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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米氏、丁風兒和丁小樓在,丁小橋著急的一問,原來是丁修節帶著兩人去找里正,讓里正幫忙說和入學堂的事情去了。
一聽得家裡沒有人跟張氏對起來,丁小橋心裡就放了下來,然後撥出了一口氣。這才爬上了炕問道:“奶這是幹嘛呢。”
丁風兒勾了勾嘴角,想要笑,不過卻沒有笑出來,只是乾硬著臉說:“糟蹋自己唄。”
丁風兒這麼說,米氏也沒有抬頭,丁小橋那個雲裡霧裡啊,就直接湊到了丁小樓身邊,一個勁的問個不停,最後還丁小樓告訴了她事情的前因後果。
上一次丁雲兒說得親事黃了之後,張氏那叫一個著急,找不知道多少個媒婆來說和自己家閨女的親事,本來還是有好幾家有意向的,可是,最近因為分家的事情張氏鬧的太大,名聲也太響,直接讓好多家有和她結親意向的人家都推掉了這門親事。
好不容易丁雨兒幫忙在城裡說和一個小紙紮鋪子的小兒子願意應承這門親事,雙方都想看過了,卻不想,張氏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得知了那個小兒子居然是個傻子,頓時她就怒了,她怎麼能允許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傻子呢!於是,她乾脆又找人媒人去說和別的親事,而今天正是紙紮鋪子請的媒人上門交換庚帖的時間,卻正好遇見了張氏後來找的媒人給回話。
這樣,三個人撞在了一起。
事情可了不得了!
紙紮鋪子的媒人頓時火了,哪有這樣子的,雙方都相看過了,而且都要交換庚帖了,居然老丁家又請了一個媒人尋摸親事,這是要一女二嫁是怎麼的!
而後面請的媒人也火了,這老丁家明明說不做這個親事了,你還在這裡咬著不放,你這是訛詐還是什麼的?還是見不得她拿這筆媒人錢!
至於張氏那更是火上更火,這紙紮家的要說親為什麼不說自家的兒子有毛病,就連相看的時候都找得是遠房的侄子來代替,這不明擺著是騙婚嗎?想她張氏精明要強了一輩子,居然能讓人給騙了,而且是在兒女親事上,這怎麼讓人不惱火!
只不過一開始的時候,三方人馬還是比較剋制的,說什麼都好好說,可是幾圈話下來,三個人都火了起來,一個個跳得八丈高,吵得臉紅脖子粗,看那個樣子,只差沒有提一把菜刀來說話了。
丁風兒聽著丁小樓說這些,忍不住冷笑道:“她還真以為自己有什麼好名聲?一天天的這麼作妖,真的以為出了這老丁家的院子就沒有人知道嗎?真是可惜家裡還有兩個沒有出嫁的閨女,白白的耽擱了。”
丁小橋嘆了一口氣,其實自古以來這結婚雙方父母都是要考慮到對方家庭的因素的,特別是在這個古代,都是盲婚啞嫁,那麼這個家庭因素就更加重要了。這家裡面要是有點什麼不好的事情,那麼將直接影響家裡未婚男女的嫁娶的問題,這也是當時老丁頭為什麼沒有那麼痛快的甩休書給張氏的主要原因,畢竟還有兩個沒有出嫁的閨女呢。
總不能休了張氏,就讓這兩個閨女嫁不出去,直接在家裡面養老吧!先不要說兩個閨女願意不願意,就是他們老丁家可丟不起這個人。
只是,就算不給張氏休書又能如何?張氏這人磋磨兒媳婦的手段本來在村子裡就不是什麼秘密,再加上分家前後的這幾通的大鬧,更是讓她聲名遠播。像是家裡有這樣的娘,又有誰家願意娶她的閨女?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是極有道理的。
第97章 上吊
側耳聽去,那老丁家院子裡面雞飛狗跳,那叫一個熱鬧。而他家的院子外面也圍了不少的人,這村子裡本來就沒有什麼精神活動,一有點風吹草動,人人都跑來看熱鬧更是人之常情。
丁小橋坐在臨窗的炕上,悄悄的將窗戶掀起了一條小縫看去。
只見張氏還有兩個穿紅戴綠的婆子扭打在一起,頭髮也亂了,衣服也破了,胭脂香粉都花了,哪裡還有人樣,真是慘不忍睹。
再看看別處,真是奇怪,這個院子裡居然連一個人都沒有。
聽丁小橋的意思,這三個人鬧得也不是一時半會了,怎麼老丁頭還不回來管事?總不可能還在田裡待著吧。丁修孝也不在,丁二郎丁三郎也不在,倒是一個丁四郎在家,不過丁小橋只是看見他從廚房裡躥進了屋子裡就再也不見出來了。而劉氏更是不在,不過丁小橋看見了一頭亂髮的丁小閣摸摸索索的從廚房裡端了幾個碗出來,擺在了院子裡的一張小桌子上,又蹭蹭蹭的躲到後院去了。
也是,這樣的戰火紛飛的戰場,還是能躲就躲啊,不然惹火上身的話真是