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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做那種事,我今天上來不是來為自己辯解的,我想與你分析一下問題出在什麼地方,我昨天晚上已將事情的全部經過都向陳院長作了彙報。你是清白的,從你昨天對我的那一頓徹心徹骨的痛罵就感覺出來了。昨天晚上我跟陳院長彙報後,我一個人關在書房裡想了一夜,問題究竟出在什麼地方。是不是蔣紅兵本身就沒有攝上,他有證據不應有假,因為這份證據保管在他租的銀行的活體指紋保管箱中。是否是小偷調了包?這種可能性最大,這小偷的針對性很強,就在我們取得這份證據後他來撬門了,為了掩人耳目,他將黨組成員的辦公室都撬了。還有一種可能是小偷偷東西后,還有人在後面覷著,便來調了包。我在想這個人會是誰?他的資訊為什麼這麼靈通,我們上午取得證據,晚上辦公室就發生了盜竊案,這太可怕了。防不勝防啊,我後悔的是當時帶子沒有讓你保管,如果放在你的辦公室,或許什麼事都沒有,我也不會受這麼大的冤枉。”常富波說到這裡不說了,他看著梅雨媚,見梅雨媚怔怔地望著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出神,便坐到沙發上後繼續說道,“我受點冤枉也沒什麼,你懷疑我有不正當動機也沒有錯,誰處於當時你那個位置都會那麼想,你昨天罵得好,我是有虛偽的一面,你說我想當官,這沒有說錯。我是想當官,想當官有什麼錯嗎?我認為沒有錯,處於我這個位置了,如果我還在人前人後說我不想升遷不想當官,那肯定是假話,是騙人的話。我想當官,不是為了升官發財,如果我想發財,有很多條路子可以發財,我可以說我頂住了誘惑,我沒有伸手去接那些令人的手發顫的錢。我要麼當場退掉,當場退不掉,就委託老婆第二天去退,再不行就寄給送禮人。我為什麼沒有把別人送的錢交給院監察室或存入市紀委、監察局設立的廉政賬戶?首先我不想沽名,沽這個名沒有什麼價值。另外一個我不想把退禮的事搞得轟轟烈烈,我覺得這是私事,你送我不收,不是不給你面子,而是說明是你小看了我。但我也並非無情無義,如果有人上門提了兩條煙、兩瓶酒,一點茶葉等東西,有退不掉的時候,我就收下了。按說這是不妥的,但我覺得為這點菸酒推來推去有點做作,太不近人情。過後一想也不對,這菸酒茶葉一折價數目也不小,大的到了一千、二千,小的也有一個四、五百元。”
梅雨媚見他不停地說著,想了想還是起身給常富波倒了一杯茶。
常富波接過茶後,說了一聲:“謝謝你,我的口水沒有白費,能討得你的一杯茶水。小梅,我說實話,我想當官,是想為人民多做點事,這是真話,內心話。你也看到了我的為人處世,我的內心深處的的確確是想為老百姓辦點實事,做不了大事做點小事總可以吧,我沒有說漂亮話、空話,說的都是大實話。”
梅雨媚的臉色緩和多了,她嘆了一口氣後說:“那我冤枉你了。”
“我沒有說你冤枉了我。我也有私慾,我也是一個凡夫俗子,也有七情六慾。”
“你打算怎麼辦?”梅雨媚還是忍不住把話題引向主題上,“這事就讓他那麼過去?我們不管不問了?就讓良心與道德,公正與正義見鬼去嗎?”
“我來除了向你解釋帶子的事外,還想同你商量一下下一步怎麼走,怎麼去做。事情都弄到這個地步了,我們發現了罪惡,卻不敢去制止,而是放任罪惡的繼續,那我們不也在製造罪惡嗎?”
梅雨媚心中有了一個想法,如果在以往,她會全盤講出來的,現在她卻不想講了。雖然常富波跟她交了心,但她卻不得不防備一點了,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啊。今天也要學會保護自己,不要被人利用了,像她這麼對事業懷著一顆純真之心的人別人就是把她賣了,她也許還不知道,所以,她沒有回答常富波的問話。
“你有什麼想法?”常富波見她不做聲,又問了一句。
梅雨媚搖搖頭後說:“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那好吧!”常富波起身,朝外走了兩步,又轉身說:“話不投機半句多!”
梅雨媚望著常富波的背影出神。
56
下午上班不久,常富波與陳仁辛再次就蔣紅兵遺留下來的一些問題進行了商量,商量時,陳仁辛讓他把梅雨媚叫來商量一下。
常富波打內線電話沒有人接,打梅雨媚的手機又關機,然後他只得上樓去找梅雨媚,梅雨媚辦公室關著,問成昭海,成昭海說她和邢化雲出去了,沒有講去什麼地方。他讓成昭海打邢化雲的手機,也是關機。
梅雨媚去了哪兒?在常富波尋找梅雨媚他們的同時,他們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