以他對馬晉收門票的舉動不贊成很正常。
“周叔,現在也沒別的辦法,咱先試試這個辦法唄,要是客人實在抵制,咱就不弄了唄。”
馬晉見周福海還是踟躕,就提出先試試,周福海看到馬晉堅持的眼神,心中被觸動,無奈的點了點頭。
“周叔聽你的!”
“耶!”
見周福海同意,馬晉開心的像個孩子,他跳起來興奮的揮了揮拳頭,看周福海慈眉善目的看著自己,馬晉訕訕對他笑了一下,暗暗吐槽自己!心裡年齡都快三十歲了,怎麼還是那麼中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