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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丁小橋放下了窗戶,不在往院子裡看。她忽然覺得有點不適宜,這還真是在她穿越過來的以後的第一次啊,張氏作鬧跟自己家裡沒有關係。
雖然窗戶關了起來,可是那一聲聲的咒罵聲卻連綿不斷的傳進了屋子裡面的人耳朵裡面。
“你還真好意思說,居然敢給一個傻子說清,你們當真以為他是傻子,這天下人都是傻子嘛!我呸!那傻子也敢說親,真是不知道上輩子做了什麼孽,連帶著這輩子都要受累,這樣的人家幸好是早早就發現了,不然我家閨女不是要被磋磨死!”
“要說磋磨死人,哪有人比得上你這老孃們!你以為你乾淨,你以為什麼沒人敢上門要你家的閨女!根本就是你這個老不死的太不是人了!有你這種能磋磨死兒媳婦的老孃們,誰家敢要你家閨女?想要連累一家嗎?”
“你這個老娼婦!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聽著外面砰砰砰的聲音,丁小橋想可能這是升級為全武行了。
不過,這樣的場景跟她們家沒有關係真是太好了。
米氏悠悠的嘆了一口氣:“這樣一鬧,以後雲兒和月兒的親事越發不好說了吧。”
丁小橋和丁小樓可不敢介面這個話,倒是丁風兒帶著嘲諷的笑意道:“看來我還得謝謝她把我嫁出去的早,不然我也嫁不出去了。”
這話題真是……讓人無法插話啊。
米氏和丁風兒都是做繡活的好手,坐在炕上,飛針走線的繡著荷包,那上面的花活靈活現的,雖然不及丁小橋在現代的時候看得那些博物館裡的精美的繡品,可是在民間來說已經極好的了。而丁小樓也正在跟著學繡花,雖然並沒有那兩人繡得好,可是也像模像樣了。
丁小橋也曾經因為興趣學過兩天,不過她似乎沒有這個天分,一片葉子都沒有繡出來,倒是講手指頭上戳出了不少的針眼子。
炕上還擺放著米氏從布行裡面要來的很多布頭,這是米氏用來做鞋的。丁小橋翻翻揀揀,發現裡面有很多的長長短短的布條,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沒有事情做,乾脆就挑了幾根出來,然後開始編繩子。
當時她在大學唸書的時候,學校裡可是風靡過編各種各樣的手鍊,那時候女孩子編了這個送給自己男朋友,而丁小橋沒有男朋友倒是編了不少去校園裡擺攤。
雖然時間過去了幾年,可是她倒是沒有手生,一會就編出了挺長的一條。
“小橋,你這是編的什麼?”丁風兒眼睛尖,發現了丁小橋編的繩子,於是放下了手裡的繡活,從丁小橋的手裡接過了那根編了一半的繩子,上下左右的翻看了起來。
“就是繩子啊。”丁小橋這是編的普通的十字結,這個是最簡單的,只要幾條繩子十字相交就能編出來。丁小橋原來用這個變好的繩子除了做手鍊外也做成不少的小裝飾,所以對於這個最為熟悉,剛才閒著沒事就給做出來了。
“誰教的你啊?”丁風兒說話的時候眼睛亮晶晶的,嘴角也帶著笑。
誰教她的?她總不能說是自己從穿越之前就學會的吧。於是丁小橋抓了抓頭髮:“瞎琢磨的啊!”
丁風兒揚起了眉毛,一臉的驚訝:“你這小丫頭挺會琢磨的啊!”
米氏也伸頭過來將那繩子好好的看了看,點點頭:“真是挺巧的。”隨後她看了丁風兒一眼說:“倒是不知道她怎麼琢磨出來的。”
丁風兒顯然想得不是這個問題,她原來是嫁給大戶人家做過妾的,在那樣的大宅子裡呆過,自然見識什麼要比米氏她們光一點,她上下翻看著那十字結繩,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著丁小橋說一般:“這繩子要是換成彩色的絲線或者絲帶可真是漂亮呢。”
丁風兒這樣的一句話讓丁小橋的眼睛也亮了起來,她連忙抓了丁風兒的手問道:“姑,你的意思是這玩意有人買嗎?”
丁風兒笑眯眯的揉了揉她的頭髮,剛想開口說什麼,就聽見老丁家的院子裡響起了丁月兒淒厲的尖叫聲:“我姐上吊了!我姐上吊了!娘!你快來啊!”
丁月兒的聲音極像張氏,十分具有穿透力,她叫這一嗓子,讓坐在屋子裡的幾人全部都聽得清清楚楚。幾人對視一下,頓時臉都白了,連忙下炕穿鞋,就要出門去老丁家。
進了院子看見明鴻光也正提著柴刀站在那裡,他剛才在院子劈柴,明顯丁月兒的聲音他也是聽到了,他一臉嚴肅的看著丁風兒道:“怎麼了?”
“不知道!聽月兒在喊雲兒好像吊脖子了。”丁風兒的嘴唇緊緊的抿著,她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