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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巴山蜘蛛。”我對哈克特說,“它們是八腳伕人的後代,它在吸血鬼聖堡中和巴哈倫的蜘蛛交配後繁殖了它們。”
“你肯定沒弄錯?”哈克特問。
“它們是塞巴為了紀念我才給它們取了這麼一個名字。我肯定不會弄錯。”我又在哈克特身邊坐了下來,皺著眉頭嘮叨著這個問題,“一定是小先生把它們帶到這兒,就像這間廚房一樣,所以我猜他可能把一些護血使者也帶到了這兒。但是巴山蜘蛛的眼睛是好的,護血使者的頭髮也不是粉紅色的。如果真的是小先生把他們帶到了這兒,那按照這個世界的演算法,一定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不會比這個時間短——只有經過這麼長的時間他們才會發生這樣的變異。”
“要想弄明白似乎……還很費勁兒。”哈克特說,“也許他是想讓護血使者……來建造那座千奇怪廟吧。而把這間廚房放在這兒……也許只是想開一個玩笑。但是為什麼要把那些蜘蛛帶來呢?”
“我不知道。”我說,“你把所有這些事情都湊到一起,它們還是說明不了問題。所以這個問題中還有其他環節,一個我們忽視了的更大的環節。”
“也許答案就在這廚房裡。”哈克特說著站了起來,慢慢地檢查著瓷磚、餐桌和碗櫥,“細節是如此巧妙。也許答案就藏在其中。”他在廚房裡轉來轉去,漸漸地轉到了冰箱前,有幾張明信片被磁鐵釘在冰箱的門上。明信片上的畫面是地球上不同的旅遊景點的照片——大本鐘、埃菲爾鐵塔、自由女神,等等。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看到過這些明信片,但是沒有在意。
“也許這些明信片的背面有什麼線索……或進一步的說明。”哈克特一邊說一邊取下一張明信片。他把明信片翻了過來,一言不發地仔細瞅著,然後又迅速拽下另外一張,接著又拽下一張。
“上面有什麼嗎?”我問。哈克特沒有回答。他低頭盯著手裡的那些明信片,嘴巴無聲地動著。“哈克特?你沒事兒吧?有什麼不對勁兒嗎?”
哈克特用直盯盯的目光匆匆掃了我一眼,然後又緊盯著那些明信片。“不會的。”他一邊說一邊把那些明信片塞進他那破爛不堪的藍色袍子裡,接著又伸手去抓其他的明信片。
“我能看看那些明信片嗎?”我問。
哈克特停了一會兒,然後輕柔地說:“不能。我以後再……給你看吧。現在讓我們為其他事情分心沒有意義。”他的話撩起了我的興趣但是還沒等我再次要求看那些明信片,哈克特又嘆了一口氣。“丟人的是我們……連一點聖水也沒有拿到。我想我們只得……”看到我咧開嘴把手伸進了襯衫,他把要說的話嚥了回去。“不會吧!”他高聲大叫道。
我舉著那個在我從祭壇被炸下來時藏在懷裡的瓶子。“是佩服我呢還是什麼?”我得意地笑著說。
“如果你是一個女孩……我會吻你的!”哈克特歡叫著向我衝了過來。
我將瓶子遞給了他,把明信片的事兒給忘了。他拿著瓶子在手裡小心翼翼地轉動著,生怕灑出一點兒這種液體炸藥。“你知道它怎麼用嗎?”我問,“這毒藥有那麼大的威力,只要那千奇怪一把它的獠牙插進其他東西,無疑會把那東西的腦袋炸飛。”
“一開始肯定……不會爆炸。”哈克特猜測說,“毒液被釋放出來後,也許是空氣中的一種元素……跟它發生了反應,才改變了它的性質。”
“一個很大的改變。”我哈哈大笑,然後把瓶子拿了回來,“你認為我們應該用它幹什麼呢?”
“一定有什麼東西需要……我們把它炸掉。”哈克特說,“或許亡靈之湖上覆蓋著什麼……我們得把它炸開。讓我更加不解的……是那些小球。”他從袍子裡掏出了一個膠凍狀的小球,在空中上下拋著,“它們一定有……什麼用途,但是我就是想上一輩子……也想不明白是什麼。”
“我相信一切都會弄明白的。”我笑著把瓶子收了起來。我指著正在睡覺的斯位元說,“等他醒了,我們得向他道歉。”
“為什麼?”哈克特輕蔑地問,“因為他殺了那些庫拉施卡人,還差一點兒……把我們也給殺了?”
“但是難道你還不明白?他是有意這麼幹的。小先生想讓我們來到這兒,但要是斯位元不去攙和的話,我們可就來不了了。沒有他,我們也拿不到聖水。另外,即使我們偷偷地從寺廟裡拿到了一瓶,我們也不會知道他的爆炸性——我們也許會把自己炸得粉碎!”
“有道理。”哈克特格格地笑著說,“但是我認為道歉……是一種浪費。斯位元現在所關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